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段时间很喜欢高的一句话,“除了现在,还有诗和远方。”文艺不错。
然而现在,我真的很想用林宥嘉的一句歌词来回应它,“如果你没有梦想,何必舍近求远。”
安静安稳的活着,是大多数人的人生。
我非常不喜欢高。他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但想当然的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有理想。他低估了自己,高估了别人。
一个光明的理想是一个充满氢气的气球。如果充气太多,就会爆炸。
我第一次有这个想法是在看《七帕谈》第二季的时候。有一个我非常关心的球员,名叫柏邦妮。
作为编剧,她口才好,声音有感染力,但我就是觉得不舒服。无论什么题目,她都能描绘出美好的蓝图,颇有点值得全人类奉献的伟大事业。
对于没有坚定理想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群体传染。
理想不是分为三、六、九等。,带着“王侯将相宁有种”的野心和“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窘境。
但如果真的要搞清楚,我觉得追求理想是有边界的。
比如《月亮河上的六便士》里的思特里克兰德,就是世俗意义上的混蛋,但我并不讨厌他。
我不得不承认,虽然他是个混蛋,但他也是个伟大的艺术家。
毕竟,理想中的胡斯特·里奇兰是一束跳跃的火焰,而他是一只飞蛾,宁死不屈。
我也不会同情思特里克兰德。
毕竟值得怜悯的是我们所有人。
他追求的不是成为著名的艺术家,不是让他的画被欣赏,甚至根本不是画画。他在表达,在呐喊,在发泄。终其一生,他都想用自己的语言表达自己的世界,这是他的理想。
最让我感动的应该就是这里了。他是一个与其理想一致的人。他是真实的,真实的,像一个融化的三色杯,巧克力、草莓、香草的混合色。
他不想成为一个浪漫的艺术家直到,举起我的杯子,我问明月或一只傻猴子在水中捧着月亮。他显然想成为那个飞上月球,拥有整个广寒宫的嫦娥。
在我看来,思特里克兰德的境界是王国维三重境界中最好的。
“昨夜西风凋碧树,我独上高楼,望天涯。”多么孤独的高楼,望向世界的尽头。
02
虽然在我初二的时候,我真的是那种理想最高的孩子,甚至隐隐约约为五斗米弯腰这样的小事感到羞耻。
我以为生活中应该只有诗和远方,一种无知而傲慢的书生意气,仿佛在申斥方遒,可以指点迷津。
直到长大,我和小发一次次激烈的交流,一次次打破固有的认识。
她和我是完全不同的人,在《月亮与六便士》里。如果我选了月亮,她会选六便士。
我记得最激烈的一次,我说人活着就是为了赚钱,没意思。她用一种无法理解的谴责的眼神看着我,她生来就是为了赚钱。最后,她斩钉截铁地总结道。
她走在极端现实的道路上,把每一分钱都当成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我没有近距离接触过现实,也没有被现实迫害过,所以对朦胧的月色还是有留恋的想法。
月亮和六便士的巨大差距在于,一个是挂在天上仰望,一个是掉在地上低头。
抬头和低头不能同时进行,是不得不做的选择,低头的动作往往更容易。
所以我终究还是低下了头。
我开始接受六便士的重要性。
六便士是什么?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也是基本的生存和更好的追求。
它给我上了非常重要的一课,那就是生活就是生活。
03
就像我妈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劝我,一个能安定下来的技能,一份稳定的工作,很重要。
而我也不再是那个整天想着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靠精神食粮过活的孩子。
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是我现在能看到的未来。
我自己好像也辞职了,但我更愿意把它解释为一种成长。
仿佛从云端慢慢走下来,我的脚第一次接触到了大地,沿路的风景变得真实而美丽,不再是从天空俯瞰的小黑点。
但其实本质上我还是有点幼稚,有点理想的。
这是我个性的一部分,我想保留它。
希望这两年能多看些书,最好是不同领域的书,多了解自己,多发掘兴趣爱好,偶尔矫情抱怨,偶尔认真写一篇文章。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一直从事这份工作。也许等我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之后,我会去读中文系或者法学硕士。可能是30岁的时候突然去当作家了吧。谁知道呢?
我会一直在心里为这个残留的想法留有空间,就像我的心一直守护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我由衷地佩服所有在现实中为理想奋斗的人。
04
生活,还是要勇敢面对。
勇敢面对当下的机遇、选择、困难和挫折;
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去爱,去感动,去坚持。
理想和现实,我们不用纠结。
我希望你能捡起六便士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