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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过去事件和随机想法的评估

专业书评是文学和心理学天才的伟大丰碑,是赫尔岑不朽的最大佐证。作为回忆录作家,他是无与伦比的。

——以赛亚·伯林我最喜欢的书一定是赫尔岑写的《往事与随想》。到现在为止,关于100年的苦难,没有比过去和随想更多的精神记录了。

——朱学勤赫尔岑是我的老师,他的回忆是我最喜欢的书。是我学习写作时的老师,这次翻译是为了学习。

——巴金

巴金与《往事与随想》

翻译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被巴金视为他“一生中最后的工作”。

赫尔芩是俄国19世纪杰出的革命民主主义者、著名的政论家和杰出的作家。30岁长期流亡西欧,死后葬于法国尼斯。

巴金清楚地记得,当他第一次读到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时,他是多么的激动和兴奋。他说:“那时候,我的第一部小说《死亡》还没有写出来。虽然我的经历很简单,但是我的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燃烧。我有感情要发泄,我有爱恨要倾吐。我也有血泪,通过纸和笔转化成一行一段。我不自觉地受到了赫尔岑的影响。”

若干年后,巴金在撰写《俄罗斯社会运动史》时,专门用了一章来讲述赫尔岑:赫尔岑的家庭、教育背景、参加革命活动、入狱、流亡国外、创办《北极星》和《警钟》杂志、与俄罗斯的巴枯宁、法国的蒲鲁东、意大利的马志尼和加里波第的交往以及他的家庭悲剧。这些无疑为巴金后来翻译《往事与随想录》做了铺垫。

从65438年到0936年,巴金翻译了两篇赫尔岑的回忆录《海与死》。他还告诉鲁迅,要翻译这部654.38+0万字以上的巨著。

1940年,巴金翻译了回忆录的第一部分(1848-1852),同年8月由文化生活出版社以一部家庭剧的名义出版。

巴金很欣赏赫尔岑的写作风格,说他“善于表达自己极其生动的爱与恨的感情”,他的文章“能打动人心”。

在巴金40年代初写的一些散文中,比如《雨与火》,不止一次引用了赫尔岑的话。巴金正在断断续续地翻译赫尔岑代表作中的一些章节。

“文革”后期,1974,这位70岁的老人再次拿起笔,每天翻译数百字,一边翻译一边做详细的注释。他把翻译过去和随想当成一种学问,“我要学到生命的最后一口气”。他补充道,“当然,学习是多方面的,但我还在学习作者如何遣词造句,用自己的感受触动他人的心灵,用自己对未来的坚定信心激励读者。"

1975年2月写给朋友的一封信中,巴金说:他一直想在有生之年把《往事与随想》翻译完,字数超过一百万字。就算打印不出来也没关系。留下来总是有用的。他写道:“这本书似乎是19世纪上半叶欧洲和俄罗斯的政治和社会编年史。”

1977年3月,巴金给另一位朋友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赫尔岑回忆录的前半部分揭露了尼古拉一世的反动统治,非常优秀,值得学习。“我老了,被四人帮折磨了十年。我放下‘作家’的牌子,毫无怨言。现在好好学习。如果我能在翻译完赫尔岑的书后了解一点他的笔法,我就能多活几年,有机会拿起笔画一幅四人帮的画像,为四害横行的日子留下一些漫画和素描。那是我的奢望。”

我觉得赫尔岑的回忆录不仅在风格上给了巴金很多好处,而且在精神上给了文革中受辱的老人力量、希望和信念,增强了他坚强活下去的勇气。他在回忆这十年的经历时,深有感触地写道:“我仿佛在19世纪俄罗斯的黑夜里,和赫尔岑一起旅行。我像赫尔岑诅咒沙皇尼古拉一世的专制黑暗统治一样诅咒四人帮的法西斯独裁,我坚信他们受欺负的日子不会长久。我就这样挺过来了,看到了四人帮的灭亡。”

1977年,他翻译的《往事与随想》第一卷问世。第一卷包含了原著中的前两卷,即《托儿所与大学》和《监狱与流放》。

巴金年纪越来越大,体力越来越差,疾病缠身,写作困难,精力不够。他只翻译了《往事与随想录》的五分之一,对自己无法完成这部巨著的翻译感到遗憾。这时,中国有两位翻译家主动提出帮助巴金完成他的翻译,一位是仓,另一位是向。仓中伦帮助巴金校对了他所有的翻译。向翻译了这一切杰作。1993结尾,90岁的巴金给项写信,说:“在这个金钱重于一切的时代,读到你介绍的这本好书,我真的很开心。”他感谢译者偿还了几十年来欠读者的债务。值得注意的是,巴金晚年的主要著作《随想》是以赫尔岑的《往事与随想》命名的。巴金说:“赫尔岑是我的老师,他的回忆是我最喜欢的书。”

仓出生于江苏武进。中国革命委员会成员。1955毕业于北京大学俄语语言文学系,1957毕业于北京大学俄语系研究生班。历任北京大学俄语系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发表作品65438至0955。65438-0988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有一本中国翻译历史故事的专著,先后翻译了《邮差》、《伊凡·伊里奇之死》、《克里特塞尔奏鸣曲》、《暴风雪》、《舞后家族可以算账》、《雷雨》、《白痴》、《罪与罚》、《伪君子及其崇拜者》、《死宅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