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这是不合理的,但实际上,能做这种事的人比比皆是,我们自己也经常做。造成这种行为的原因有很多,有时候是我们不了解别人,有时候只是不耐烦,瞎问。
在西方哲学史的开端,古希腊的苏格拉底就是一个经常这样做的人。
苏格拉底生活在古希腊著名的城邦雅典,是公认的智者。但是聪明的人有一个特点,就是知道的越多,就越被自己的无知困扰。苏格拉底觉得他对许多哲学问题缺乏答案,他渴望找到人来讨论这些问题。他经常跳出城市,拉着人们去折磨他们的灵魂。而且哲学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一直注意问问题,在没有问题的地方问。一个严肃的人怎么能忍受这种投机游戏的折磨呢?后来,苏格拉底被陪审团高票处决,以避免后患。
用今天的话来说,苏格拉底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但是他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典型的低情商。
他没有留下书面记录。像孔子的《论语》,王阳明的《手记》,释迦牟尼的《一堆佛经》,都是学生重复自己的言行写出来的。柏拉图是这些学生中的一员。柏拉图具有普世的教育情怀,在训练领域成就斐然。他在雅典建立了柏拉图学院。有一个来自马其顿城邦的留学生,是御医的儿子。这是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是西方哲学的三位创始人。
我们看关于斯巴达勇士的肌肉电影电视剧时,雅典城邦是反派,但也说明雅典其实有不错的军事实力。虽然有文化,也能和野蛮的城邦作战,但后来遇到了更著名的马其顿方阵,当时是开放式的,输给了领先的马其顿王子亚历山大大帝。
亚历山大的名字现在作为昵称非常流行,漫画家经常用一个肿得像猪头一样大的卡通小人来代表现代人“亚历山大大帝”。不过说真的,作为一个横跨欧亚非三大洲建造的大帝,我不知道这个人有没有压力。
亚里士多德是亚历山大的老师
亚历山大虽然武功高强,但执政风格温和。有点像清帝对待中国文化,对待被他毁掉的雅典哲学,还算客气。这和第一个皇帝用同一本书同一辆车同时统一喜马拉雅山另一边的文化,看起来很不一样。
秦二世死了,亚历山大大帝死后,帝国也迅速分裂。欧洲多元的文化状态从古希腊一直维持到罗马帝国,一直到现在,欧洲各国都是各地方言分外语,国家还没有我们省大。不知道怎么评论利弊。
只是从文化的角度,尤其是哲学的角度来看,能遇到这样的历史,一定是极好的运气。如果文化不能自由,只有少数人思考,找不到伴侣,恐怕又会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