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觉得,找个机会收手不干更好。这样,十年二十年以后,就没有人记得我们了。嗯。我就可以和大叔一起表演傀儡戏,大叔也可以和我一起去看迁徙的鸟。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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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的背很温暖。嗯。迪达拉紧紧贴住蝎子。如果可以,我想一直这样贴在大叔背上呢。为什么呢?
他听见雨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不知为何害怕雨突然停了。
我想再睡一阵。睡到梦醒呢。嗯。
或者是,睡到雨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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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雨一直下下去的话,就可以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死。
心里突然涌动的想法令他感到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的深层涵义。他却知道那是蝎子不该有的想法。
但是至少在这场雨停止之前,就这样吧。他这样想着,继续听窗外的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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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应该就是两人心结上开始出现的缺口,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算时间不会停留,那么至少让这种让人莫名的宁静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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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死了呀,要找合适的人总要有时间吧。”迪达拉拍拍他以示安慰。。“放心吧岩忍的高手很多的,你可以好好地展示一下你的最新作。嗯。”不过大叔你不擅长空战,对不起。
蝎子盯他一眼,继续研究地图。槐树花的香味很诱人,蝎子觉得偶尔吃一点零食还是不错。他研究透了地图,觉得有些可疑,抬头想问什么,看见迪达拉在被当作土产卖的国家地图上画了一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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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一点,小迪有那么一点感觉到这次的任务的危险性,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而蝎子也感觉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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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救迪达拉,可是,又不想。”蝎子说,仍然低着头。“为什么。”
因为,在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情你不懂得。而在这些事情当中,又有很多事情,你一辈子都并不会懂。
“为什么呢。”鼬坐在拉门边,问正在吃鱼肉粥的鬼鲛。
缠满了绷带的蓝色鲨鱼咬这勺子想了一阵。
“因为他在乎。因为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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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因为,他是——忍者。是忍者。就像他说的[“鼬,爱情这种东西,我不懂。跟一个忍者谈论爱情也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他说,把那架望远镜拿出来,放在两人的中间。“对于迪达拉,我只是习惯而已。他不在,我早晚也会习惯。”]
忍者是不应该有感情的,那不是一个忍者所应该有的东西。他只是把小迪当成习惯,所以,就算人走了,也可以习惯。他所自认为的所谓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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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的崩溃只在一夜之间,零死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种无法压抑无法形容的喜悦与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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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莫名喜悦和轻松是因为他终于可以完成迪的承诺,没有人会在记得他们
他们可以去看鸟,可以一起表演傀儡戏。可是蝎却忘记了一点,小迪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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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子捂住胸口缩起身体。
迪达拉——
我,想去救他。我想去救迪达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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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就感觉到好痛,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经过了“晓”的灭亡,经过了多少次的扪心自问。蝎终于明白,他想救迪达拉。因为心中那些伤都是为一个人而痛,一个笑起来永远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