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围绕中国发展新闻。在中亚和东南亚的一些国家,来自中国的记者较少,他们的报道能力不强。《环球时报》试图改变这种局面。我们在中亚五国和东南亚国家培训了自己的特派记者,请他们帮助中国人民了解我们的邻国是什么样的,中国人民在这些国家可以做些什么,应该注意些什么。这方面的稿子很多,比如蒙古要多修三条通往中国的铁路,中国人冒险进入越南股市,中国公路没有王法,尼泊尔有成千上万的人研究中国,不要草率投资柬埔寨,中国人在金边炒房地产等等。
第二,发展传统大国的涉华新闻。包括这些国家的对华政策,中国新闻,以及基于中国快速发展的大国关系和地缘政治的讨论。比如国内媒体对外国元首访华的报道,以前很单调,但《环球时报》开创了一种新的报道模式,客观地谈论这些重大外交的意义。比如1998克林顿来中国的时候,我们在文章里收录了一幅漫画,里面很多箭都是射向克林顿的,说明当时克林顿访华顶住了很大的压力。这种做法在当时的国内媒体上并不多见。
第三,我们应该探索中国人对公共新闻感兴趣的方面。例如,在伊拉克有65,438+00人被杀。如果是美国媒体,会调查这10名遇难者的姓名,他们所属的部队,谁应该为这一事件负责等等。而日本人则关心爆炸发生时日本自卫队在哪里,是否安全,被炸的10人是误炸还是特选。但这些和中国人关心的不一样。
最后,在手段上,《环球时报》大力巩固外国记者队伍。依靠人民日报驻外记者。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被炸,《环球时报》出了一期特刊。主文由使馆四名记者中唯一的幸存者吕撰写,绝对独家。吕是《人民日报》驻外记者。此外,我们还努力发展政治上可靠的特派记者。许多来自其他媒体的外国记者和中国海外机构的研究人员正在为《环球时报》撰写文章。而且都是“熟记者”,也就是善于和编辑部合作,了解中国读者需要什么文章,知道如何为中国读者写文章的记者。即使偶尔不太理想,他们也能接受编辑部的意见,进行修改。
有了这样的记者网络,无论新闻发生在哪里,我们基本都能在现场或现场附近找到符合《环球时报》要求的记者,从而将我们的报道与国内众多媒体区分开来。这已经成为环球时报的核心竞争力。但是,我们知道,环球时报要取得更大的发展,仅靠现有的记者力量是不够的。我在美国采访时注意到,在任何一个几十万人的城市,报纸的编辑团队都不少于300人,而且很多都是经验丰富的记者和编辑。《纽约时报》的编辑团队超过65,438+0,000人。美国的劳动力非常昂贵。工厂里人少,只有大量的新闻媒体。我相信中国的媒体将来也会这样做。
北京外国语大学国际传播学院教授詹江曾批评《环球时报》中文版在国际摩擦报道中过于民族主义。观察家郑若思曾指出,《环球时报》在2005年奥斯维辛60周年纪念活动上,日本没有做出回应的报道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