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洞无疑是清朝一位杰出的官员。这不仅是因为他提倡新学,兴办洋务;更因为他政绩突出,是个清官。他的诚实包括物质层面的“物质诚实”和荣誉层面的“名誉诚实”。
如果他当上两广总督,按照惯例,可以从太平海关拿到二十万银元。虽然不是贿赂,但他拒绝中饱私囊,坚决没收了他所有的钱,一分钱也没留下。再如光绪二十八年,他出任主管监察的商务大臣,后又任两江总督。一个道士送给一个富商二十万两银元作为生日礼物,借此机会要求在海州开矿。他很生气,断然拒绝富商的生日礼物和要求,弹劾和解雇道士。
张之洞的正直是一贯的。直到临终前,他给后人留下了这样的遗嘱:“.为官四十余年,任劳任怨,不追求个人利益。直到我没有给我的死室加一间房,加一亩地,我都不能无辜我的祖先。希望你不要忘记民族的优雅,不要陷入家风,你会知道君子和小人的区别。不要争财产,不要去肮脏的地方。据说他死后,家里“负债累累,80多人几乎没有生计”。是他的丧葬费,他的家人拿不到。大部分都是亲戚朋友和学生资助的。难怪《清史稿》这样评价他:“如果把它送到新疆几十年,你的家不会增加一亩云彩。"
张之洞不仅贪,而且不贪功名。对于那些庆祝自己“形象工程”的人,不管他们的动机是什么,他听到后都坚决制止。
1907年夏,担任湖广总督19年后,张之洞去了北京,离开了武汉。这时,他的学生和下属在武汉为他建了一座纪念馆,纪念他的功绩。军人集资在武昌宾阳门蛇山上建冰室,学术界集资在皇甫山上建丰都楼。在北京听到这个消息后,张之洞立即发了一份电报制止这件事:
昨天看汉口的报纸,惊讶地看到各个学校的师生和部队会帮助我们的战士盖房子,以便在这个内阁大厅里安装石像和铜像。我们内阁部长期统治湖北,没有功绩,也没有人民的功绩。因为难得的团结,难得的机遇,往往太过雄心勃勃,做不到这一点,但谁能做到,只有三分之二的耳朵。罪恶感无法解释。所有的学校和营地都增加了遗憾。试试栾公社里的画像,也是古人所有;但这要么是出于村民的同情,要么是官员卸任后的仰慕。等他在这个内阁府被革职后去了湖北,他又是褒又是骂,又是听学者的行动。如果这个时候这样做,就应该把对方当成庸俗的官员,而不是君子,绝对不是!CCBA、CCBA和CCBA立即通知并遵照执行,停止了所有活动。美化景点,俯瞰山川,是好事。为什么只针对儒家病设计?
但有些人不理解张之洞的初衷,仍然修建纪念馆。张之洞听了之后,把新任湖广总督陈叫来说:“山上新建的那座建筑,取刘锦洪传的‘鳌螺城,绥南海’之意,应命名为‘鳌螺楼’。这个楼关系到全省的局势。不允许一个人专用。这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变化牌匾,我将把它作为一本书。”虽然纪念他的建筑已经建好,但张之洞仍然坚持“一个不能专”,坚持把自己的建筑“丰都府”改名为“敖罗府”,并给他立牌匾。
看到张之洞不愿意给自己建纪念馆,有人就想出了别的主意。
有个下属叫梁杰安,投机取巧,拍老板马屁。他联系了一些人,打算在武昌洪山卓刀泉关帝庙的旧址上为张之洞建一座祠堂,并将这个消息打电报给张之洞。传统上,建神社就是为生者建庙,供奉。这是官员展示自己名声的绝佳机会。有人认为这是莫大的荣誉,但张之洞对此嗤之以鼻。他给梁杰安等人发了一份电报:“卓道全是魏明忠县祠堂的根基。忠孝被打败,祠堂被拆,关帝庙重建;今天建在神龛上,把我当魏忠贤。湖北老师受教育十几年了,为什么不学?趁早把这招卖了,别让世人笑话了。”张之洞看不上魏忠贤这样厉害的汉奸,更不愿意步他的后尘,在自己的祠址上立祠宣传自己。
当然,作为封建社会的高官,张之洞也是很看重荣誉的,他并不想出名。但他知道,成名不是靠“形象工程”就能做到的。如果没有德行,就像魏忠贤一样,就算建了神社,也会引来万人声讨,最终还是要被拆的。相反,如果你德高望重,为国为民建功立业,即使不建楼,也能在每个人心中树起一座丰碑。基于这种正确的判断和清醒的认识,张之洞果断拒绝了各种恭维和各种“贿赂”,始终以恩报恩。结果他的名气更高,名气更大,更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