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酒桌上,几个老爷们儿聊起婚姻与围城的关系。
老许说:“这婚姻就是围城,我就是那城墙,天天围着老婆转。”
小刘说:“别看我刚结婚两年,但自打进了这围城,我就感觉像是找到了根据地,老婆把旗帜在城楼上这么一竖,我的思想顿时就跟着老婆走了。”
话音刚落,老梁站起身来,披上外套,我们劝他再坐会儿,老梁却摇了摇头说:“我得赶紧撤了,我家城规十点准时宵禁。”
昨个同事一大姐给我和另一个男孩一人带了只仓鼠,一公一母。
大姐说你俩商量谁要公的谁要母的,经过不太激烈的讨论,我拿母的他拿公的。
最后要走了,男孩弱弱的说了一句,好好养,回头春天了咱俩约个时间,让他们两口碰个头,圆个房……
寒风瑟瑟中,我和室友走在冰冷的路上,室友的脸冻得通红。
我问他:“冷不冷?”
他说:“冷风吹在脸上,有种刀削面的感觉。”
一对男女在亲热,男的十分卖力,女的却毫无反映,男的生气的问道:“你就不能有点反映吗?连床也不会叫!”女的听后连忙大叫:“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