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文学中，她被改写为女蛇精。在现今流传的大部分故事中，小青和白娘子都是母蛇精，修炼成人形，白娘子是白蛇，小青是青蛇，小青成为白娘子的婢女，与白娘子和徐贤相伴。
白蛇传说中，小青是练了七百年的青蛇，而雷峰塔传说中，小青是练了八百多年的雌青蛇精，能翱翔能变化。
历史流通
白蛇传在中国广为流传。起初是口头传播。后来以评点故事、讲故事、弹歌词等多种形式出现，逐渐演变为戏剧表演。
后来有了小说，民国以后有了戏曲、歌仔戏、漫画。现代也有根据白蛇传拍的电影，编导的现代舞，新小说等等。这个故事以《白蛇传》的名义出现，大概是在清末，之前没有固定的名字。
《白蛇传》不仅在中国流传，在日本也被拍成了电影。法国汉学家斯塔尼斯拉斯·于连也将《白蛇传》翻译成了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