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某生爱写错别字,老把歇写成喝。
他有篇日记写道“班长指挥我们抬大粪,大伙干得很起劲,谁都不敢喝一喝。后来我们实在有些累,就背着班长偷偷喝了喝。”
2、 某单位的清洁工阿梅聪明勤快,但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化,经常会写些错别字。
那天,单位卫生大检查,阿梅用拖把将医疗实验室的地板拖得干干净净。因为担心别人进去给踩脏了,她写了张纸条贴在门口:请闲人勿进,我脱得很干净了,阿梅。
差之毫厘 失之百里
江西有位农民从某报上看到一则消息:闽西龙岩市白沙镇食用菌栽培很有名,上年大丰收,决定到白沙去学习,千里迢迢来到闽西龙岩市新罗区的白沙镇,下车一问,不想人家告诉他,白沙镇很少有人栽培食用菌,更没有大丰收。他一听“傻”了,连忙拿出报纸问白沙镇的一位干部这是怎么回事?这干部一看报纸,想想才明白报上登的原来是龙岩市上杭县的白砂镇的事,报上因没有说是新罗区还是上杭县,更把“砂”误写成了“沙”,因而使这位农民找错了地方。
就媒体上这么一个错别字,却让农民朋友耽误了一天时间、白跑了100多公里的冤枉路,多花了钱,你说冤不冤?
赵生荣,陕西府谷,干部———
没有“扶谷县”
神府煤田府谷能源基地的观众收看了电视台有关“陕北歌王”王向荣的话题,都为字幕中多次将“府谷县”这个民歌之乡及王向荣的籍贯写为“扶谷县”,深感惊异。
近十几年来,电视、报纸、杂志上的错别字司空见惯,给当事人和相关单位造成了许多不良后果。这次看了电视之后,一些听众写给王向荣的信就因写成“扶谷县”而被邮局以“查无此县”退回。
李启绩?,湖北江陵,干部———
书上写的还会错?
据报载:前不久,荆州市某区宣传部副部长问小侄孙:“李时珍是哪里人?”答:“河北人,书上有记载。”小侄孙还找来一本由董胜主编、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的《中华上下五千年》。书中第1133页,李时珍与“本草纲目”条,原文如下:“李时珍是蕲州(今河北蕲春)人。”他一看啼笑皆非,只好给小侄孙指出,李时珍是湖北蕲春人,并非河北人。小侄孙不服:“难道书上写的还会错?”
刘晓生,江西樟树,干部———
别字连篇
电视台播出的20集电视连续剧《不***戴天》,笔者竟发现字幕中的错别字连篇,并且几乎每集的字幕中都反复出现错别字。我粗略地统计了一下,出现错别字之处高达50处之多。尤其不能原谅的是,不少错别字连小学三年级的学生一眼就能看出,可是却在那些大导演、大编剧、大制片的眼皮底下顺利通过,最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电视屏幕上。例如,剧中将“检察院”写成“检查院”,把“休戚相关”写成“休息相关”,将“林峰”写成“林疯”,把“资不抵债”写成“姿不抵债”,将“尔虞我诈”写成“你疑尔诈”,把“举步维艰”写成“举步为艰”,等等。
林永友,浙江舟山,公务员———
一条成语病天下
许多作者把成语“空穴来风”当“无中生有”来用,有人戏称为“一条成语病天下”。实际上,空穴来风的意思应是有洞穴才会进来风。
宋玉《风赋》有一句:“臣闻于师:枳句来巢,空穴来风”。其中,句(gōu),通“勾”,意为弯曲;空(kǒng),通“孔”,意为洞。这句话用白话来表达就是:枳树上弯曲的地方才能筑巢,有了孔洞才会进风。比喻乘隙而入,常指某种消息或传言的散布并非毫无缘故。
胡隆佳,湖北阳新,教师———
大学介绍不该有错别字
因工作之便,笔者今年接触到大量高等院校的招生广告和“致新生的一封信”。在这些广告和公开信(包括一部分邮寄入学通知书的信封)中,几乎都有一段介绍学校基本情况的文字。而在介绍学校所处位置时,又基本上有“坐落在(于)……”这样一句话。遗憾的是,很多学校把“坐落”误写成“座落”。根据笔者手中的资料统计,写“坐落”的院校只有22个,而写“座落”的院校则高达42个,正误之比接近于一比二。这还是大学说明吗?
屠林明,上海,教师———
鼓励读者找错
上海有本《咬文嚼字》月刊,以语言文字规范化为己任,是一本专门纠正语病的刊物。然而,它可不是手电筒光照别人,光找别人的茬儿。它有一个专栏,名曰“向我开炮”,经常刊登读者为该刊指出语文差错的信稿,在每年的合订本上,有时还集中刊出热心为该刊提意见的读者名录,授予“荣誉校对”称号,以鼓励读者给刊物“挑刺”。
我觉得,要减少传媒的语文差错,《咬文嚼字》的这种对自己严格要求的精神值得学习,这种鼓励读者“向我开炮”的做法也值得仿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