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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慈悲(一)

文/书虫

我在北京做第一份工作的时候,认识的我前女友许娜。那时候,我们两个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不过学校不是什么958,211,都是不知名的大学。还好,我俩谁也不嫌弃谁,也有同样的爱好。我俩都爱好唱歌,也是在朋友聚会的KTV认识的。我和她同岁,学的专业刚好都一样,所以我俩有很多***同话题。

我俩在大家起哄下互换了联系方式。我有种感觉,每次想和许娜关系近一步的时候,我就会退缩。许娜不是高冷的女生,却总是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许娜不爱笑,总是有种忧伤,说不出的忧愁,这让我觉得始终觉得她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更加激起我保护她的欲望。

有次,我下班后,许娜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事,如果没事就让我去找她,她说有事找我。我问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她说去了就知道。

由于我和许娜不在同一个行政区,北京的区与区之间又很大,我就奢侈了一把打车过去了,生怕许娜等我着急。我到了许娜说的地点,看见了许娜红肿的眼睛,便知道她哭过了。我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许娜什么也没说,上前来抱住我,头埋在我怀里呜呜的哭了。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看着怀中的人,胸前的柔软和温暖让我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明显的感受到自己胸口的起伏,让我确定许娜现在需要安慰。幸好,我们见面的地方没有什么人来人往,犹豫片刻,我才敢用手抚摸许娜后背。没想到,许娜哭的更厉害了,比刚才更悲恸。当时正好夏天,许娜穿着一件白色短袖和浅蓝色牛仔裤,我抚摸她后背的时候,感到有一处凹凸不平。虽然我没有谈恋爱的经历,但我还是脸红辣辣的,脑海里立马浮现波涛汹涌。我知道,这个时候的我有点不道德,有点伪君子的做派,我也是脑海里自动浮现,并没有刻意也没有做什么伤害欺负她的事情。我有些尴尬,便轻轻的拍了拍许娜三下,剩下的就等许娜自己恢复情绪。

我不会安慰女孩,更不会说哄女孩子开心的玩笑话,准确来说,我一面对女孩子就万分紧张,紧张的不要不要的,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我和许娜刚认识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憋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许娜见状低头一笑,我也被许娜逗笑了,一笑氛围好多了,我不好意思摸一下头,说:“见笑了!”她笑着说:“很好啊,这样很好!”说完,许娜就把脸转过去偷偷笑了。可能她没见过我这样的男生吧,所以才会觉得我这样的男生很搞笑,也很好笑。

当时,我的手心都湿了,像泛滥的洪水。

许娜情绪稳定下来后,我才和她说话。我说:“许娜,怎么哭了?”许娜抹去眼泪,说:“没什么。”我见许娜不肯说,我也不好继续追问。其实,当我见到哭泣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难过,特别希望自己能把她逗笑。

“顾杰,我感觉自己这辈子要孤独终老了。”许娜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我,像是喃喃自言自语。

“不会!”我想笑看见许娜的表情又没笑出来,说:“女孩子怎么会嫁不出呢?就算孤独终老也是我们男生打光棍。”我见许娜还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说:“这不还有我么,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毛遂自荐,就是希望给许娜一些信心,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我还是一直把她当朋友,希望她能开心快乐。

“你做我男朋友吧!”许娜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虽然我一直希望许娜能做我女朋友,可是我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有一种趁虚而入的感觉,像一个伪君子,一点也不光明磊落,也不道德。我愣怔在那里,说不出话,仿佛那个“好”有千斤重,怎么说也说不出来。

许娜见我没说话,自己反倒低头轻轻一笑,说:“看把你吓的!”我想辩解,许娜头一低手一摆,说:“你别说了,我不想听。”许娜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我看不清她的脸,她的看上去惨白惨白,没有一点血色,散开的长发正好遮掩她的憔悴模样。她的确很伤心,像是经历一场失恋,像是经历一场人生变故,又像遭遇一场飞来横祸。从她的状态来看,她的心情糟糕透顶了。

在这个冰冷的城市,我认为我和许娜是最亲最友好的朋友。我也不知道刚才自己鬼使神差为什么没答应,反正我后悔死了。

我回去后,许娜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我。我权当她生我的气要和我断绝朋友关系。我又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下班走回家的路,一个人漫步在小区的公园。其实,我曾憧憬过有一个女孩陪在我身边和我做这些无聊又极其小的事情,我想要的生活就是这样平淡无奇。我很喜欢并向往这种男女生活,我还想陪着那个人走遍她想去的每个地方,她想爬山就爬山,想唱歌就唱歌,甚至我还想带她去挑战极限,挑战自己。我会带她去北极看北极星还有北极熊,带她去南极看企鹅,带她去爬珠玛朗玛峰,带她去潜海。

不管做什么,只要她陪在我身边就好。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某天深夜我正在睡觉,手机刚好那天忘记把震动调成静音,也不知道手机响了多久,等我醒来看手机时,一看三个未接电话,都是许娜打来的。我正犹豫要不要给许娜回不回电话,许娜电话又打来了,接通后,我没说话,先听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说实话,那一刻我还是很开心,她还记得我,还记得给我打电话,还记得有我这个朋友。许娜上来就说:“顾杰,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给我打电话么?”我说:“没有,就是担心打扰你生活,怕惹你不高兴。”没想到许娜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我最怕两人什么也不说,像是空气被石化了。过了不知多久,许娜说:“知不知道,你不给我打电话,我很不高兴。顾杰,我好奇你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许娜说我的调调,可能人就是犯贱,贱到骨头里。我说:“什么事,说吧!”我的口气像是谈单时询问对方最低能接受的价格。空气又陷入沉默,许娜淡淡说:“我想你了,顾杰。”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我和许娜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许娜也是第一次对我这样说。我很平静的说:“有什么好想的,我知道自己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许娜说:“你想我了吗?”我又被许娜问的这个问题问住了,像是许娜朝着我投掷来的炸弹,让我不知所措。“到底有没有?”许娜又问我一遍,我说:“非要回答吗?”许娜说:“必须!”我说:“不想,是假的。谁让你是我的朋友。”许娜淡淡地说:“哦!”许娜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不知道许娜葫芦里卖什么药,可又不放心,就给许娜发了一个短信,说:“是不是遇到难事了?如果需要帮助,尽管开口。”主要是我担心许娜遇到事由于面子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我就先开口问。过了五分钟,许娜没回短信。半个小时过去,许娜还是没有回复。直到我等了一个小时,许娜还是没有一个字。

我自己苦笑一下,心想好你个许娜。

同事见我一直半死不活的,非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开始拒绝,他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光看我,好像那方面我不行似的。我还是答应了。同事把那个女孩微信推给我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我给那个女孩发了一个微笑,那个女孩过了很久才回复,而且回复的很官方。那个女孩说:“我叫许娜,很高兴认识你。”

如果说不意外,那是不可能。第一次,我觉得这座城市竟然这么小,老天竟用这种方式让我和许娜再次认识。我给许娜回复道:“你好,我叫顾杰,很高兴认识你!”让大家失望了,我和许娜的话题就这样终止了。

当天下班的时候,我正在收拾工位上的东西,听到同事笑着说:“可以啊,你小子天上掉馅饼了,有人找,还是个大美女,你上辈子做什么好事了,人品这样大爆发。”我云里雾里,说:“你就笑我吧,谁会找我。就算你忽悠我,也换种方式吧。”同事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说:“别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都是狼多肉少,你小子不珍惜,后面可有的人是。”我思索着他说的话,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找我的人是谁,但听他的语气不像开玩笑。匆匆忙忙,我就摘下工牌出去了。

我走到前台处,从身后看只见一个女生披着一头及腰的卷发,类似大波浪的那种,这发型正是我喜欢的类型。穿着一套职业黑色套裙,身材完美无疑的展现出来。我上前轻声问:“您找我?”那人慢慢转回头,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她说:“怎么,不认识了?”我觉得自己很囧,手不知道往哪儿放,又是摸头发又是揣裤兜。她此刻笑了,低头一笑,看出我的窘迫,说:“下班了吗?我请你吃饭!有时间吗?”我点了点头,看着她说:“下班了!”她上前挽住我的胳膊,说:“走吧!”我真的以为自己这次是人品大爆发,脑子一片懵逼,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任由她牵着,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下了电梯,出了写字楼,她说:“我们打的吧,吃饭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她一边说一边招手拦车,仍然不放开挽着我的手臂。我不敢乱动,生怕惹她不高兴,但又担心她一直挽着我不舒服,试探性挣脱,她又拽住,说:“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她还是不看我,但是我能感觉她说的是真的,还闻到她淡淡的香水味,也不知道是洗发露的清香还是沐浴露的味道。不过,味道一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刺鼻,倒有淡淡的清香,像是荷花上的一滴露珠,清水出芙蓉。

她就站在我身边,我不敢看她,用眼角余光不经意间发现,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脸上还画了淡淡的妆,眼睫毛很长,又黑又浓密,我还看到了她的胸,别想歪了,不是想象的那样,她穿的衣服很好的显露出她的胸不大不小,我努力不让自己去看。我还看到她的一张性感的嘴,像涂了口红,也不知道涂的什么色号的口红,看上去自然完美,就像天生就长那样,忍不住想要咬住不放,看上去特别有肉感。

她见我不说话,松开我的手臂,交叉双臂放在胸前,说:“顾杰,对不起,现在才给你说,你陪我去参加宴会吧,我买你的时间,你充当我今天晚上的男朋友。就这一次,好不好?”她说的特别诚恳,也很专注,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要看她,见她把脸朝向我,我又赶紧转过脸去。

这次,她真的和之前不一样,漂亮里面透着性感,性感里面带着知性。我已经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她夸奖她。

“顾杰?”她再次喊到我的名字,语气里透着一种哀伤。我想这次宴会应该对她特别重要,肯定有她特别在乎的人出现,要不然她也不会穿成今天这样。

“好!”我看着前方的路,连为什么也没问。

出租车到了,我给许娜打开门,给她挡住车顶,让她上车。我做在许娜旁边,许娜报了下地址,我俩就这样去了。

下了车,不得不承认,北京的奢华永远超出我的想象,就像人说的贫穷能限制人的想象力。我忽然明白许娜为什么打扮成这样,而我又是与这里多么格格不入。这里出入的都是光鲜亮丽的人吧,不是模样出众就是有钱有地位。我只能这样想,内心的自尊瞬间被打败,成了蔫的茄子,感觉怎么也直不起腰。

“我们进去吧!”许娜还像刚才那样挽住我的手臂,微笑着对我,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到达巅峰。我不知道纸醉金迷是不是就是我现在的感受,怪不得那么多人宁愿不要江山也要美人。我忽然明白了那么一点点,如果真是这样,那些人也可以原谅。因为处在那个环境中,很容易做出这样的选择,面对美人谁不心动,谁不想搏红颜一笑。

我朝着许娜轻轻点了点头,许娜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胳膊,算是给我加油打气。

一身职业装的门童,帅气的像电影男明星,冲着弯腰我们微笑着说一声,“欢迎光临!”进了大厅,我真的被大厅的富丽堂皇惊呆了,金碧辉煌的颜色,我忽然像刘姥姥附体进大观园一样叹为观止,悬在顶端的水晶灯,像一朵倒着盛开的荷花,花瓣粉红色,不细看的话,还以为那是一朵荷花。我想东张西望,却又不敢,生怕露出那种小地方来的夸张。

“别紧张!”许娜感觉出我的慌张,轻声说了一句安慰我的话。

我勉强让自己微笑,但不确定到底有没有笑出来,总感觉脸很僵,变的不受控制。

“我们去那边坐吧!”许娜示意我去一个宴会角落的空闲的地方坐了下来。

许娜坐下来的时候,轻轻对我一笑。那一刻,我觉得许娜真美,我真想在她耳边悄悄说这么这句话。即使我这样做,她应该也不会生气,也不会骂我是个臭流氓。

可惜,我永远是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说出这么一句轻浮的话。也许,这也是我目前为止还是个童子身的缘故。

自从我们坐下来以后,许娜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宴会大厅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看上去举止得体,与这个环境完全符合。男人们穿着平展的西服,女人们穿着靓丽的礼服,举着红酒杯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许娜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像是外面不管多精彩,也和她没有关系。许娜感觉我一直看着她,举起高酒杯,冲着我说:“这酒很贵的,不喝就没机会了。”说完,一饮而尽,像是水浒传里的那些英雄好汉,就差喝完往地下啪的摔碗。我觉得喝酒喝的真不是酒,而是听见那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多有意思,意犹未尽。

许娜喝完又端起一杯红酒,聚到我面前,说:“干杯!顾杰!”她的眼睛里也有了不一样,透着红酒的颜色,似醉非醉。

我感觉许娜有点不对劲儿,在她喝下一杯的时候,赶忙夺过酒杯放到桌子上,说:“别喝了!再喝就醉了!”许娜看了我一眼,看的我觉得怪怪的,她忽然笑起来,说:“你怕我出丑?怕我给你丢人?”我说:“没有!你醉了!”许娜脸突然冷下来,说:“放开!我有没有喝醉,比你清楚!”我见劝不住许娜,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任由她性子来。

不得不说,许娜的流量确实很好,一口气喝了十几杯。接着就听见大厅中央讲话,原来这是一场订婚宴。我也不知道,许娜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难道这是他前男友的订婚宴,以致她这么伤心。

宴会散席的时候,我扶着许娜往回走。许娜自己醉的不省人事。红酒的后劲儿很大,许娜已经站不稳,她整个身体像是一摊泥靠在我身上。我在路边扶着许娜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上车就走了。

司机问我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我是和别人合租的,根本没办法带她回去。她住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早知道这样,说什么我也要事先问清她的现住址。司机一直问我去哪儿,没办法,我让司机停在附近的一家酒店。

我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搀扶着许娜进去,把许娜扶在床上,帮她脱掉高跟鞋,看着她躺在床上的样子,我有了卑鄙下流的想法。为了防止自己做过分的事情,我赶紧去洗手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回来又给许娜盖上被子,我担心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又冲了个凉水澡。只是,我的内心一直祈祷第二天别感冒就行。

许娜睡的很沉,只是时不时说梦话,至于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清,本身她说的就含糊不清,她就是大喊大叫。我在她身边,轻声安慰她说:“许娜!”我也不知道许娜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反正她听见我说话后,立马安静下来。就这样一晚上,折腾了四五次,到了早上四点的时候,许娜才好些,我也眯了一会儿眼睛。

我醒来的时候,只见许娜正趴在我眼前看我。她的眼睛很大,吓的我从椅子上跳起来,把许娜猛的撞倒在床上。许娜也没想到我反应那么大,过了几秒,一边笑一边拉住被子蒙住头。我没好气的说:“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许娜缓缓的从被子里露出头,强忍着不笑,说:“没什么!”说完,她又蒙住被子哈哈大笑。我被许娜笑的不好意思,上前扯被子,结果许娜和我争被子的时候,我一不小心亲了她,更尴尬的是,我亲了她的性感的嘴唇。昨天晚上,她喝那么多酒,我还担心她会吐我一身,没想到,她的酒品那么好,愣是一口也没吐。

我还在发愣,以为在做梦,许娜猛的把我推到一边。气氛诡异起来,我也不敢再说话,许娜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谢谢你!昨天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不敢看许娜,低着头说:“也没什么!”说完,两人谁也没再说什么。倒是许娜提醒我道:“七点了,还去上班吗?”我赶忙说:“去!”

“你……你一晚上都睡在椅子上?”许娜在我离开去洗漱间的时候忽然开口说这样一句话。

“是!”我的话总是那么少,我这是特别恨我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就像我惜字如金,很是吝啬自己说的话,一句话也不肯多说。

“顾杰!”许娜温柔的叫我的名字。

“什么事,你说。”我转过身,看着坐在床上的许娜。

“我漂亮吗?”许娜突然问我一个不着边际的话,让我总是猜不透她。

“漂亮!”我不敢看许娜,眼睛看向窗外。

“那你,你喜欢我吗?”许娜试探性的问我,没有了往日的爽快利落。

我点了点头,代表我很喜欢她。

“你成哑巴了?不会说话了?”许娜关心地问。

“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我就去洗漱。时候不早了,你也起来收拾下,晚了上班就来不及了。”我没有直面许娜刚才的问题,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你要是喜欢我,我们就在一起吧!好不好,顾杰?”许娜的语气像是祈求我答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哀伤。

“我不会趁人之危!”我实话实说,表明我的立场。

“你没有!”许娜大吼一声,吓的我打了一个寒颤。虽然许娜这样说,但是我觉得许娜肯定失恋了,要不然,她不会这样,不会像昨晚那样喝醉麻痹自己。我没有回答许娜,而是直奔洗漱间洗脸刷牙。收拾好以后,我见许娜正在扎头发,把头发扎的高高的,精神了好多,而且和昨晚判若两人。“我洗好了,你去吧。”我冲着许娜轻轻一笑。许娜从我身旁经过的时候,还有微微的酒味儿。“你洗个澡吧!毕竟昨晚你喝酒了。”许娜没有接我的话,我说:“房费我付到今天中午的。要是你需要,我下去再加一天,你也别去上班了,好好休息,调整好状态。明天再上班,那样整个人看上去也不一样,给同事的感觉也不一样。”

“谢谢你,不用费心了。我收拾完就回家,在这浪费钱,不花冤枉钱!”

“一天也没多少,不碍事。”

“你听我的不用,洗完脸刷完牙,我也走了。”

“那我先走了!”

“好!”

许娜刷牙的时候就说了这一个字。我穿上外套,走到洗漱间的时候,纠结片刻,说:“昨晚你很漂亮,不过我更喜欢你自然的样子。”说完,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