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没告诉我,为什麽你要说你叫凉凉?」
『一听到暖暖,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凉凉。』
「嗯?」
『因为冬暖夏凉。』
「同志。」暖暖的眼神很疑惑,「你的想法挺深奥的。」
如果你问我AB的弟弟是谁?』我试着解释我的深奥想法,
『我会回答CD。』
「啥?」暖暖的眼神更疑惑了。
『就像我一听到陈水扁这名字,直觉想到他家一定有五个兄弟。』
「五兄弟?」
『金木水火土。陈金扁、陈木扁、陈水扁、陈火扁、陈土扁。』我说,
『他们家照五行排行,陈水扁排行老三。』
「照你这麽说,达芬奇排行老大而且还有个弟弟叫达芬怪罗。」暖暖说。
『达芬奇是谁?』
「你不知道?」暖暖眼睛睁得好大,「就画蒙娜丽莎那个。」
『喔。』我恍然大悟,『台湾的翻译叫达文西,他并不是老大而是老二,
因为达文东、达文西、达文南、达文北。』
「所以翻译名字不同,兄弟就少了好几个?」
『看来是这样。』
「公交车上挤满了人,有个靓女不留神踩了个汉子一脚,靓女转头慢慢地
说:先生,我Sorry你。结果你猜那汉子咋说?」
『他说什麽?』
「那汉子眼睛瞪得老大说:啥?你Sorry我?我还Sorry你全家咧!」
回寝室途中,刚好碰见学弟走出厕所,「拉肚子了。」他说。
『还好吗?』我问。
「不好。」他摇摇头,「我的菊花已经变成向日葵了。」
『溷蛋!』我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要在这里说白烂话。』
这有点像听了某人的歌一辈子,有天突然要跑去跟他握手。
握完了手,你问我感想是什麽?
我只能说请你等等,我要问一下我的右手。
如今我站在台上,说完自己的名字后,我得说出握完手的感想。
我能张开右手告诉他们 talk to this hand 吗?
我只能说故宫大、北京更大,连中饭吃的水饺和馄饨都比台湾大。
『总之就是一个大字。』我下了结论。
这道菜既麻又辣,实在太黯然、太销魂了。
「凉凉,你哭了?」暖暖说。
『民族依旧多难。』我擦了擦眼角,『实在令人感伤。』
「那再多吃点,养好精神才能报效祖国。」
『我不行了。』
「您行的。」
『暖暖,我错了。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