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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百戏杂陈,盛况空前,说唱艺术臻于高潮。据文献记载推断,宋代百戏中明确是说唱艺术的至少有:讲史、说三分、五代史、小说、商谜、合生、说诨话、说经、诸宫调、学像生、学乡谈、叫果子、唱耍令、唱赚、小唱等。

宋代百戏中与相声有关的艺术形式可以分说、学、文字游戏三类,分别列举如下:

说--说诨话、说诨经。

学--学像生、乔像生、学乡谈、叫果子。

文字游戏--商谜、合生。

此外还有沙书、说药名等。

第一节 与相声的”说”相关的艺术形式

宋代百戏中与相声的”说”相关的艺术形式有说诨话、说诨经。诨,抓哏取笑。说诨话、说诨经由说话、说经发展而来,就是带哏的”说话”、”讲经”。

”说话”历史渊源久远,《墨子.耕柱》中载云:”能谈辩者谈辩;能说书者说书。”这里的”说书”还不是说唱艺术,刘向《列女传》里记载了古代盲人的说书活动。”说话”见于记载是在隋朝,就是前面提到的笑话大王侯白所从事的活动。到了唐代,”说话”遍及朝野,盛及一时。唐郭湜《高力士传》载云:”太上皇移仗西内安置。每日上皇与高公亲看扫除庭院,芟剃草木;或讲经、论议、转变、说话,虽不近文律,终冀悦圣情。”唐代”说话”还有市人小说和僧人”俗讲”,可以看做宋代百戏中”说话”、”说经”之源。唐代的市人小说包括在”杂戏”之中。段成式《酋阳杂俎》续集卷四”贬误”篇记载:”予太和末,因弟生日,观杂戏,有市人小说,呼‘扁鹊’作‘褊鹊’,字上声。予令座客任道升字正之,市人言,二十年前,尝于上都齐会设此,有一秀才甚尝呼‘扁’字与‘褊’同声,云世人皆误。”

”俗讲”就是寺庙里的僧人讲经,与相声艺术有密切的渊源关系。

相声的”垫话”与”俗讲”的”押座文”相似,早期”撂地”作艺,也是一面白沙撒字,一面唱”门柳儿”。后来相声进入茶园、剧场,多改为说,但,也还有唱的。

相声的”底”与”俗讲”的”解座文”类似,所不同的是”解座文”用诗词,而相声的”底”必须是”包袱”。时至今日,相声中的”柳活儿”还常常以唱”攒底”。

”俗讲”和相声的结构对照比较如下:

”俗讲”:”押座文”--”开题”--讲唱经文--”解座文”

相声:”垫话”--”瓢把儿”--”正活”--”底”

到了宋代,”说话”更加繁荣。北京大学《中国小说史》里归纳为四家:

小说:又名银字儿,有讲有唱,用银字笙,银字(咸下边角)(竹头栗)伴奏,专门演述短篇故事。

说经:直接由唐代”俗讲”演变而来,包括说参请、说诨经等,都是讲宗教故事。

讲史:只说不唱,演述长篇历史故事。

合生:可能是两人演出,一人指物为题,另一人应命题咏,有时或伴以歌舞。

除属于语言文字游戏的合生对后世相声的”学”影响深远外,说经、讲史实开后世说书艺术的先河。元、明以来的说书对后世的单口相声有重大影响。早期的单口相声有些是从说书演化而来。如单口相声中号称”八大棍儿”的《贼鬼夺刀》、《张乙住店》、《马寿出世》、《宋金刚押宝》、《康熙私访月明楼》、《君臣斗》、《后补三国》、《双槐树》、《解学士》、《古董王》、《硕二爷》、《姚家进》等,都可说是带哏的中篇评书。

如果说,”说话”对后世相声的影响主要在于故事性,那么,”说诨话”、”说诨经”对后世相声的影响则着重于喜剧性。主要表现在两方面:

一方面,杂以诨语。

另方面,舌辩。”舌辩”、”舌耕”,对后世号称语言艺术的相声影响很大,主要表现在:一是见景生情,随机应变。见景生情,随机应变,主要表现说话人的机智。另是”口快如刀,如水之流”。

不论见景生情,随机应变,还是”口快如刀,如水之流”,都反映着”说诨话”与相声艺术之间的渊源关系。

第二节 与相声的”学”相关的艺术形式

”相声”一词就由”像生”逐渐演化而来。提起宋代百戏中与相声的”学”相关的艺术形式,首先要说说”学像生”。”像生”一词古代早已出现,并不是指表演伎艺,而是像真的、像活的意思。宋代百戏中则有”学像生”、”乔像生”,仍然是摹似的伎艺。

这里的”学像生”、”乔像生”当指宋代百戏中的伎艺。古代文献中有时提到”像生”,并不是指今日之相声,而有两种含义:一是指人,另是指物。

属于摹似声音的伎艺可以”叫果子”为例。”叫果子”是什么样的伎艺呢?”叫果子”其实就是”叫声”,就是摹拟街头做小买卖的吆喝。所谓”采合宫商”,就是增加音乐性,适当地加以美化,与后世相声的摹似市怕如出一辙。

相声的”学”有所谓”像不像,三分样”,并不是说,只三分像就可以了,不必全像,而是虽然不可能全像,但逢关键之处,必须像”学像生”、”叫果子”那样,像真的,像活的。在这方面,从宋代百戏到今天的相声,是一脉相承的。那么,究竟像到什么程度呢?《东京梦华录》卷九”宰执亲王宗室百官入内上寿”条载云:”乐未作,集英殿山楼上教坊乐效禽鸣,内外肃然,止闻半空和鸣,若鸾凤翔集。”学鸟叫唤,到了以假乱真的境界。相声中的”学”也是这样。侯宝林表演《改行》,摹拟市声,因其逼真、酷似,常常引起热烈的掌声。

属于模仿世态的可以”学乡谈”为例。”学乡谈”就是”纽元子”的”顷在汴京时,村落野夫,罕得人城,遂撰此端。多是借装为山东、河北村叟,以资笑端”。北宋都城在汴梁,今之开封,摹似的是山东、河北的乡下人,以”怯”取笑”。不单纯是声音摹似,兼及情态和习俗。相声艺术一脉相承,传统相声里就有一系列带”怯”字的段子,如《怯剃头》、《怯洗澡》、《怯卖菜》、《怯相面》等,都是在”怯”字上抓哏取笑。而一些经过整理的传统相声,情况大不一样。同样是学乡谈,也就是学地方方言,目的还是”以资笑端”,甚至摹拟了山东方言,然而,经过整理的传统相声格调就是不一样。它清除了带歧视性的”怯”,而代之以情趣盎然的喜剧性,尤为难能可贵的是,它还传播了生活知识。

宋、金时期,一些有关百戏的名词常常带有”乔”字,具体含义却不一样。”乔像生”、”乔相扑”、”乔影芭”、”乔打诨”等属于伎艺名称;”乔合笙”、”乔捉蛇”等属于曲牌名称;”刘乔”、”周乔”、”沈小乔”、”菜市乔”等则属于艺人名称。

与相声的”学”相关的”乔像生”是从”学像生”发展而来,就是以发乔的方式表演摹拟伎艺。那么,”乔”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归纳起来,不外三层意思:一是模仿;二是虚拟;三是滑稽。三者之中,滑稽乃是”乔”的核心。李啸仓《合生考》指出:”所谓’乔’,有装痴装傻的意味,宋人杂剧以付净色发乔,明人汤舜民《赞教坊构栏》散套中,曾经咏及付净色搬演时的模样,他说:’会付净色,腆兽庞,张怪脸,发乔科,(口右边是一个店)冷诨,土木形骸与世违’乔合生的滑稽含玩讽,当正是以发乔的姿态来演出的。”相声的”学”可以说是发乔的艺术,一方面,以像生为基础,学起来必须像真的、活的;另方面,又常常取发乔的方式抓哏取笑,组织”包袱”。

第三节 与相声中文字游戏相关的艺术形式

宋代百戏中与相声中文游戏相关的艺术形式主要有合生、商谜。

合生,又做合笙,历史渊源较为久远。早在唐代,就有歌舞戏的合生。《新唐书》载云:”后宴两仪殿,帝命后兄光禄少卿婴监酒。婴滑稽敏给,诏学士嘲之,婴能抗数人。酒酣,胡人(*)子、何懿等唱合生,歌言浅秽。”文中提到的艺人,任半塘《唐戏弄》指出:”以言演员,在中宗前演合生之二胡人,一日(*)子,亦作’(*)子’应即武平一所谓’妖妓’,必以声色胜,扮王公者,其人不必为女性。”孙楷第《论中国短篇白话小说》指出:”《新唐书》记(*)子、何懿等唱合生,似亦非一人之事。大概合生以二人演奏,有时舞蹈歌唱,有时指物题咏,滑稽含讽,则与商谜之因题咏而射物者,其以风雅为游戏亦同。我们可以假定:合生是介乎杂剧、说书与商谜之间的伎艺。”

到了宋代,合生已列为”说话”的家数之一,实际上朝着商谜的方向发展,成为语言文字游戏,屡见于文献记载:

《东京梦华录》卷五”京瓦伎艺”条载云:”吴八儿合生,张山人说诨话。”

《都城纪胜》”瓦舍众伎”条载云:”合生与起令、随令相似,各占一事。”

《武林旧事》卷六”诸色伎艺人”条记载:”合笙;双秀才。”

记述最详的当推洪迈《夷坚志》”合生”条:”江浙间路歧女伶,有慧黠知文墨,能于席上指物题咏,应命辄成者,谓之’合生’。其滑稽含玩讽者,谓之’乔合生’,

盖宋都遗风也。”接着还描绘了”合生”的表演过程;

张安国守临川,王宣子解庐陵郡守印,次抚。安国置酒群斋,招郡士陈汉卿参会。适散乐一妓言学作诗,汉卿语之曰:”太守俗呼五马,今日两州使君对席,遂成十马,汝体此意作八名。”妓凝立良久,即高吟早曰:”同是天边侍从臣,江头相遇转相亲,莹如监汝无瑕玉,暖做庐陵有脚春。五马今自成十马,两人前日压千人,便有飞诏催归去,***作中书秉化钧。”安国为之叹赏竟日,赏以万钱。

对后世相声影响最大的是乔合。张齐贤《洛阳(扌晋)绅旧闻记》载云:

有谈歌妇人杨(艹宁)萝,善合生杂嘲,辨慧有才思,当时罕与比者。少师杨凝式以侄女呼之,盖念其聪俊也。时僧云辨,能俗讲,有文章,敏于应对。若祝祀之辞 ,随其名位之高下对之,立成千字,皆如宿构。少师尤重之。云辨于长寿寺五月讲,少师诣院,与云辨对坐,歌者在侧。忽有大蜘蛛于檐前垂丝而下,正对少师与僧前。云辨笑谓歌者曰:”试嘲比蜘蛛,嘲得者,奉绢两匹。”歌者更不待思虑,应声嘲之,意全不离蜘蛛,而嘲成之乎,正讽云辨。少师闻之绝倒,久之,大叫曰:”和尚 !取绢五匹来!”云辨且笑,遂以绢五匹奉之。歌者嘲蜘蛛云:”吃得肚(上:败 下:食)撑,寻思绕行,空中设罗网,只待杀众生。”盖云辨体肥而壮大故也。

与前面引文中的妓相比较,妓”凝立良久”,歌者却是”不待思虑,应声嘲之”,可以说是更胜一筹。题咏蜘蛛的唱词滑稽而含玩讽,当属乔合生的代表作。

相声继承了乔合生指物题咏,应命辄成,滑稽而含玩讽的传统,更有创新和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