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大全网 - 古代笑话 - 花了8万买数字收藏的玩家都玩了什么?为什么数字收藏如此受欢迎?

花了8万买数字收藏的玩家都玩了什么?为什么数字收藏如此受欢迎?

让人们为真金白银买单的不仅仅是一行行代码。

花了8万的玩家玩的什么?半路出家的运营商哪里来的钱?

什么是数字收藏?简单来说,就是把你的照片、声音、文字、视频放到区块链上,变成独一无二、不可分割、不可多得的数字作品。更通俗的说,就是给每一件物品一个唯一的防篡改的ID号。

对克里斯的采访原定于下午1,他突然告诉我要推迟半个小时,因为前几天太忙了,忘了在当天下午1抢一个数字藏品——阿里拍卖的圆明园十二生肖马头。

说话间,克里斯已经调好了三个闹钟。接下来的一周,阿里拍卖还将发布同系列的三件藏品:鼠首、兔首、虎首。在克里斯看来,3万份永远是幸运的。

投宝研究院的数据显示,基于蚂蚁链的销售额和全球数字馆藏的增长率,可以预测2026年中国的市场规模将达到295.2亿元。

当我们身边的大多数人都对数字馆藏无所适从的时候,以Cris为例,或者少数不同身份、年龄、履历、背景的进入者,已经对数字馆藏的“桌面”投入了相当大的热情和精力。

而数字馆藏是逐渐捆绑在一起的,这个链条上每一个环节都有。这些参与者显然已经做好了与机会相处的准备,并愿意承担或享受结果。

Cris身边的朋友最近都有点不敢和他聚在一起,因为即使是喝下午茶,也是“一半时间都在谈论数字收藏”。按照克里斯自己的说法,这种“分享的欲望”真的是“势不可挡”。

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几乎都被人看过名为《黑岩食客吃石榴》的合集,画面也没什么特别的。一个涂鸦艺术家正把半个石榴含在嘴里。

然而,这本集子是克里斯“远见”的最好佐证。当时在“唯一艺术平台”上出售,克里斯花了199元买下。上个星期,一个朋友的朋友来找他,很客气地问能不能3万块卖给他。“现在已经变成SR级了。”

然而,克里斯忽略了这一点。对他来说,“没人有我”的优越感才是最重要的。事实证明,很多藏家在《入坑》中的数字藏品也是因为这种独特性而“可展示”。

基于区块链技术,每个数字收藏都有自己的属性值和编号,我拥有的这个是独一无二的。

小新与数字收藏结缘也纯属偶然。去年八九月份,她去白马湖出差,恰好现场举办“中国国际版权展”。其中一个展览提到了数字收藏。我当时就看到了,但几天后,肖鑫的一个朋友刚刚开发了一个名为Sketchpad的应用程序,专门从事数字收藏。“我上去买了两幅画,停不下来……”

到目前为止,肖鑫已经花了7-8万元购买数码藏品,其中最贵的藏品有几千件,最便宜的也有十几二十件。她不差钱,开始收藏总有个标准。“必须符合我的审美情趣。”

比如小新买了几本丰子恺的漫画集。“在这个时代,丰子恺画出来的治愈感更加珍贵。至于这些画以后能不能涨价,我真的不在乎。”

在与世界级非遗龙泉窑签订协议的那一刻,郑鹏昌松了一口气。他给搭档发了一张照片,对方回复了八个字——“牛!晚上喝一杯!”

两位资深广告主怎么也想不到,短短半年时间,他们就从一家做策划、搭舞台、掀背景板的公关公司转型过来,享受数字收藏的红利。

属于传统行业的公关公司已经很有参与了。再加上一波又一波的疫情,在去年下半年,郑鹏就已经失去了四五十万个病例。“我一个朋友直接关了自己的演出公司,加盟了包子铺。”

从那时起,郑鹏意识到如果他不改变,他就会死去。

去年9月,郑鹏偶然看到一条新闻,说扎克伯格正在全力布局超宇宙。下午,他给公司群里的每个人都布置了一个任务——每个人都用各种方法和渠道让我了解了超宇宙。

郑鹏还特意拷贝了电影《Ready Player One》,在会议室和工作人员一起观看。“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不要觉得超宇宙离我们很远,但它可能会突然向我们走来。”

去年6月5438+065438+10月,阿里蚂蚁链开始发放数字集采。郑鹏注册了一个账号,每天都去看。他推广了哪些系列?价格是多少?有多少人买?

直到今年2月,江西南昌高喊要打响中国元宇宙第一枪。郑鹏知道没有必要讨论“数字收藏是否是一种发泄”。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公司如何进入这个领域。进去之后能做什么?

一天晚上,郑鹏和他的伙伴在西湖边讨论这件事,直到早上1。做IP党?不可能,IP党基本都是博物馆和名家;做平台?没有这个资金和技术实力...最后两个人合起来就是运营商了。任何新兴行业的起步阶段,都离不开好的运营者,从之前的电商到直播。

“做数字收藏的MCN公司”,郑鹏为此成立了一家科技公司。

春节假期刚过,公司就和国内某知名画家签约了。郑鹏仍然记得他第一次谈到的情景。他讲了半个小时,最后画家一脸迷惑:“所以...怎么操作?”

郑鹏让画师选出四幅画,然后得到高清扫描件,配上文案描述,直接发布在一个“腰部平台”上。1多小时后,郑鹏发现销售账户里还有900多元,按照20元的单价,相当于卖了50份左右(不含平台手续费)。

兴奋之余,郑鹏立即联系了画家,双方决定进一步推动此事。最终,这一系列的数字收藏让公司赚到了数字收藏领域的第一桶金——4万元。

和郑鹏一样,很多人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进入数字收藏产业链,试图在鸿蒙系统最初的开放中寻找机会,然后迅速形成微妙的生存结构。

作为运营者,最难的不是找到IP,而是如何让这个IP顺利成为数字收藏,稳步变现。

不久前,郑鹏刚刚签下了包公寺的IP。对方负责人50多岁,整个上线会议进行到一半。他似乎仍有疑虑。他告诉郑鹏,“你为什么不飞过来,让我们面对面地谈谈?”

这时,负责人的儿子,一个90后,刚从外面赶到会场。听了郑鹏的演讲后,年轻人非常感兴趣。第二天,郑鹏接到了对方的电话,事情就这么定了!直接签合同!“你看,90后,秒懂了我们的玩法。的确,他们也是数字收藏的主要消费者。”

就在采访的前几天,郑签下了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龙泉官窑的IP。一堆想法每天都在郑鹏脑子里打转,比如让龙头画家的画“长”在龙泉官窑上;再比如,让当代动漫艺术与龙泉官窑融合...“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就是数字收藏的最大可能性。”郑鹏说。

[责任编辑:邓玉娇]

【来源:钱江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