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大全网 - 古代笑话 - 谁见过窗台上的薄荷草?如何知道作者丁丁的信息?

谁见过窗台上的薄荷草?如何知道作者丁丁的信息?

《窗台上的薄荷草》(原名丁丁)的作者今年26岁。他在16岁时患了“系统性红斑狼疮”,休学十年去世。十年来,由于药物的作用,她患有失语症、失眠症、幻听和幻觉...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觉得自己比别人更幸福,因为她听到了别人听不到的声音,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风景。12岁被江苏省作家协会吸收为会员的薄荷草,一直在用她的心和笔书写着这首生命之歌——

即使在最孤独的时候,

即使眼泪让我看不清这个世界,

我还在听,

幸福的声音。

怀念夏天里属于春天的花。

薄荷草

10年前,她16岁,患了“红斑狼疮”。从那以后,她的生活被打乱了,她一直休学,接受化疗。由于药物的副作用,她出现了失眠、失语、幻听和幻觉。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患着不应该属于她的病。然而,她并不懦弱,也不厌世。她更坚强,更懂得生命的价值。而且,当她失眠、失语、出现幻觉的时候,她认为自己比别人幸福,因为她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风景,听到了别人听不到的音乐。她的名字叫曹敏,一个美丽、坚强、聪明而敏感的女孩。

毕淑敏:为《窗台薄荷草》

只见过一次面的李秀文在炎热的天气里打电话给我,说她希望我能为薄荷草写点东西。我知道这是秀文对我和薄荷草的信任。我珍惜信任,所以在极度忙碌中落笔。

当我读到薄荷草的文字时,我震惊了。他们是那么的真诚纯洁,带着一种我宁死不屈的倔强。我以为更多的是伤心难过。我从医多年,见证过无数次生死。我的心在一次次血泪的摩擦中变得像鲨鱼皮一样坚韧。但是薄荷草的话却像硝酸一样融化了它,使它变成了一张网,里面有淡淡的水,有淡淡的光。

薄荷草病重。她深深地感受到了这种痛苦,并传递给我们每一个人。在这种交流中,薄荷草不再孤独。她的话是她的同伴,陪她度过难关。看了这些文字,一边感叹一边赞叹珍惜。薄荷草的血因为治疗而稀薄,但这稀薄的血还在沸腾燃烧。她的正义和勇气让我尊敬。

希望病友和病友都读到这些美丽而坚定的文字,你会感受到一双苍白的手指表面下的力量。

李秀文:薄荷草继续你未完成的歌曲。

"如果我呼喊,在天使的序列中谁会听到我?"深夜,我写作,我读诗,我想象悲伤的里尔克站在橡树下。我也可以想象他站在一个酒馆和罗丹的工作室里,这属于我的想象,谁也控制不了。我可能不需要天使来听我说什么。然而,有人需要它,就像月圆之夜的薄荷草。刚被抢救过来,我就推开了急诊室的门。我的朋友薄荷草给我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我的心里有一只老虎在嗅玫瑰。”

就在几小时前,

我刚写下一篇文章的题词,里面有十六个字:你心中有一只老虎,你可以仔细闻闻玫瑰花;盛宴过后,我泪流满面。几年前,我在旅途中,在阿坝一个不太知名的汽车站的破墙上看到这十六个字。直到今天,我还能记得我当时突然感到悲伤——现在就是这样,我抓起电话,打给丁丁,告诉她我的旅行。哦,不,是薄荷草(其实我更喜欢叫她丁丁,这是她身份证上的名字)。

这只是她经历过的无数次救援中的一次。我的朋友曹敏生来注定要死去,她从15岁起就饱受狼疮的折磨。这是一个难以形容的十一年。没有人能帮助她。她必须独自面对自己。因此,她从丁丁变成了曹敏,写下了这些让我多次落泪的长短句。我读懂了她的软弱和悲伤,也读懂了她的欲望和绝望。她无法忍受极度虚弱和严重的幻听。那只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如此眷恋,在最深的绝望中依然能找到最大的惊喜,就像里尔克说的那样,“因为美丽什么都不是,只是我们刚刚能承受的恐怖的开始。”

就像她那次“夜跑”,化疗了一整天,半夜没人的时候,我们的丁丁趁着值班医生睡着了偷偷去看海,但是阵阵波涛并没有让她露出笑容,相反,这只能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的软弱,于是哭着回家——就是这样,她不是英雄,世俗的欲望就像你我一样,所以。就像电影《钢琴师》中那个用音乐无视纳粹的钢琴师一样,丁丁也用柔弱而敏感的唱片让自己忘记了命运。只有这样,疾病才能成为她的救生圈。

活着,丁丁,或者薄荷草,用你的生命趣味让死亡变得没有意义,让你的身体融化在文字里,就像一滴水融化在另一滴水里;我在和两个名字说话,丁丁或者薄荷草。丁丁生病的时候,我们邀请薄荷草出来请她唱歌,继续唱她的碎瓷碎心。至于我们,我们帮不了你。我们不能代替你的命运。我们只能读到你的文字,见证你来过这个世界,留下的是爱和怨恨。同样,我们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为什么爱这么难,怨恨这么不堪?

我喜欢黑塞一首名为《七月的孩子》的诗,诗中写道:“我们都是七月的孩子,红色的罂粟是我们的同胞。它在麦田里,在燃烧的墙上闪着红光,然后它的花瓣被大风吹落。”然而,黑塞补充道:“我们的生活也应该像七月的夜晚,背着梦想,我们应该完成它的圆舞。”好几次,我试图用手机把这首诗发给曹敏,让她继续自己的舞蹈,但我的短信技巧实在不如她,我都没收到。

如果(虽然已经不可能了)病魔没有纠缠薄荷草,她会写得更多更好吗?我绝对相信,但无论是悲伤还是迷茫,她和我都无法再活一次我的人生。那些胸膛就站在我们已经走过的地方,它们像痂一样,印在我们的眉心下。当你把它们推到一边,它们还在。所以她的短句是她未完成的歌,是她不可替代的命运的一小部分。

从第一次读到曹敏的文字,我就想找个机会为她出书。据我所知,这也是她和她妈妈的相同愿望。这个梦想正在实现,但她也未能幸免虚弱和幻听。那是她刚死而复生的时候,我给她写信,说:之所以要出版这本书,并不是要让这本书成为你的墓地。

所以,丁丁还是薄荷草,我还是在和两个名字说话,活下去,写下去,继续你未完的歌。

邓一光:和薄荷草比起来,我们没有时间悲伤。

我们有悲伤的时候吗?喜欢薄荷草,比如最新鲜的早上8点,日复一日去医院接受治疗,又因为治疗反映呕吐,让消毒液把自己挤成婴儿,连再感染的权利都没有,生命脆弱成一片草叶,却固执地喜欢喜剧世界,单纯的新奇和温暖——名存实亡?

我们没有时间悲伤。我们的生命如此单薄,以至于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悲伤。我们不像薄荷草一样完整,不像她一样快乐,不像她一样健康。我们的悲伤只来自于我们自己。

第一次听秀文说薄荷草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一个在很小的时候就患有不治之症的女孩已经经历了多年的长期治疗。除了因为女儿的绝望命运而不肯放弃的母亲,没有人答应给她生命。有一次治疗结束后,她把嘴里的呕吐物洗干净,仔细梳好辫子,一脸苍白地去了海边。她去那里看大海,听大海说些什么...

我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生命,弱小而敏感;我不敢相信,生命在开始的时候,在它绽放之前,在没有太多经历可以诉说的时候,在每天早上去医院的时候,就结束了。我无法想象这个自称薄荷草的生命是怎么去海边的,能看到什么样的海,能听到什么样的海语?她真的和我们不一样吗?她所见所闻和我们所见所闻真的不一样吗?

花了两年时间理解一首歌的人已经不在了。把医院设计成童话城堡的人已经不见了;生活一寸一寸被撕裂,却再也看不到怀念吃青椒不肯哭的人。我的意思是,当每个人都变得越来越聪明,当生活不需要我们的幻想就能满足我们的任何要求,那种想知道一首歌唱的是什么的认真和执着,现在都没有了;知道生活的残酷,妥协,或对抗生活的不公,隔阂,或分裂自己逐渐成为一种时尚精神,这种把医院变成童话城堡的天真和欢乐,现在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薄荷草就是那些消失的人之一。她带着我们失去的倾听快乐和拥有悲伤的能力出现在我们中间。这应该被视为一种回归。她回到我们身边,让我们警惕自己刻板的生活,默默微笑,重新学会多愁善感。

我们没有时间悲伤,我们应该为此而悲伤。正因为如此,当《窗台上的薄荷草》这本书出版的时候,我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穿过马路去街对面的书店,在家里静静的看完。也许门会被敲,也许灯会灭,也许海水会溢进屋里。不管发生什么,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会永远记住我读到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