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舒威、尉犁三国位于西域北线的中心地带。其中,尉犁在南部,舒威在北部,而焉耆在中部,军事潜力最大。
西域36国示意图(公元前60年)
班超还是一个打一拉的策略。他率领大军到了尉犁边境后,派人向三国宣布:“大人物和西域都在这里安抚三国。如果你能看清大局,回到汉室,请让你的豪族首领来亲自迎接汉军,接受汉室的赏赐。韩特地给了王五百匹彩缎,马上派人回国。”
燕齐王听说有这样的好事,又惧怕汉军的军力,就派左将军“北”带着牛九去见班超。
班超见焉耆光王没来,很生气,就对北焉耆支使说:“你本是匈奴在焉耆的奴仆,现在却在焉耆掌权,我在这里是西域大汉。燕齐王不敢面见,必是你的错。”
班超画像
听到班超的责骂,“北支”害怕了,跪倒在地磕头求饶。
班超手下很多人都建议马上杀掉匈奴在焉耆的代理人。
班超摇摇头。他低声对下属说:“这个人比燕齐王更有权力。今天不入他国就杀了他,肯定会让燕齐王怀疑自己,把装备留在国内。如果这样,我们汉军联军就很难攻克他们的城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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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班超还是奖励了“北支”和燕齐王,然后送回去。
班超率领大军来到尉犁,焉耆的王光和他的大臣们到当地迎接班超一行,并献上礼物和珍宝。即便如此,燕齐王仍是首鼠两端,对班超犹豫不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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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焉耆靠近青海(今新疆博斯腾湖),其境内水泽纵横交错。为了防止汉军进入焉耆边境,焉耆国王命令手下拆掉一座直通中国的大芦苇桥。
班超见机行事,命令联军绕道,从另一个方向涉水而过,然后急行军,到达离焉耆都城20里的大泽地区,开始安营扎寨。
班超剧照
双方正在协商“对等”。突然,班超率领大军兵临城下,燕齐王光大惊失色,准备将所有军队撤到燕齐山防守。这时,焉耆有个贵族,就是当时的“左侯”孟元,坐不住了。他派人向班超报告了焉耆城东方向的秘密。
孟元是焉耆人。他为什么要投靠汉朝?原来这个孟元,作为焉耆贵族之子,之前在洛阳做过质子,深受汉朝文化影响,深知汉朝强大。
班超去了西域。
为了进一步迷惑燕齐王光,班超出了一招奇招。他公开下令将孟元派来的使节斩首。此举的目的是让燕齐王相信班超和他的汉军根本不听孟元的话。
班超“表演”后,燕齐光王的警惕性放松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班超同意面见西域诸王,并宣布将代表中央赏赐西域诸王。
班超去了西域。
得知捡了大便宜,广、尉犁王勋、北禹之等30多个国家的王公贵族,争相准备迎接汉朝的赏赐。但17大臣,如燕齐的国务大臣“腹九”,一直鼓动王拒汉,又怕被班超杀死,纷纷逃到海边(今博斯腾湖)躲藏起来。与此同时,危王也提前出逃,不敢参加汉朝组织的“联欢会”。
就算少数人跑路,也与西域大局无关。班超安排紧密,各国国王会如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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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开始时,大家按照仪式坐了下来。
班超举杯欲言,变脸暴怒,斥责燕齐王“宽”:
“危险对国王有何不可?腹部等着你逃?”
班超在申斥焉耆光王之前,就命令手下的官员把焉耆的王光和尉犁的王勋都抓起来,在西域慕辰先前被杀的地方斩首,然后传到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