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是一位颇有影响的漫画家和卓有成就的编辑家。虽然经常出现在新潮流的前沿,但他一直安于沉默,不求闻达。所以人们对他的事迹知之甚少,仅限于圈内人耳熟能详的“罗翁创举”。同样,他在漫画界的组织行动也获得了大家的支持。
1932“1.28”事变,日军炮火让上海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正是在这样一个特定的历史背景下,、邵、曹、张、叶在福州路心悦书店联合挂上了时代书局的招牌,创办了各种文艺刊物。其中,出版人委托陆全权负责《时代》漫画的编辑工作。陆的显赫地位完全是出于对他在满洲的地位和功绩的考虑。
但在1934的1月份出版的创刊号中,既没有主编的讲话,也没有主编的宣言。只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有一段“编者填空”,正如他一生保持低调的姿态,平实而直白,抄下来如下:“编完这本书,自然想说的很多,但没占位置,就略去了。只希望读者不要见谅,作者尽力追求,编辑不要厌烦,出版社尽力推广。目前周边环境紧张,个人和国家和世界都紧张。永远?我不知道。但是我不停止感觉,所以我想解决一切。越是解决不了,越是想解决。所以,你需要努力!就是我们的态度。责任只有这么多。这一期封面上的图案,以后将作为我们的logo,表示‘威武不屈’的意思。”不要浪费一切”是一句很时髦的话。吃了大众饭,当然挤出了一点大众脑汁,就一笔勾销了。”
三言两语间,一种强烈的办刊责任感油然而生,但更大的责任感是作为主编表达爱国政治和大众艺术的双重激进编辑观点,据说创刊号累计印数达到654.38+0万册,在当时是极为可观的。毫无疑问,这是中国漫画自20世纪初崛起以来的一个新的转折点,它在9月18日和11月28日遭到了日本侵略者的重创。
当时,鲁多次声称该杂志是“中国唯一的讽刺和幽默的画报”,他知道幽默或讽刺文学和喜剧艺术是治疗抑郁症的良药。现在再来看他留下的文字,我们的看法值得注意:“漫画为普通劳动者的生活贡献了很多,因为他们在工作疲劳后,如果失去一种安慰,就会感到压抑。为了弥补这个缺陷,有很多搞笑的漫画。我一直以为中国漫画家肩上的担子不止这些,一方面是安慰大众,另一方面是要唤醒大众以示对大众的同情;有时候要替大众诉苦,推动社会转型的事业造福大众。制作漫画不仅让人感到快乐,还显示出巨大的力量。”
鲁的编辑观是充满现代意识的,他以“一切注意时代的记录”为自己的约稿标准,呼吁漫画家们用自己的创作力量和读者的欣赏兴趣去赞美、讽刺或诅咒现实社会中的不良现象,把办刊作为自己对社会应有的贡献。
当时中国的文艺步伐很大程度上与世界同步,漫画也是如此。鲁十分关注外国漫画的动态和理论。他根据自己的审美观念和艺术倾向,在欧美和日本发表了许多进步的漫画作品和论文,尤其是乔治·格罗斯和查巴乔的作品。因此,这是一本与世界漫画潮流密切相关的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