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玉有两支钢笔,一支是毛笔,另一支是钢笔。毛笔从素描、国画到油画,写作从散文速写到电影剧本,不拘一格,但总有黄永玉的个性。1991春夏,画家黄永玉在完成了两次丰富的艺术旅程后,写下了一部韵味醇厚的艺术散文集:《沿着塞纳河走向翠绿色》。
这本书分为两部分,塞纳河沿岸和翠绿色的感觉。前一部分讲法国,后一部分讲意大利。意大利的空间更大,习俗也更多。是一个尊重艺术的国家“在这里,连疯子都尊重艺术。”
老先生文笔幽默,但并不掩饰自己的观点。在他的文章中,你可以直接感受到作者的感受。在“主人!在《大师》这篇文章中,有一段描述了两个不会说英语的人是如何用英语交谈的。”他们静静地看着我捡起最后几个颜色。有一阵子嗡嗡声。五十多岁胖乎乎的清洁工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了个手势。指着我的画指着我自己;又做着数钱的动作,往我胸口一推:‘钱!“你!”钱!“你!”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我的回答:‘不,不!摇摇手,然后你的手好像拿着图在右边晃了一下,‘‘香港!香港!对他微笑...‘看起来我的英语水平应该和对手不相上下,但是说起来很轻松,把我的感受传达的很清楚。’科菲科菲。他们指了指咖啡馆。谢谢大家!我指着那幅画,握了握我的手,点点头,笑了笑。"
而《缅怀雕塑家郑可》一文对老艺术家郑可先生的怀念,更是让人难掩思念之情:“1952摆脱了香港最好的待遇,全家回京,正值壮年。他的兴奋和激情远远超过了对现实的信任。1957,他戴了一顶右派帽子...他八十多岁,住院前一天从西城坐车到东郊给学生上课。住院期间,我为了同情值班护士,半夜尿尿,偷偷拔了氧气管上厕所,回来咽了口气……”
当他自由的游泳,快乐的画画,你能感受到他对自己国家的热爱和无奈。在《迷信与艺术的关系》中,他说:“无论文艺复兴前后,外国皇帝和封建主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打仗归打仗,攻占城市,为了钱杀人,决不破坏艺术珍品;连拿破仑、墨索里尼、希特勒都透露了自己对文化艺术的爱好”“我们破除迷信,比如给婴儿洗澡。洗完了,连带水的婴儿都扔了。”《纪念馆与薄伽丘》写道:“在中国,怀念古人,只是翻翻书;在费冷翠那里,‘去他家’。乔托,米开朗基罗,达芬奇,但丁,薄伽丘...他们的家和他们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如果他们穷,他们就会富。200年,300年,500年,我都没动,也不需要今天的后人搞得不伦不类。”“前几年,我特意和好朋友去绍兴欣赏鲁迅故居。万里一路,没进门就转过身来。歪曲历史,缺乏文化素养。
在《但丁与三一桥》一文中,他收录了一张他非常欣赏的但丁与比阿特丽斯在三一桥相遇的照片,然后他收录了自己的画作《三一桥的场景》。场景和构图不变,只是但丁换成了他,三个美女换成了三个巨女。他把自己画成一个只穿着短裤,叼着烟斗的小老头,肚子鼓鼓的,好可爱。
老人说:“我老人家的人生秘诀就是按照自己的兴趣去学习。”"世界上只有两种书:有趣的和无趣的."我觉得他的书不浅。在我看来,他的书和画,和他的人一样,在洒脱的表面下,是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