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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路修动画25相当于漫画的多少话?

鲁路修原来在还没出动画的时候,是以小说形式发布的,因为体裁好,大受欢迎,所以才决定改编成动画的,动画出到26集完结之后呢,又因为动画和小说两个方面人气都很高涨,于是,制作方不放弃赚钱的机会,又开始出它的漫画了,所以漫画是比动画晚出好多的,当然更不上动画的进度,现在漫画大概也只出到第6话,只有一点点内容,所以如果想看之后的漫画情节的话,至少等半年吧~~~

小说的话,日本已经出了3本了,但是中国方面没有翻译过,所以网上只有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强人翻译的鲁路修官方轻小说前传,之后的内容,只有日本才有了(羡慕啊~~~)

反叛的鲁路修小说—前传 中文版

2017年·8·XX 11区

私立学校阿什福特学园的社团活动教室中,有很多房间是神秘莫测的。

“本来这所11区的专门学校开办也没多久嘛。”

——学生会副会长鲁路修·兰佩鲁杰说道。

笔直的黑发,配上略带忧郁的俊秀面庞。

身体曲线修长,略瘦,却又恰到好处的匀称。

这是让学校女生的人气分成两派的主角之一。

“学校刚成立的时候,打着搞活学校气氛的旗号,一时间出现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社团。”

“嗯,是啊。”

对鲁路修话点头表示感慨的,是旁边发色稍浅的另一个少年。

个头和鲁路修相仿。

依旧略带几分稚气的脸庞上,孩子一样的眼睛神采奕奕。

这是同为学生会成员的枢木朱雀。

“不过,鲁路修,进入主楼的倒都是些还算正经八百的社团。”

“所以这个配楼就成了怪异社团的老巢了。”

“……嗯,没错。”

“这里可够乱的。”

鲁路修一边说,那双颜色莫测深浅不定的眼眸里略带一丝阴郁的神情,望着前方长长的楼道。

楼道里没有窗户,两边冷冰冰地排列着一道道铁门,笼罩在阴暗的气氛中。

不,何止是阴暗,楼道中远远的前方完全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这感觉好像是廉价的鬼屋。

不,说成是“地狱的入口处”大概也不过分。

鲁路修一边想着,一边砸着舌头。

手中极不情愿的拿着——

硕大的水桶。

以及,全新的拖把。

旁边的朱雀差不多也是一样。

不一样的是,朱雀笔挺的学生服外面规规矩矩的套上了围裙,而断然拒绝这种装束的鲁路修,只象征性的戴了双薄薄的橡胶手套。

再一次砸了砸舌头,鲁路修回头看了眼朱雀。

“究竟凭什么要我们来打扫这些间废社团的活动室?”

朱雀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可是创立纪念日也近了,而且这又是会长大人的命令……”

“那会长本人去哪了?”

“嗯……好像说是有相亲……”

“又去了啊,每次都踢对方胯裆提出分手,她也真是辛苦。尼娜呢?”

“说是还有试验得做。”

“她难道又想爆破理科实验室吗?真的会被退学的哦。那夏丽呢?”

“在游泳部。”

“哦,她好像说过比赛临近了。卡莲呢?”

“病假。”

“是去参加什么假面舞会之类的吧?接下来,还有……”

“利瓦尔。”

“痔疮吧?”

“嗯,痔疮。那个胯斗式摩托,我也想开开呢。”

“不怕折寿的话,随便你——这么一来,就剩下……”

“娜娜莉是干不了的哦,鲁路修。”

“这个我知道。这么说,小兵就只有你我两个了……”

鲁路修深深叹了口气。

而朱雀却是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

“没什么不好啊。这工作好像很有趣呢,我很兴奋哦!”

“是吗,我可是胆战心惊的哦。”

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鬼东西?妖怪?蛇?

如果光是妖怪和蛇那还好了,还算是可爱。

鲁路修这样想着。

“朱雀,第一间房间是什么来头?”

“等等。嗯……啊,是这个,七转八倒同好会。”

“……什么乱七八糟的,已经解散作废了吗?”

“嗯,前年七月份解散的。不过当时的介绍文章还有保存——什么我们是摔倒过无数次的消极团体,我们的活动里没有胜利的章程,我们的精神里没有克己的文字,所谓的败北主义和丧家之犬本性是我们的方针,永远垂着头走路的身影是我们永恒的价值!……”

“够啦,听得我头都疼了。总之,就是把房间里的东西腾空处理掉就行了吧?……照我说每间房放把火就行了!”

“会长好像想进学院史的编篡部,所以想在这里存放相关资料……”

“想要公开暗黑史吗?真是……”

“鲁路修一边说一边打开第一扇门。是用手开,不是触摸按键式的自动门。这时代居然还用手动门。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向外打开。

铁门里面——

什么都没有。

白色的墙壁。拉下的百叶窗。

仅此而已。

房间绝对算不上狭窄。可是十平米见方的房间内什么家具都没有——当然家具之外的东西也没有。

“啊,怎么?”

鲁路修松了口气。

用手上拿着的拖把柄拍拍肩膀,从打开的门进入房间。

“不过,这也不奇怪,两年前就解散了嘛——”

“鲁路修!危险!”

突然朱雀从背后扑过来,抱住鲁路修把他扑倒在地板上,按住他的身体。(如果单看这句话还真有够劲爆...........)

干吗啊——

正要朝朱雀这么吼,突然有什么从鲁路修的黑发上方掠过。紧接着对面的墙壁上响起炸裂声。水滴四射。墙上多出一道弹痕。

静寂——

“…………”

“……不是实弹。是水击枪。不过杀伤力也够大了。”

与惊愕得说不出话的鲁路修相反,朱雀冷静得惊人。

接着,朱雀一边保持伏在地上的姿势,一边从制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抛向空中——

当!

“啊!”

“果然是这样!”

硬币在半空中被准确击中。

“如果有一定高度的异物侵入,传感器便能得知并自动射击,原来如此,这样确实是必须‘永远垂着头走路’了!”

“……你,你居然还有心情这么轻松地作分析?”

鲁路修好容易才说得出话。

“这是什么房间啊!什么同好会啊!”

“哈哈哈,不要紧的,鲁路修。我可是受过训练的人哦。这种小花样可难不了我!”

“别傻呵呵的天真了!学校的社团活动室里设置军事用的埋伏难道不奇怪吗?”

“可是这不是这个社团的规则吗?”

“……我真想割下设置这套系统的家伙的脑袋,好好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总之,我们赶紧出去才是。”

“诶?扫除呢?”

“你是说真的吗!”

“唔,从外面先关掉系统再扫除的话确实是更好办一点……”

“不是这个问题吧……”

鲁路修和朱雀按照匍匐前进的要领弯身向房间的大门爬去。

朱雀在前,鲁路修在后,终于完全出门之后,鲁路修飞快地关上大门,嗯,或者说是朝着房间狠狠地甩上门。

砰的一声在昏暗的楼道里久久回响。

“……这间教室放在最后解决。朱雀,下一间是?”

“等等,嗯——啊,是这个——”

“什么?”

“地雷爱好会!”

奇妙的沉默包围了二人。

终于,鲁路修咬牙切齿的开口道:

“喂,朱雀……”

“什么,鲁路修……”

“是不是只有我有这样的想法——想把这整座楼都炸成灰烬永远封锁起来!”

“今天真是奇遇呢。嗯,我也同意你的意见哦。”

苦难的道路继续持续。

要说究竟有多苦,只要看他俩的样子就能明白了。

“……真是的,我们究竟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境遇呢!”

手上是折成了两半的拖把,肩上背着破了洞的水桶,鲁路修失魂落魄的嘟哝着。

“……因为大扫除嘛……”

穿着烤焦了的围裙,朱雀含糊地回答道。

“扫除?朱雀,你说,现在我们打扫完工的房间有几间?”

“零。”

“与之相反,大概已经乱得不成样的房间有多少?”

“十三。”

“真是个好数字。我们为什么还能活着!”

“大概因为我们不是圣人君子吧?”

“真是个好答案。”

迈着沉重的步伐,两人在下一个房间门前停下。

门上挂着白色的牌子。

“日本文化研究会——诶?这是个正经社团呢!”

“等等,朱雀,你忘了爱护青蛙协会活动室里是蛤蟆油精炼工厂了吗?”

“嗯,我只是搞不明白瓦管协会活动室,为什么要摆那么多的麦克风呢?”

一边这样聊着,一边打开门。

两人已经吸取了足够的教训,知道不能轻率的走进房间了。

他们从打开的门小心翼翼的看着房间里面的景象。

然后——

“咦?”

发出这满心欢喜的声音的是朱雀。

“啊,朱雀,等等!”

慌慌张张想拉住朱雀的手阻拦他的则是鲁路修。

可惜晚了一步。

朱雀已经跑进房间,满脸感慨地环视着房间。鲁路修没有办法,只好跟在他后面也进了房间。

“嗯,这可真是间正经的社团活动室哦!”

“是吗。我可觉得也有点怪哦……”

两人的意见分别都有各自的根据。

略显昏暗的室内。

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放着——自社团解散以来从没动过的——各种杂物。

究竟是怎么搬进来的?还有,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找到的?窗台上的红色邮筒,旁边并排摆着的两个孪生兄弟一般硕大的布袋和尚像。墙上写满“祭!”“天地无用”之类的文字,虽然没有流水,天花板上还挂着敲石竹筒。房间的一半铺着很久的榻榻米,中间是火盆和小棉坐垫。般若面(传统艺能面具)堆得老高,风铃和竹竿毫无意义地悬挂着。

确实都是文化相关的东西没错。

杂物的小山,说成是梦之岛也不过分。

“哇,看啊,鲁路修,剑玉(木制玩具)!”

“……呃,我说,朱雀……”

“真让人怀念啊,一二——”

从杂物堆里刨出剑玉,朱雀迫不及待的翻手将木球抛出去。

木球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又准确的回到了剑玉前端。

而这还不算完,伴随着轻快的声音,朱雀让没有生命的木球有了意志一般得心应手地操纵着。

“——还是那么灵活啊。”

“这一直都是你的弱项呢,还不如娜娜莉玩得好。”

“哼。”

鲁路修没趣的用鼻子哼了哼,脱下鞋子跑到榻榻米上。

看着布袋和尚像旁边,墙上画着红色富士山的图画。

忽然——

注意到一件东西。

“啊……”

和尚像和墙壁的缝隙间塞着的东西。

粗糙的手感,刺鼻的霉菌味。

泛黄的纸张。

“怎么了,鲁路修?”

朱雀停下手里的剑玉游戏,凑近鲁路修。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

目光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下子锐利起来。

鲁路修手中拿着的纸页。

——是一份报纸。

日期为——二零一零年八月一日。

号外。

大标题为

“不列颠军队,侵攻日本!”

静寂笼罩了房间。

不知何时起,窗外下起了大雨。

阴沉的玻璃窗上黑色的雨滴倾斜地滚落着。

“…………”

“…………”

鲁路修沉默着,把报纸塞回原来的地方。

这时候,一张报纸从其中掉落到了榻榻米上。

“…………”

“父亲……”

纸上登着的,是一名男子的照片。

昏暗阴沉的眼眸,衰退的前额,厚厚的两颊,以及身上穿着的——深绿色的军装。

版面各处可见“疗养中”这三个字。

鲁路修捡起榻榻米上的报纸,塞进那一叠报纸中,又放回了原处。

朱雀无言的在一旁看着他。

“也是在下雨天啊……”

“嗯?”

“那一天,也是下雨天啊……”

“鲁路修……”

“所以,我讨厌下雨……”

“……是这样啊……”

——可是

从那一天起开始的事情,却是千真万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