出自现代岑孟棒个人文集《假如明天没有太阳》里的散文《百年孤独》。原文片段为:
在此之前,我一直在分析人类的进化动力。我曾得出过一个荒谬的结论,认为人类的直立行走是为了防止坐骨神经痛,后来这个结论又被我自己推翻,我开始相信是因为女人先行走,男人为了和她们接吻,所以也只得直立行走,那么归根结底,进化之动力应该是——爱情。?
因此,我对爱情的态度几乎到了虔诚的程度,还专门为此作了一首诗:《原始恋爱》你来自云南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拉着你长满绒毛的手,轻轻咬上一口,爱情让我们直立行走!
据说这首诗是开了象征主义的先河,成为中国诗史上不可多得的经典之一。然而失恋带给我的悲观情绪给了我精神上的动摇,我开始对自己的信仰抱有怀疑,左右为难的处境让我烦燥异常。
扩展资料:
在《百年孤独》这篇散文里,音乐、电影、写作、梦境、阅读、友情、爱情,这些话题无不关乎个人的日常生活与喜好。碎片式的生活片断,长短不一的青春呓语,展露了作者对生活的切实感受和情怀。在《百年孤独》中,岑孟棒也倾向于展示自己的内心世界,以及青春期敏感而细腻的情愫。
由于生活阅历及人生体验相对有限,岑孟棒的“小情怀”普遍表现为个人的生活经历和内心情感。这与林白们的“身体写作”及“新生代”作家的欲望诉求迥然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