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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天神右翼的请进

我怎么记的结局是HE捏?、、

米路两人是0.5吧。。。。路路生了两个,米米生了一个。。。

《圣迹》最后:

路西法,你在哪里?

你还在我身边吗?

我终于得到了答案。

水中的星星明明暗暗,回望着我。

银河拉满一片天,如同绽放的礼花,洒落人间。我对着星星微笑,轻声说:“据说,天上的星星看上去很密,实际相隔很远。”

张开手臂,无法拥抱天空。

它们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路西法啊,这个笨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看着水中的倒影在模糊,所有的一切都在模糊,“无论相隔再远,任何人都无法带走他。只要我想着他,他就一直活着。”

眼睛睁得太久,终于忍不住眨了一下。

我看着泪珠飞速坠落,尴尬的别过头去,擦掉它。

沙利叶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殿下,你想不想看看他?”

我恍然回头:“怎么看?”

“我可以变啊。”

“嗯,好。”

沙利叶金色的瞳孔弯起来,分外温柔。

他盖住我的眼睛,在我耳边小声说:“在我说好之前,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么?”

我用力点头。

他捂着我的眼,指缝中漏出点点星辉。

魔法的锁在十二点被打开。

他的手放开。

这世界再不会有更美丽的梦境。

“太……像了。”我双唇发颤,手指轻轻擦过着他的眉毛,“谢谢你……真的太像了。”

“真这么像?”声音变了,语调也变了,他握住我放在他脸上的手,嘴角含笑,“叫我的名字。”

“路……西法。”

他的脸凑近,微笑着说:“给你亲一下。”

我捧住他的头,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唇。

他却忽然将我抱住。

我紧紧回抱着他:“和别人生了我,骗我上床,玩了我几千年,居然还让我把他当父亲看待……到最后,他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死了……沙利叶,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吗?他真的太过分了。”

“可是他爱你。”

“他爱耶和华。”

“他没有骗你。”

“他要爱我就不会让我叫他爸。”

他没说话,只一手伸向我的腰带,轻轻松开。裤子松松地落下,他探入我的内裤,握住我的下体,我急忙推开他:“不用,不用这样。”

“做一次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他用这张脸,这双眼睛对我说话。我全无抵抗力。

“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疼。”他坐上阳台一侧的六角桌,解开自己的裤子,轻轻套弄着早已抬头的部位:“来。”

他对我一笑,我就会六神无主。即便知道是假的。

我像失了心一样走过去,拽下内裤,一只脚抽出,准备往下坐。

他拦住我:“别急,会痛。”然后蘸了自己的液体,指尖轻轻插入我。我双腿无法站立,他立刻一手抱住我,一手进行润滑。眉目低垂沉静,真是太熟悉。

他抽出手以后,在我大腿内侧摩擦几下:“有些紧。”

“一直用前面,后面当然会紧。”

他双手握住我的腰,慢慢往下放:“放松点,放松一点……轻轻坐下去,不要太快。”他的声音温柔,却比任何锐器都来的伤人。越想本人,就越让人难以忘却。

他进入得极其缓慢,酥麻感由下身飞速扩散至全身。直到完完全全深入,他才松开手。

像完成什么大事一样,他轻吐一口气,抬头认真地看着我:“疼吗?”

我摇摇头,嘴唇几乎要咬出血。

“那稍微动动。”末了又补充一句,“轻一点。”

我慢慢拔出来,又坐下去,感受他侵占时的存在。全身都被汗打湿,每一次深入,心都像被紧紧握住,一阵阵刺痛。

再抬头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凝视着我,轻轻皱着眉。

头脑一瞬间模糊。愤怒且悲伤。我抓住他的肩,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为什么要骗我?”

刚做完就反应过来。刚想道歉,他却突然冒出一句:“因为我爱你。”

我顿时睁大眼。

“我爱你。”他楼住我,加重力道往最深处顶撞,不给我留空间一丝呼吸:“伊撒尔,我爱你。”

“你,你……你究竟是谁?”我摇摇头,动也不敢动,“沙利叶,你是在安慰我吗?”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一圈。

珠帘后,沙利叶和加百列正挽着手走过。

空碧无云,星光万丈。

寂寞的秋千在默默观望着对方。

“假的,不可能!”我象疯了一样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禁锢:“我又在做梦了……我不要醒,路西法,你不准走!不做完不准走!不然我会杀了你!”

“我不走。不会走的。”他按下我的头,吻一个一个落下,“永远都不会走了。”

我狠狠在他背上打了几拳:“每次你都这么说,每次都骗人!我受够你这水性扬花的男人!”

他把我抱起来,压在桌面上,撞翻了一只花瓶。他再不说话,只一直重重撞击。

“呜,不要用这么卑……卑鄙的手段……路西法。”我抱紧他的背,泣不成声,“路西法,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不走,一定不走。”

“你撒谎的!”

“我不会再骗你。”他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伊撒尔,我真的爱你。”

他的眼泪落在我的眼中,顺着我的眼角滑下。

“我会对你好,我们会幸福。最后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我搂住他的脖子,哄小孩一样,拍拍他的背:“恩,最后一次。”

寂寞的秋千在晃荡,满目的星空在晃荡。

有人靠近阳台,却被沙利叶拉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更厚一层珠帘盖下来,这里的空间是我们的。

剩余的衣物被一层层剥去,最后两人赤裸地缠在一块。

疼痛伴随着愉悦,一阵阵填充,一丝丝融化了身体。残留的泪水随着晃动。歪歪扭扭蔓延,甩出。于黑夜中闪耀,一如托雷斯的珍珠。

从小一直有这么一个愿望,虽说简单,却一直遥远。

只要我想,就可以随时与他亲吻。

衣带混了,发丝混了。

他轻轻覆着我的唇,卷着我的舌,一点一点深入。不分彼此的缠绵。

身体的潜能慢慢被开发,路西法越来越用力。闭紧唇的闷哼已不足以发泄,我轻轻呼唤他的名字。

路西法稍停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忘情。”

我捧着他的脸,半睁着眼:“我喜欢你的忘情。”

路西法猛然吻下来,全无章法地进攻。

桌脚与地面摩擦出吱嘎声,十分刺耳,也盖不住我从他嘴中漏出的呜咽声,以及身体碰撞的水声。

终于还是有人误闯这里。但他看不到我们。路西法早已用魔法墙将我们罩住。只要这里不出声,他们无法发现,但和路西法做爱,不出声很困难,他只有暂时停下动作,那人还没离开。路西法已抬起我的臀,慢慢将欲望拔出。我急得几乎把吃下去,他却伸了指头进入我的身体,弯下腰舔弄我的分身。没舔多久,就整个含入,吞吐。

他几乎要了我的命。还好那人离开,我也几近高潮。他却又停了。

我刚想推他下去自己上,他又一次冲入我的身体。欲望满盈,到达巅峰,频率亦到了最快。液体随着动作源源不断从交合处流下,混着汗水,弄湿了身体,连带毛发也跟着湿透。

“感觉如何?”他喘着粗气。

“嗯……嗯。”我断断续续地说,“可以……可以了……”

震撼持续了一阵,水声忽然停止。

朦胧中见他仰头,发梢轻舞,他激射的动作竟将我也带到巅峰。

星空不再摇晃,秋千静止在院内。

世界消失了。慢慢的,装载着他温柔的目光。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原因,事后特别疲惫,一直模模糊糊。清理,穿衣,整理,似乎都是他做的。我只知道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跑掉。

第二天,我起床,臀部由内到外一阵抽痛。再看看床单,惨不忍睹。

好大一个春梦。

但下意识往窗外一望,立即看到满城黑色建筑,以及空中的几只飞龙。无数蝙蝠。在一看那无限上延的擎天柱,有些回不过神。

下床,扭着屁股走才能压制住剧痛。

往另一头窗子看去,园内的水池中,满是盛开的黑玫瑰。

我,是在潘地曼尼南,卡德殿。

大院密密麻麻站着牛头人,玛门站在军列前方,拿着烟杆,烟杆上一点红星。他来来回回凑了几圈,烟雾跟着四散。贝利尔和穆林并肩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

非常充满生机的魔界清晨,安静的只剩黑龙抖翅声。

但,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有人叩响殿门。还没经过我允许,几个侍女就直接进来,七手八脚地替我换衣服。

我一瞅是黑色,皱了眉不肯穿。

下一刻我就呆住。

路西法随着走进来,一身礼服,似乎与我那件很像。他扯了扯手套,一看我和侍女僵持在这里。愣了愣。又看看那件礼服,恍然道:

“你们拿错了。这件是的备用衣,米迦勒殿下的是白色,快去换。”

那些侍女应了一声,小米碎步跑出去。

“宝贝,睡得好吗。”

我眨眨眼,看着他。“路西法。”

“恩?”

“路西法。”

“恩,我在。”

“路西法。”

“怎么了?”

我把他搂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你又骗我。”

路西法轻笑出声:“我哪有?”

“你昨天告诉我你没有复活,还敢赖账?”

“我本来就没有复活。我根本没有死。”

“啊?”

“我去拆剑的时候,耶和华已经动用了神之力,将剑粉碎。但因为我太接近合剑之处,所以昏迷了近一年,最近才醒。”

我忙在他身上毛手毛脚:“真的假的?那现在还有问题没?”

“有。”他笑笑,“所以你要疼我。”

“嘿嘿,我会好好疼你的。”我眼睛一弯,朝下面看去。

路西法捏捏我的鼻子,还拽着晃了晃。“想哪去了。”

“但是,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知道呢。”路西法别过头,看着远处,“不管怎么说,战争停止了,但不是永恒的。万一哪一天又因为某种原因打起来。我们还是会对立。”

“以后的事以后说。”

“留在魔界,再不要走了。”

我回头,确认他不是开玩笑,“那没可能,我有自己的生活圈。”

“你想与我为敌?”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开心就好。”

“你啊,就是太倔强。”路西法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再隔二十天就是堕天日,有没有想在这里过的打算?”

“我们去参加伊罗斯盛宴吧。”

路西法愣住。

“你会愿意?”

“我要去猎狩美女。”

“伊撒尔,你……”

“骗你的。有了你,别人都淡然无味。”我轻轻弹了一下他的下面,“昨天晚上……很棒。”

路西法拉住我的手:“别。”

“你没那么容易激动吧,冷静的路西法陛下。”

路西法的手渐渐握紧,把我往他怀里带去。深冬的魔界很冷,卡德殿内燃着壁炉,火星点点。我与他静静相拥,尽管我知道他已经想再做点别的。

“伊撒尔,”他的手开始往我衣服里钻,“我觉的很幸福。”

“我也幸福,让我们再性福一点吧。”

他太婉转,让我直接。我直接扯他穿戴整齐的义务,门外却传来一阵抱怨声。

“米迦勒,你别以为你有老大罩着,我就不敢收拾你!”

“阿撒兹勒,你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脾气了?消气,消气……唉,人家刚和好,我们取消了会议。浪费了数天,放弃和家人的团聚。站在这鸟不生蛋的大院内等了一个早上也是应该的。”

“咦?陛下要和殿下开始互相摸摸了?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走了走了!”

路西法恍然反应过来,推开我,转头看他们一眼。

三剑客集体沉默,垂头认错。

路西法对着窗外探了个头。玛门接到眼神,对这牛头人群打个响指,手比划出一、二、三——

“爸爸——我错了——”

然后,贝利尔别别扭扭地站出来,声音不大却相当清晰:“爸爸,我错了。”

汗……这是哪一出?

我傻愣愣地看着贝利尔。

玛门再打个响指。

“爸爸——我不会对你无礼……哥哥爸爸都爱我——”牛魔人又开始唱歌。

贝利尔又说:“爸爸,下次我不会对你无礼了。爸爸哥哥都爱我。”

我这才发现,潘德曼尼南外,围满了魔界的子民。有翅膀又挤不下的,飞在半空,没翅膀的,在门口被压成了个饼子。甚至有人骑着黑色飞马在空中探望,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唏嘘,没有人动,大家商量好了一般。一对对的眼睛齐刷刷扫来。看着我们。仿佛世界就只剩下眼睛。

在这样爆笑的情况下,玛门居然还能一脸严肃地走过去:“贝利尔,哥也爱你。”

一道天雷劈落,玛门烧了个焦。

贝利尔哼了一声,掉头就走。

我也一脸严肃地对路西法说:“别逼小孩做这种事啊,长大会心理扭曲的。”

“这是他自己的注意。除了那个哥哥,是玛门逼他加的,不加就不让他道歉。”

哦,逼他加了哥哥,自己又跑回去回应一句:哥也爱你。

玛门绝。

“如果我们的大儿子也在这里就好了。”我叹一声,“呼,人要学会满足。”

“其实他……”

“怎么?”

路西法想了想:“没什么。”

“快说,快说。”

“嗯,其实……”他朝外面打了个手势。玛门举起镰刀。所有牛头人捏住脖子,扯着嗓门吼:

“宝贝————我们————结婚吧————”

声音震天,门外的魔族们一个个瞪圆了眼。

我又如坠云雾中,再一回头。路西法正握住我的手,展开五指,放了一个小而精美的盒子。

我惊诧到无以复加,慢慢展开盒盖,一颗钻戒赫然出现在里面。

路西法捏住我的无名指间,将戒指慢慢戴进去。他低着头,耐心而细致。

这是我见过他最美的摸样。

戒指滑到无名指根。他轻吸一口起,抬头,微微一笑:

“我们结婚吧。”

虽说这是一个很浪漫的时刻,虽说路西法有些紧张,虽说我不该打断这样的美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我很认真,很感动地问:

“爸爸,你是要我和你结婚吗?”

低下的人一定好奇,路西法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但我比他还小气,喜欢报复人。他逼我叫他老爸,我就叫他个彻底。

他火气上来了,狠狠用吻封了我的唇

底下的人一定以为,我们这算是成了,欢呼声沸腾,一波接一波,都传到了门外,带动整个魔都。

路西法拉上窗帘,本性毕露:“伊撒尔,我是在求婚。”

“爸,我说错什么了?”

他眼中邪光一闪,把我推在床上,重重压上来:

“那爸从现在开始,就开始好好疼你。”

我翻身,把他反压下去:“让我来孝敬爸爸吧。”

“儿子年纪小,爸怎么舍得让你吃苦。”他又将我压下,再不给我机会 。开始唰唰唰扯衣服,做事要吃定我。

我当然不让他得逞。按住他的手。近身战斗,他是玩不过我的。

“不要害怕,米迦勒殿下。”他玩上瘾,小肚鸡肠的本性越露越没底,“我看殿下美丽的身躯……”

“先不忙,有事要说。”我打断他。

他停下来,看着我。

“我答应。”

“恩?”

“结婚。”

路西法的眼神温柔起来,开始那调皮劲儿一下收了。我刚披上的衣服又脱下来。

一只来自第三狱的秃鹫盘旋而过。

重重云层中,绮丽梦幻的船只缓缓而行,薄翼舞动,一如幻灭了千年的云烟。

事实上,后来我和路西法没有参加伊罗斯盛宴,借口是我们老了,那是小孩玩的地方,让玛门和贝利尔他们去就好。尽管如此,我和他一个月未离卡德殿的消息,还是在魔界传的沸沸扬扬。路西法因此耽搁的公事,后来还要我来替他分担。那我回天界以后,谁来帮我?

魔界一向很奔放,同性恋结婚还结的煞费苦心。婚礼前两天的晚上,我试礼服,发现不对劲。根本就是用白色的魔界款式。路西法这个阴人,想骗我“嫁”他。我刚想去找他算账,却转身看到靠在门上的玛门。

马门似乎喝了点酒,眼神迷离。尖尖的耳朵很白皙,七颗黑珍珠耳钉因此分外显眼。

“那件衣服很好看。”他撑着墙站立,却未发现自己一直在摇摇晃晃,“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其实,一直都害怕见到他们。贝利尔就罢了,玛门……唉,玛门。他未必有贝利尔那样的智慧,但却比贝利尔聪明。他的眼神有时很像路西法,洞察秋毫。

只要一遇到他,就会忍不住想,他是否已经知道我和路西法的血缘。

那是我和路西法永远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更是玛门和贝利尔的难堪。

这样的事,一辈子都只能是秘密。

“谢谢。”我只有这么说。

“不客气。”他闭着眼,嘴角在笑,“明天我要去史米尔古堡,可能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因为情况紧急,你的婚礼,我可能不能参加,抱歉。”

“贝利尔呢。”

“他不去。他最近成了圈里的红人,哪有时间搭理他被抛弃的哥哥。”

如此一来,我根本不知如何回答。

前几天是穆林的生日。他考试顺利过关,成为贝利尔的近侍头。听说那一日,他和贝利尔去拜访过奴隶船的老朋友们。还有像极了海盗的船长琼斯。然后,贝利尔在罗德欧加给穆林开了一个生日宴会。我在楼上,看到大厅里的贝利尔被无数英俊帅气的男子包围,虽说条件都不及玛门,但对女人和零号来说,绝对是大诱惑。贝利尔早已摆脱了自卑和内向的困扰,笑得很灿烂。还带着点与玛门相处时的妩媚。我还听人说,现在只要有人敢笑他的缺陷,他只需要拍拍手就可以把那人搞定。然后,掩住的六颗钻石闪闪发亮。

做任何事都要依靠自己,这样的道理他早就明白。但跟玛门在一起的时候却没管住自己。或许是因为深爱,或许是因为血缘的牵绊。

他还是一样懒,还因此被天界抨击为懒怠的原罪。不过,贝利尔现在看去很好,一切伤害与痛苦,仿佛未曾存在过。

只是,那个会趴在人怀里,软软黏黏对哥哥撒娇的小猪不在了。

我想,每一天,他都在成长。

玛门也长大了。如今他站在我面前,似乎真的已经比我高。虽然还是很瘦,但肩膀宽了很多,五官也变得更加深邃。再不是当年顽皮到让人想扁的小甘蔗。

他也不会想当年那样,动不动就对我毛手毛脚。

他的笑容没有变,却已大变。

他走的很潇洒,只留了一句话:

“祝你快乐。”

他的背影消失在灯火盈盈的走廊中。那一瞬,我总有一种错觉,玛门不会再回来。

事实既是如此。半月过后,他直接捎信给路西法,说他要久留第四狱,想将那片鬼城一样的地方改造一下。路西法答应过后,他就真的没有回来过。

日子依然缓慢而平和地过。

又隔了许多年,我突然想到我们和好那一晚,脸上青禁止蹦跶。路西法说会对我好。对我好?好个屁!我把这话翻给他听,说看看你的信誉就这么丁点儿。路西法转头对我暧昧一笑。我问他笑个什么劲,他说:“我以为经过这么多年,你已经有说改变,没想到一激动起来,还是个小孩。”

我早就是个成熟男人了,不和这小肚鸡肠水性杨花的老男人狐狸小贱人计较,阴笑着说:“某人还因为我幼稚的举动哭鼻子呢,丑死了。”

魔王陛下淡淡地说:“你还求我不要离开你。”

“你……”我一个枕头扔到他头上。

贫贱夫妻百事哀。隔了很多年,路西法也开始不知道温柔是何物,当年情人的浪漫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枕头给我飞回来,然后我们扭打在床上,好难看。

从那以后,我逢人必说:不要结婚啊,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再完美的情人一结婚也变成糟老头,我和路西法天天打架,哪还讲什么情调。想当年他天天跟我说,我想在上就在上,想在下就在下。我不像他天生是个死玻璃,当然想在上了。但他不守信用,被我上多了,忍无可忍想造反,就把我压在下面搞个彻底。

后来又有一日,我问他,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装那两把剑。他看我一眼,没说话。当时三件客也在场,三个人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我的头,面面相觑,整齐摇脑袋。路西法当时刚被我闹过,狗脾气犯了,回头平平淡淡地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不会就不会吧,还加个永远。瞧他那张脸。

耶和华历八七三一伯度,一四一零零年,一月一日,又一个创世日。我踏入圣殿大门,随着无数大天使,一起为天界的神圣与未来祈祷。

金光万马飞梭在帝都,神圣的钟声阵阵回响。

天神右翼,我的儿子。神之美哈尼雅坐在御座一旁,与耶稣***同辅佐着万能的造物主。

不小心翻到他写在纸上的碎语才知道,他也有喜欢的人,并以守护着那个人为毕生梦想。

当时,他正安详地闭着眼。

瞧,他站起来了,他正双手叠在胸前,他在完成他的梦。

“你们什么也不小挂虑,只在一切事上,以恳求和祈祷,怀着感谢之心,向主呈上你们的请求:这样,主那超乎各种意向的平安,必要在基督耶稣内固守你们的心思念虑,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哈里路亚。”

帝都满城的金光,那是神的翼。

神鸟锦风的翼,盘绕着圣殿,十字架,以及神之美的鲜花。

脚下是不夜城,圣浮里亚。他常年繁盛辉煌,它光滑与希望,一如永恒的太阳。

金车,花瓣,水光,飞马。它们带过的地方,刻满了时光的痕迹,岁月的沧桑。

在至明的天堂,至暗的地狱,我们都是沧海一粟,在历史的浪潮中此落彼涨。

我们是神圣的天使,光明的神族,在遗失千年骄傲之中,寻找着希望。

不会害怕,不会失望。拼命用力地闯,神即是信仰。

不管天昏地暗,山崩地裂,内心的自我永远骄傲昂扬。

撼动着彼此的心,眼望天神的光芒,释放出震动乾坤的力量。

我们铭记。

最后一句:我们在同一世界,做着同样的梦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