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时间会让我渐渐看不见从前,忘记了誓言,忘记了永远。
我以为经过了久远,一切都应有所改变。可是你的身影还是那么清晰。好像昨天。
——题记·白小白BOLG
文/威威
(1)
我认识白小白的时候,他很消瘦。一根一根的抽MID-SEVEN。他说,这是她以前最爱的烟。有时候很难买的到。她也固执的不肯更换品牌。他还说,以前不知道他为什么抽烟,也没问过。以为那只是一种习惯。现在他才明白,那不是一种习惯。而是她缺乏安全感。当她疲惫或厌倦,烟气和烟碱给他最大的安慰。她是个那么孤单的小孩子。大家都说她是狗脾气。可是都太宠她了,没人舍得让她改。我总是跟她说,没事,威威,你这脾气挺好。真的。现在她走了,大家都很想念她的臭脾气。我们都想跟她说,威威,你回来吧,就算你乱发脾气也没有关系。可是,终究是回不去了。从她走了以后我才抽烟的。这是我怀念她的唯一方式。这样我才可以觉得,我们并未太遥远。
我看他眼睛里弥漫的宠溺的哀伤。我听他说着那个女孩子。那种轻轻的怜爱的语气,像怕声音大会伤害到什么。我看他一个个累计起来的MID-SEVEV的小盒子,我终于明白他的爱有多么深。我的心一点一点抽搐的疼痛。
白小白,我不想让你忘了她。我也做不到。可是白小白,你可不可以把心空出来一点点地方留给我呢?一点点就好,真的,白小白,一点就好。
(2)
其实我认识白小白很久了。大一刚入学那年。他就被学校各个女生寝室偷偷喻为该届的王子,是每晚睡觉之前必谈的话题。似乎每个女孩子谈起他的时候都会很兴奋。他符合女生们最初的对王子的一切幻想。干净,礼貌,优雅。只是不太爱搭理人,除了他的女朋友来的时候。
谁都知道白小白有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朋友。他不允许别人说那个女孩子的一点点不好。曾经有无数的自认为很漂亮的姐妹送上门去。放言说没有不喜欢美女的男人。可是他们最终都在白小白这败下阵来。他甚至不看她们,记不住他们的名字。很受挫的她们就把愤怒转嫁到那个女孩子身上。把她说得很恶劣。
我从来不参与这样的话题,只是对白小白又多了一分好奇。我总是对执著的男孩子感到敬佩。
4)
我买通了他的兄弟。要来了他的QQ和博客。他的的博客里写的都是她的故事。我每天都跟他的帖子。我告诉他,我叫蔚蓝。他叫我,微微。他说,他喜欢这个名字。我没告诉他,我认识他,我们在同一个学校。我想,我能这样的看着他的喜怒哀乐,很知足了。
我每天都跟他说,白小白,你要振作。她一定希望你开心。她说过你们都要好好的。她会在天上看着你。
终于有一天他问我,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的威威在哪里?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这个问题。我说,你的威威是天使。她在她该在的地方,回到了美丽的天堂。而我是谁,不重要吧
(5)
“春天来了,这是威威最爱的季节。她说过,她可以闻到四月的味道。她喜欢一切美好而欣欣向荣的事物。每次想起她的笑脸,充满了阳光的味道,一点一点地溅落。我的心就疼痛得不能自己。那么纯真狡黠的眼眸。每当我闭上眼睛,就好像可以触摸到她。可是终究是荒芜了。
路边的野花都摇摆着绽放了,我的心中突然充满了哀伤。一大片,一大片的。可是我不知道我在哀伤着什么。爱情它似乎离我那么遥远了,我分辨不出它的味道了。
我最后一次见威威,她躺在那么洁白的房间里,已经没有知觉。我木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眼泪不自主地往下砸。我跑过去握着她的手,那么软那么软,一点都不像她平时生龙活虎的样子。我的眼泪流到她的手上,身上。我说威威,我是小白。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今天穿了你说最帅的那件衣服。宝贝,我知道你舍不得离开我的,不会有人比我更乖了。对不对?亲爱的,我知道我来晚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等你好了,怎么惩罚我都行。别不理我好吗?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么?威威,我那么爱你,我们会一直相亲相爱,不离不弃的,对不对?
我看到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她拿掉氧气罩吃力的对我说,亲爱……的,我先……走,别……难过……我……爱……你,不离……不……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走了,她渐渐冰冷。我想给她我所有的体温,我抱紧她,可是我却阻止不了她远去的步伐。她妈妈拉起我说,小白,威威没有了,我们都希望你能好好的。她递给我一个信封。一贯丫头霸道的语气。她说,我就知道你妈妈靠不住,肯定会告诉你我生病的事。傻子,你是我的,跑不掉的。我不想在这里受煎熬了。所以先走了,你乖乖地给我好好生活,代替我,看阳光看天空还有小孩子。不然以后我们会合的时候我一定废了你。”颤抖的笔迹。
我时常会拿出来看。蔚蓝说的没错,我要代替威威,好好地活下去。好像有一段记忆正从我的身体中剥离。我渐渐想不起威威苍白的脸。而她的笑脸却越来越鲜活。我想,也许她在提醒我。好好生活。威威,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可是我,那么那么的想念你。”——白小白BOLG
(6)
白小白更新过那篇博客后果真按时的来上课。一贯干净的打扮。隐忍的微笑。只是他很少再打篮球了。有时候会在篮球场边抽烟。他抽烟的眼神,迷离的全都是回忆的忧伤。
我每天都会去教室很早。把整理的笔记放在白小白的桌子上。有时候是一杯牛奶,有时候是一根棒棒糖。听说他以前经常买给威威的。我看他不动声色的把东西装在背包的时候,心理是甜蜜的。
白小白仍然频繁的更新博。他也开始跟我聊天气。聊心情。会信任地告诉我,蔚蓝,我好想她。想到心都痛了。白小白,你的心疼痛的时候蔚蓝也会跟你一起疼的。只不过你是为她,而我是为你。
从来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那天我仍然去的很早。在座位上温习英语。突然听见有人敲我的桌子。我抬起头就看见白小白的脸。他说,你好蔚蓝。我愣了半天,硬挤出笑容说,你好白小白。他文雅的问我,以后我可以坐你身边吗?当时我都有点傻了。小鸡啄米般点头。我说好好,当然好。那时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六月的阳光一下子从厚重的窗帘后穿越过来,一片明亮。
我跟白小白熟悉了之后问过他,怎么知道我就是蔚蓝。他总是笑而不答。但是我却真正了解到白小白的体贴。他会在我倦殆的时候买话梅给我,不开心的时候请我吃圣代。我们会在阳光明媚的日子一起叼着棒棒糖穿越校园。
渐渐,我们也算形影不离了吧。开始有很多的人问我是不是白小白的新女朋友。答案谁知道呢?
(7)
没事的时候我就给白小白念童话听。我们坐在学校安静的树林里。阳光从叶子间穿过,碎碎地洒在地面,洒在我们身上 。开始的时候小白还笑话我说,蔚蓝,你那么大了怎么还看童话呢?我念的时候他经常溜号。后来时间久了,他开始很认真地听。他说,蔚蓝,你读童话的时候很好看,很恬静。
让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侯妈妈给我讲童话的那个年代。听你念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会渐渐平静下来。忘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我听他说,心里是甜蜜的。可是后来他又说,蔚蓝,是所有的女孩子都相信童话吗?我说是吧,在每个女孩子的小时侯都会有王子和公主的梦想恩。
然后白小白开始沉默,我看他的脸上满是回忆的阴霾。他点了一根烟,缓缓地开始说,蔚蓝,有个女孩子从小就不相信童话。那时侯我想给她一个梦想,关于童话的梦想。我想让她成为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我愿意对她臣服。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王子,可是我却想把我所拥有的一切全都给她。我喜欢听她吵闹,喜欢看她微笑。以前我是个很自闭的小孩子。可有了她之后,我的世界全都闪亮了,她是那么的耀眼。我以为我们会好好的好好的过下去。可是……现实太残忍了。蔚蓝,我一直都相信童话。一直都虔诚地为她祈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的时间那么短?我想她过最好的日子,可是到了最后我却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蔚蓝,为什么呢?我们真的不应该相信童话吗?
我看见白小白的眼泪缓缓地滑落。我的心无比疼痛。他说,蔚蓝,我想她。不论我在哪个地方,什么时间,都会想起她。我时常想,如果她还能在我身边该多好。这个时间我们会在做什么?聊天还是搞怪?就算什么话都不说,看着他我也觉得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就算陪在她身边的不是我,我也愿意,只要她过的好就好。可是呢?上天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我啊!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白小白的眼泪,为他爱的那个女人而流。我第一次开始怀疑,白小白他,这辈子他还会爱上别的人么?
(8)
白小白终于决定参加年级的篮球赛。我劝了他好久的。我想,也许这次比赛能让他开心一点。
那天我坐在看台上的前排最中央,看着穿27(爱妻)号球衣的白小白在球场上奔跑。看他在球场上英勇的抢拼,挥洒着汗水。我知道曾经有个女孩子,坐在我坐的这个位子上,为她的白小白欢呼尖叫。球场的白小白朝她扔飞吻。那么的默契。我看白小白球衣上印的那女孩的大头贴。恍然之间觉得,那个女孩子好象就在我旁边,为她的王子加油。只是我们谁都听不见看不见。因为,那是他们两个的世界。
球赛马上结束,白小白他们领先20多分。我终于按耐不住起身大喊,白小白好帅,白小白是最棒的。身边的同学也不自主的跟着我喊。白小白下意识的往这面扔了个飞吻。激动的人群没有停止他们的呼喊。可是我却愣了。白小白,威威已经变成了你的习惯。一点一点容入你的生活之中,无法篡改。那我呢?
庆功宴,白小白带我去的。因为他说应该感谢我对他的鼓励。宴会上很热闹。他的队友都很爱说笑。大家玩玩闹闹都喝了很多的酒。有人说,白小白,不够意思啊!新女朋友不介绍。白小白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一个大个子的男生说,小白,有些事情是应该忘记了。很高兴你又能回到球队。来大家敬蔚蓝一杯,谢谢她让小白找回自己。小白挡着说,蔚蓝不会喝酒的。大个子说,算了小白,以前你也说威威那丫头不会喝酒的。可是后来人家一人包了一箱把我们全喝倒了!你忘了?那威威真叫厉害,性格也好,一点架子都没有……大个子还在说,旁边有人拉他,偷偷告诉他不要说了。大个子突然打住。白小白端起酒杯微笑,他说,大个子,我知道你们也都很想念威威的。来,咱们干了。队里的很多人都红了眼圈,说真的很想念那丫头,她总是那么快乐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就开心。小白,咱们干!
我知道威威是个开朗的女孩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洒脱豪迈。可是威威,你能告诉我么?怎么样才能让白小白开心起来。我知道你爱他,我也爱他。我想我们有同一个愿望,就是希望他过的好。你说对吗,威威?我能不代替你,好好爱他?
(9)
那天我们在食堂吃饭,白小白突然说,蔚蓝,《哈利·波特》上映了。你陪我去看吧?我差点被饭噎到,忙点头说好啊!我最喜欢那个系列的电影了。
电影院,小白买了很多的好吃的。他今天看起来特别的高兴。电影开演了,他看得很投入。演到邓不利多死掉的时候电影院里开始有人开始哭,当然这里也包括我。电影的结尾很压抑,不知道未来面对哈利的是怎样的困难。罗恩和赫敏跟哈利说,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管是怎样的困难,我们都是一体的。这个时候小白跟我说,蔚蓝谢谢你陪在我身边。你让我不那么难过了。我在黑暗中,淡淡地微笑起来。白小白,你是这样轻易的就可以主宰我的心情呢。
回去的路上小白说,这是她一直期盼看的电影。今天晚上我可以讲给她听了。不知道她能听见么。我说会的。她一定会听见的。小白,你的威威是天使,她会在高处,继续爱你。白小白对我微笑。好久好久,没见过他这么闪亮的眼神。他说蔚蓝,你这么善解人意,一定有很多的男孩子追吧?我不知怎么就红了脸。
在校园里碰见寝室的姐妹。他们一见我跟白小白就奔过来。拉过我说,蔚蓝,交代。怎么回事?我回头望了一眼小白,我说没,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姐妹发出很大的嘘声“普通朋友?你见过白小白跟哪个女生走的近过么?说,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姐妹们抛开我去审问白小白。“帅哥,你有没有好好对待我们蔚蓝?”白小白微笑,露出白牙,又是这种杀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我的心突然很紧张。我不知道姐妹会问出怎样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小白会是怎样的回答。小白说,有呢,我有好好照顾她。然后继续微笑。然后就看我那群花痴的姐妹们对着人家一直花痴了。
(10)
白小白真的对我很好。会在过马路的时候轻轻拉住我的手,然后不动声色地松开。会在晚自习下课之后送我回宿舍。他总是在无形之中保护我。我的心里总是一阵一阵的波澜。可是白小白好像只是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一样。没什么太多的举动。
日子久了,我就时常看见白小白的微笑了。冬日明媚的阳光里绽放盛开的白小白的笑容。几乎整个学校都知道了我们形影不离,都以为我们在恋爱。我也在这种甜蜜中沉浸,不原想太多。我想能一直这样,也是好的。
圣诞节,我给白小白淘到了他喜欢的那双球鞋。他看了高兴得不得了。他送我很大一块水晶。上面有我的名字。他说,蔚蓝,还是要感谢你。一年多的日子里,给我关心和爱护。他们说送水晶给知己,她就会一生平安。蔚蓝,谢谢你给我的感情。蔚蓝对不起,我要离开这里了。
就好像晴天里来了个霹雳。我从美梦中突然惊醒。白小白要去德国留学的消息传的飞快。不断有人来我这里核实真假。真的真的,白小白要离开了。带着我的美梦一起,离开。白小白,最后的最后,我在你那里,还只是知己。
白小白,蔚蓝不想做知己,蔚蓝想做你的爱人。
(11)
蔚蓝,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明白。谢谢你。那时侯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你就是网上的那个蔚蓝么?我记得威威还在的时候,有一次她来学校玩。我背着我的小老婆来回跑,有个女孩子一直在看我们。我的小老婆告诉我说,亲爱的,又一个你的追求者。我不相信,我说人家不过是多看了咱们几眼而已。我的小老婆拍我脑袋告诉我说,女人的直觉最准确。她说,白小白,如果有天咱们俩分开了,那这个女孩子也还是不错的。她给我的某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我看着我的小老婆,拿她没办法。蔚蓝,那天你穿一条碎花裙子,很安静。满脸的羡慕与期待。很久之后我才注意到你坐我的后面。不经意回头的时候会扫到你的侧脸。
后来有人跟我的贴,告诉我要好好的。在我桌子上放笔记,放牛奶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我的小老婆说的没错。呵呵,蔚蓝,我一直舍不得拒绝你,因为你跟威威的某个地方很相像,你们都那样的善良。有时候我们在一起,我就以为我身边的还是我家丫头,他一直没离开过。蔚蓝,她填满了我心中的每一个角落。充实得很空洞。
蔚蓝,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开始不那么害怕白天。这么久,有你的陪伴,我很充实。我喜欢听你念童话,表情那么圣洁。就好像我在听圣经一样。每次听了之后我都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孤单。蔚蓝,有时候我以为自己爱上你了。我习惯了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很舒服。我跟你提起她,提起我们以前的生活,那么自然。
蔚蓝,你跟其他女孩子是不一样的。你跟我家丫头都是那么有特质。只不过一个张扬,一个内敛。蔚蓝,我是个安静的人。以前有人说我跟丫头的性格就是水和火,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是蔚蓝,那样我们在一起,就会有了两个世界。没人知道我家丫头张狂的背后的落寞。蔚蓝,我就是想疼爱她。你是我第二个想疼爱的人,可是蔚蓝,对不起。你来晚了。
德国是威威喜欢的国家,她喜欢慕尼黑的啤酒花,喜欢那里的足球以及舞蹈。那天梦里我梦见她了。她说亲爱的,你要幸福。找到新的爱情。在慕尼黑的广场上。蔚蓝,我想我的威威会在那里等我。我想除了她,我一辈子也不会爱上别人。有种感情,刻骨铭心了。我想,我会在那里,慕尼黑的广场,和他们一起舞蹈,等待威威。她会回来的,一定。
蔚蓝,你也要找到你自己的幸福。对不起,我不能对你承诺什么。不论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或下下辈子。对不起蔚蓝,有种感情,根深蒂固。
蔚蓝,我相信童话,一直都相信。但是我更愿意亲手创造童话。蔚蓝,相信我,我会找到威威的。不论世界哪个角落。
蔚蓝,我们都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加油哦。
(12)
我拿着白小白的信在寒风中微笑。他的飞机已经起飞。缓缓地,带着她和他的梦想起飞了。阳光很刺眼。
是的,白小白,我们都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加油呢。你知道吗?你就是我的幸福呢。白小白我也相信童话。就算白雪公主没有抢救过来,王子也是可以和灰姑娘相亲相爱的。
我握着下一班飞往慕尼黑的机票,我想白小白,我会找到我的幸福的。
白小白,你说的没错,我是个内敛的人,可是我也会为了我的爱情奋不顾身。我不怕。我也会像威威一样勇敢。白小白,没关系,不论多久我都可以等。能陪在你身边,就是我的幸福。
侯机厅响起歌声:
背靠着背/屋檐下的昨天/你扬起的笑脸/无瑕的双眼/望着天/我听你大声许下未来心愿/你想去的地点/我陪你冒险/肩并着肩/夕阳下多刺眼/我假装没发现/你眼角的泪/还记得/你梦想一个人闯荡一片天/不怕艰辛的旅程/发光的过程/生命终于完整/海洋的对岸是梦想的港湾/或许难免失败偶尔孤单/总能追赶/如果受了小小的风寒/我的心一直为你取暖
你知道/我永远不离开/越过一片海是你在的港湾/虽然难免失败偶尔孤单/我能明白/努力接受眼前的挑战/我的心一直和你同在/我知道/你一直最勇敢/风轻轻吹/寄来你的卡片/你说生活忙碌/瘦了一大圈/记得吗/我们最常去巷口的早餐店/最爱挤一个座位/喝一杯咖啡/聊未知的明天/那个渐渐懂事的女孩/依然怀抱天真的可爱/你知道/我等着你回来
亲爱的,就让我们围着厚重的围巾,在德国特有的阳光下,在慕尼黑的广场上相遇。我会微笑地对你说,你好,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