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夏天,我十岁的时候,有一个难忘的日子。那是我父亲和朋友从英格兰中部诺丁汉郡的一个农村坐长途汽车来的。前年,我第一次来到伦敦。现在我应该去伦敦希思罗机场。我不会乘飞机去任何地方,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们许多人认为飞行是只有富人或上层阶级才会做的事情。没有,我们只有机场的导游和“看另一半的生活”,尤其是那些坐飞机的日子。
当年,每个和我一样的小男孩都对航空工业的发展非常感兴趣。我曾经尽可能多地阅读关于现代飞机的书籍,我被“鹰”漫画中描绘现代技术工作的剪纸图片所吸引,尤其是当这些图片以飞机为主题时。我也开始组装塑料飞机模型,当时很多男生都是这样。我也有野心。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试飞员,成为驾驶这些现代飞机的第一人。我记得当时很难过。当视力测试是医学的一部分时,在学校,我妈妈被告知我永远不能成为一名试飞员,因为我是色盲。当然,小女生和当年的男生一样对航空着迷,因为我学校很多女生长大后都想从事世界上最令人着迷的工作——现在叫空姐,而是“空姐”。
所以很自然地,我被希思罗机场的一天迷住了。当时英国航空公司还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两家英国航空公司BEA、英国欧洲航空公司和英国海外航空公司。我记得看过不同的航空公司。一架澳航的飞机起飞了,从飞机尾部的袋鼠图案就很容易看出来。在当时的主力客机“彗星”、“子爵”、“不列颠”、“波音707”中,我很高兴看到了最先进的现代客机,那就是BOAC维克斯VC10。
午饭时间,我和爸爸去了一家看起来很时髦很有名的餐厅。我们在菜单上选了“炸鸡美国”(明明是美式炸鸡,但是美式法语拼写很花哨)。当它端上来的时候,我觉得这是我十岁以来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顿饭,在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吃它非常合适。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还记得那天的饭和出门,但我再也没有在其他任何一家餐厅看到过这道美味(至少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