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大学刚毕业就失业了,赶到那一批下岗潮的工人与我抢饭碗。而那个年计算机还没有全面普及的时候,我所学的专业在国内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不得已我变卖了全部家当奔赴美国,那个全球计算机精英的集聚地。在那里,我认识了安。安比我大三岁,当是已经是硅谷的管理层,我只是一个员工 。她那温婉而又奔放的气质吸引了我,我在她手下夜以继日的拼命努力,期望得到她的垂青。两年后,安带领的团队首先突破,开发出了一个划时代的操作系统——安卓,是我和她名字的结合,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有突破。我满心的期待没有换来安的青睐,却等来了一个近乎不可能的销售任务,让我游说当是最大的手机生产商诺基亚,说服他们首先试用这套系统。众所周知的诺基亚品牌如日中天,塞班系统在目前看来是那么不可取代。我尽力而为,终于说的他们意动,同意做一款纪念版的新手机。就在公司庆贺宴会的洗手间,我无意发现了安和三星的会晤。后来的事情不出我所料,诺基亚以安卓系统不完善为理由,放弃了那次合作,我心灰意冷,打包回国。再次与安的交集是99年南斯拉夫使馆被炸,义愤难平之下,我实施报复。鉴于国内计算机水平普遍低下。制作了一款最简单的登录软件,可以在同一时间重复登录某个主页,如果大量的ip同时访问会造成网络堵塞,后台瘫痪,这也是那时候最好的办法。我联合几个朋友,发动有志之士,最多的时候一度聚集了十几万人,四次瘫痪白宫官网。只是注定是一场失败的战争,美国方面迅速反应,看着那熟悉的破解风格,我泪流满面,放弃了维持局面。‘谢谢’,另一边的通讯栏,安发来两个字。我再不能自抑,相思之情溢于言表。此后我完全放弃了计算机,再没有任何建树。直到08年奥运会,安作为国际网络援助来到中国,我也被聘为国家网络安全客座教授。我看到她,反而能平静了。笑着问候,笑着分别。直到她离开的一刻,我才发现我其实一直爱着的。我发了条短信,“你有爱过我吗?”安给我回复,就说了三个字,“对不起”。我笑笑挂了电话,我不知道她是说的安卓,还是说的爱过。智能手机普及,带动安卓系统火遍全球。而我,只是做了幕后英雄。前天我接到安的电话,她很惶恐,她说,有人追杀她,我一下急了,问她在哪儿,我立即去找她。她沉默,好久才问“明知道我对不起你,为什么还对我那么好。”我说,“至少,那个系统还叫安卓。”她再次沉默,挂了电话,再打回去就没人接了。我等了两天,等来了美国使馆的电话,他们说安遇到枪击,重伤不治,送往医院途中去世了,临终前遗言,说要和我在一起。我拿着手机默默无语,好久泪从脸边滑下。我瞬间决定,我要去美国,我要带她离开那个勾心斗角的国度。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我还差十块钱买飞机票,哪位大哥帮帮忙,发十块钱,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