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涛画家经验介绍
基本功的锻炼要扎实。花鸟画通过描绘花鸟来表现大自然的生机,反映欣欣向荣的生机,从而给人一种健康的艺术感染。它描绘的对象是自然,所以培养自然的生命力,训练敏锐的观察力很重要。很多前辈也是这么做的。传说有个画家,为了体验草虫的形状,经常在草丛中观察,以至于露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可见观察之认真。我小时候住在农村,很喜欢大自然中的一景。小时候养成的观察和写生的习惯一直对我影响很大。要仔细了解物体的结构、特征、习性、生活规律。画画的时候可以做到心手对应。特别要提到的是,有些人对所谓的“写意花鸟画”有一些误解,认为“写意”不需要求其形,只是试图练笔墨,把对现实的观察、提炼、概括与不需要研究的对象的生活习性、结构特征混为一谈。于是,生动、多样、多变的大自然,要么画得千篇一律,要么非驴非马。有些画是不注意观察的人写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好画。花鸟画的源头是生动的自然,而不是别人的笔墨,提炼和概括也应该来自对自然的观察。所以对自然的观察是训练心智的基本功。如果不重视写生的东西,不能把握对象的形态特征,就会失去艺术再现的能力。素描不是画昆虫、鸟类的标本,不仅仅是精确地刻画形象,更强调对物体瞬间动态的概括和捕捉能力。我总是这样要求自己的素描。手眼的灵动是素描要解决的问题,画面的生动离不开素描的练习。听写比素描更重要。我说听写,其实就是背。用眼睛看,用脑子记。速写再快,往往也仅限于一件事,但仔细观察后印在脑海里的形象更完整、更生动,用起来自然会送到笔里。我的老师王是现代画家中非常注重写生的,他的主要方法是听写。他喜欢看关于动物的电影。有一次,他一起看电影,看到猴子排成一串喝水,非常兴奋。他一直捏我的手,让我注意一下。他的猴子画得很好,他能屏住呼吸,有生活气息。今天的艺术发展远超以往任何时代。许多年轻的画家在造型能力、色彩和素描方面都得到了训练。如果将写生的技巧与默写、背诵结合起来,对对象的特征、生活环境的掌握会进一步加深。听写的能力提高了,在写生时捕捉物体的瞬间动态也有帮助。听写的好处很大,难度也更大。临摹很重要。早在六朝时期,谢赫就被列为“六律”之一,受到关注。但是写意画的临摹却被很多年轻朋友忽略了。他们学的是绘画,但更注重绘画,而没有认真研究作品的精神气质。临摹主要是了解画论,可以忠实原作,改变其缺点。梁麟的《双鹅》构图饱满完整,让人觉得加一分减一分不妥。我在临摹的时候,自然要求尽量忠于原画,以理解画家的意图。反面的例子,如王一清的《双鹰》,也画得不错,只是两只鹰的头分向两边,画面散乱。我画画的时候,笔和笔是对着的,但是一只鹰的头是转过来的。这个变化似乎让画面更加集中。临摹要解决的问题一定要明确,收获会更多。笔墨技巧要自然,笔墨要自然地为表现对象和形式服务。明代人讲的更多的是笔墨和中心的运用,但效果如黄所说,比较秃短,显得过于干涩。绘画时,任何笔触都可以通用,只要把对象表现好,久而久之,你自己的笔墨风格自然形成;记得在绘画初期盲目追求笔墨。放松对自然事物的生动表现。掌握笔墨的难易顺序是笔、墨、水。其实淋漓的画更容易表现出来,干的地方确实需要技巧。笔墨表现对绘画的意境影响很大。徐渭的画有好的一面,但不是很精湛。善用胶墨作画,如蟹图,任伯年亦用之。用胶水比掌握水容易,效果滋润。缺点是墨色单调。对比王的石榴与徐渭的石榴,前者形神兼备,无雕感,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可见笔墨表现的重要性。探索中国画色彩应用的特点不太了解的人往往认为中国画笔墨可取,色彩不讲究,其实不然。中国画的色彩是传统而有特色的。几千年前的彩陶艺术能给人以美的感受,不仅是因为图案和造型的完美结合,还因为画出流畅线条的黑红色彩与烧制后的陶器表面色彩相协调,形成了色彩、图案和造型的统一。后来从战国秦汉的漆器和汉代的壁画中可以看出,色彩在艺术创作中的民族特色已经形成。谢赫对“用色有类”的总结,说明了几千年前颜色问题就已经上升为一个理论问题并受到重视。他不强调特定时间和环境下的视觉感受,用一种高度概括的艺术处理方法来表现,这是中国绘画色彩应用的特点。表现方法有:一、用墨与色相结合,或以墨代色;第一,物体的固有颜色是主要的。水墨画是对色彩表达的简明概括。所谓墨分五色,在很多情况下可以达到用色彩无法达到的艺术效果。很多黑白照片表现力很强,可以让色彩准确的彩色照片相形见绌。没有人认为卓别林的电影是一种遗憾,因为它们是无声的。在这里,黑白和寂静成为艺术感染力的手段。用水墨概括大自然的色彩是中国画色彩表现的一大特色。同样,水墨与色彩的结合往往能获得丰富的表现力,更好地表达特定的情感。人们历来重视以色助墨,以墨显色。齐白石用浓墨画大白菜,旁边并列两个深红色带黑梗的辣椒。这颜色摸起来很亮。他用红蜡烛画的黑白蜡台也有同样的效果。古代人对红色和黑色的艺术感染力很熟悉,比如中国的漆器和希腊的瓶绘。形成鲜明对比,却又庄重饱满。我自己也有一些感受。牡丹是人们喜爱的花卉品种,唐代长安、洛阳等地赏牡丹已成为一大时尚。学者和画家总是以此为主题写诗和画画。但封建文人把它描述为财富的象征,今天的人们对它有着完全不同的爱好和感受。我尝试过用墨汁画枝叶来衬托红色的花头,突破了红花必须有绿叶支撑的格式,除了温柔富贵的韵味。虽然色彩减少,但整体效果突出,庄重;用得好的话,色感未必单调,还能在枝叶上发挥笔墨效果。中国画的色彩表达和西洋画完全不同。虽然大家都知道中国画主要是表现物体的固有色彩,但问题在于如何巧妙地利用自然物体的固有色彩来丰富画面。西方绘画中总结的色彩规律有助于理解这一点。一只瓢虫落在白色的玉簪上,活跃了过于优雅的基调。相比之下,它还增加了花朵的结晶。螳螂天生两种颜色,一幅画中赭黄色可能更和谐;在另一张石绿色的画中,它可能在对比中更加突出。色彩的巧妙运用能给画面增添音乐感和节奏感。我画了一张“鸢尾花”的图,用飞虫填充很费脑子,主要是考虑颜色,飞蛾的加入我很满意。整幅画就是所谓的较冷的暖色调,明亮淡雅,同时过多的使用了对比,造成了统一悦目的效果。整体色调由泥金色背景上绘的草绿色和蓝色花朵构成,花头与飞虫的红色翅膀形成对比。同时青色、灰红色、黄绿色三种颜色可以协调成一种,色彩感觉更丰富。借助外来色彩经验,丰富传统表现固有色彩的技法,值得研究。总的来说,中国的绘画传统讲究写意,就像京剧一样。不局限于对物体的机械再现,还要把握物体的精神气质,旨在创造意境感染观者。清末生活在广东菊莲的草虫,虽有写生技能,但缺乏内在精神,就像标本一样,失去了感人的意境。中国画讲究画理、画情、画趣。一幅画的内容是好的,但一定要有趣才能打动人。既要画出人的感情,又要善于反映一种自然界中不为人注意的或可能发生的机器趣味,从而给人一种意想不到的感觉和想象的空间。鸡争食是生物界的自然现象,齐白石的《等待那一天》充满了人类的情感和无尽的意境。一个咬穿了草笼子在外面爬的织女,有时候不是比躲在瓜藤里更有意思吗?夸张在花鸟画中运用最多。鸟类由于视角广,姿态灵活,一般眼球运动很少。但是八大山人的鸟会用眼睛说话,可以说是在为他那个时代的自己说话。我画过的很多鸟,眼睛往往比现实大,眼球随着视线移动。在与前者不同的意境中,它们体现了生命力,在情感上具有拟人化的味道。有些人很重视夸张,但是过分了,看着不舒服。这是因为他们不明白,夸张是建立在意境之上的,借助形式依然生动。夸张和漫画不一样。刻意表现大自然的生机,把握生活中的瞬间来表现气势,是意境创造的重要因素。虽然鸟的种类很多,但它们想要飞翔和坠落的那一刻,可能会让人想起一种寻找配偶或觅食的兴趣。无声地移动是另一种含蓄地表达动态潜力的方式。生活在草丛中的鸡,动作不大,但空灵的脖子里有力量,转身有力而有弹性的背部曲线。人们不难想象它灵活的身体中可能预示的运动。总之,感人的意境是让作者带着感情去探索的。构图布局属于构思布局结构,它决定了整个作品的基本形式。古人强调意向第一,意向是总纲领,其基本思想是用什么打动人。只有当你充满想法时,你才能有一致的脉搏。哪怕面对一张小纸片,也要站着画才能看到全局。由于中国画工具、纸张和创作的特点,不可能要求有经过仔细推敲的素描。在管理构图时,有其独特性。第一次看到有人用剪切粘贴的方式设计作文,真的让我很惊讶。意境呢?花鸟画要求画前有草稿,但只能确定大概的样子,重要的是写完后能即兴发挥。石涛谈“一画”。在绘画方法上,这种最初的“一画”决定了风格和特点,笔与笔可以连为一体,不妨称之为“从一而起”。这种画脉搏流畅,结构完整。写完之后不管实际情况如何都要坚持原来的构图思路,以至于画面凌乱,这是区别于西画的重要特点之一。中国的绘画讲究线条,线条的排列是主要的构图,大致可以分为主线、辅线、折线三种。主线是主导格局,辅助线加强了主线的气势,而虚线一方面打破了单调的布局,用对比的方式再次突出了主线。草虫虽小,却不是花鸟画中的点缀。身姿短小的蝉,有时也算是一种必备的墨色。敏捷的螳螂在构图上常常被当作一条曲折的线。即使是长长的触手,无论是低的还是高的,也要排列得当,细心的人不难仔细体会。至于密度,聚散,运动,现实等等,只是起到丰富题材的作用。金农的梅花有技巧。但是太马虎了,是作文上的败笔。要注意总结规律,但不要为了规律而制定。只是刻意聚焦在画的中心,古人称之为气的节点,用笔要考虑这个中心,构图自然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