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作家明月心作品已被删除,找不到了
明月心作品如下:
《暗战》
《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
《Cruel Intention》
《to sex,or not》
《sex type thing》
Love of Pain
——回首明月心:一个湮灭的传奇
By Arcadia
毫无疑问,明月心是个传奇,一个快被湮灭在耽美这个太过浮华的世界的传说。
从初出道引起轩然大波开始,到在露上撤文退出,私版开张,然后带着撤文令悄然退出耽美界,明月心这个ID前后出现的时间总不过几个月。可也就是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为她奠定了在中文耽美原创界无可动摇的地位——她涉猎SM的深度和广度,在文中所表达的理念、建立的系统至今无人能及;作为调教派空前绝后的宗师,至今无人有资格与她相提并论。
而这样的文,现在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仅有缘人能得以一窥其真面目,并非不是一种遗憾的。虽说风流不为人知方为上品,况且明月心自己愿意锦衣夜行,我等看客并没有干涉的余地,但还是曾在私下无数次同朋友抱怨:若当日明月心没有撤文的话,哪里轮得到现在的打着SM旗号的狗肉泛滥到满大街都是的地步?
真是令人倒尽胃口,却又无可奈何。
所以,看不开的人如我,也就只有一抓到机会就炒炒冷饭了。没什么其他特别的奢求,不过希望能和见过那件锦衣的人讨论讨论它的质地罢了。
SEX TYPE THING
《Sex type thing》,也就是这个拥有太过直白标题的作品,在露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不论是这个故事,还是这个标题本身,都在明月心的文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让我们从标题开始吧。
明月心在《Sex Type Thing》完结后,曾写道:
“事实上标题大概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不错,这就是Sex Type Thing而已。”
“这是纯粹的,为sm而sm,只有sm,只是sm的作品。”
不管是对于更着重于精神上的控制和权利交换的DS,还是对于纯粹追求肉体快感的BDSM,性都是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明月心既然把SM选为写作主题,性,无疑是她所没法避免的。这个因素始终贯穿了她所有的作品。
但是,性对于明月心的作品而言,也就从来只是一个因素,一种工具,而不是主题。
以性为标题的《Sex Type Thing》尤其如此。
曾有朋友说:明月心是个野心家。当时并没有完全了解她这么说的意义,直到后来无聊时翻看当时的聊天记录,才明白朋友的意思——派别、极限、自由,对于一篇12万字的小说来讲,作者尝试讨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而明月心尚能把内容安排的如此之好,没有变成一篇从头到尾在说教的东西,这完全是作者的实力。作品中弥赛亚和撒旦(SATAN)这两个组织理念的冲突,实际上也就是极端派和尊重自愿安全原则的温和派之间的冲突。扩大来看的话,甚至可以说是追求片刻肉体快感的BDSM派和追求更高层次上精神控制的DS派之间的争论。到底SM应该走多远?这才是明月心真正想在文中探讨的问题:SM到底是为了什么?它是关于快感,是关于性,是关于权利和控制,是关于反抗与征服,是关于强迫和顺从,还是关于***同探索的一种关系?它是否有必要推至24/7般权利转移的及至,亦或,它只是追求肉体快感的一种手段?
明月心在这篇文里塑造出了一些十分出彩的人物,通过这些人物之间的互动,在文中对比和描绘了这两种派别的异同和竞争。无可否认的,明月心十分擅长描绘众生相。在她笔下,甚少出现确定的单一主角,而是惯于用多线来烘托讨论的主题。她向我们展现的,是在某种环境下的群体像,由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不同类型的人做出的不同选择和反应推动情节发展。这种特色在使用第三人称的《Sex Type Thing》里表现的尤为显著。
若是必须要将人物以什么方式来划分的话,那么这么说好了:如果不同的DOM在此文中的作用是阐明各自不同理论的话,那么SUB的作用则为展现不同的人在极权下所做的抉择了。DOM方面,BDSM安全卫生促进会(也就是弥赛亚)的会长阵内vs. SATAN——清水、藤野和东这种格局的形成,或者说他们的分歧,主要产生于他们对待奴隶的方式上。或者说,他们对自己、奴隶、还有SM这种关系的定义上。
这就涉及到了一个非常基本的问题:什么是调教?
下面给出的,是明月心对于最基本、最经典也最普遍常见的调教——糖果与鞭子——的看法:
先给他痛苦,然后再来抚慰。因痛苦而产生的畏惧,和因抚慰而带来的喜悦,这些,还有身为男性的快感……他们自然会反抗,因为在此时此地,他们感到恐惧和不安全感,之前以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在这里将不能再作为文明保护规则参照,而他们对于新的规则并不确知。而调教师要做的,就是以快感为萝卜,痛苦为大棒。通常一开始的时候,他们并不会被给予快感。调教师会提醒他们他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他们会发现在他们的身外有一个更强大的、无法抵抗的绝对性力量的存在。当他们发觉这个人的意志是他绝对无法拒绝时,大多数人会从最初因害怕而反抗,逐渐臣服与这种绝对性的力量。当他们接受到这种程度的时候,自我的意识已经开始被慢慢削弱,而当他向这种力量投降的时间越久,程度越彻底,他就能越从这种屈服的快感中慢慢找到自我存在的另一个层次,也即,通过放弃自己的身体,通过放弃自由,他将自己溶入了他身外那更强大的力量中。而使这一切成为可能的,则是人类固有的孤独感。人的天性中总是有着趋利避害的天性,而这种天性,将最终使他们成为调教师想法让他们成为的那种奴隶。
——这就是最普遍的奴隶养成的方法:以对身体的调教掌控这个人的意识,通过对身体给以快感或惩罚而增强这种奴性。
有人说,这是对对方灵魂的亵渎。但是,这就是调教、最基本的调教。
无疑弥赛亚和SATAN双方都是同意上述方法的。就如同阵内所说:‘人们想到虐待狂时,就会联想到敌对及毁灭。可是,其实被虐待者也有这种敌对性及毁灭行为。但是要强调的是,毁灭的字眼对虐待狂来将不尽相同,真正的毁灭者是去摧毁对方,而虐待狂却是要统治对方,如果对方一旦被毁灭,则他们反而有失去的痛苦感。’
调教并不是一种毁灭。
那么,弥赛亚和SATAN的区别究竟产生在哪里?就某种方面来看,清水所说的确是正确的:
“和那些偶然进入SM的世界,把它当作一个休闲的游戏,体会些在日常生活中所无法体会到的权势与控制--对他人身体、行为,甚至意识的控制--我们和那些人是有着显然的不同。如果说他们只是在角色扮演者,那我们就是正品,是现实,是他们在游戏里所模仿的对象。”
他们是真正纯粹的DOM,完全的精神控制类型。而阵内,的确是他们的同类。
那阵内和SATAN的分歧到底产生于何处?
或许答案就在阵内同市野——前BDSM安全卫生促进会会长——讨论改组时,说的那句话里面:“他们那些人是永远不会懂得,真正的权利,是拥有着权利,却不去使用--克制在一定的规则界限内使用。”
然后,让我们回过头来看苍,这个可以说是《Sex Type Thing》里明月心最用心去塑造的一个角色。苍是公认的,史无前例后无来者的强SUB,但他也只是一个人。虽然清水对苍的调教是以失败告终,但苍最后的结果也还是表明了他理论的正确性:没有人是毫无缺陷的,没有人的心理是完全不可突破的,只要找到适当的突破点就可以了。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所以,就算是当别人用一根细长的钢针顶在耳边,逼他口交,告诉他若是不乖乖的吹萧就把针穿过他的耳朵,直接透到他的脑子的时候,还能说出:“人类当脑子受到直接袭击时,第一反应就是合上牙关。而要翘起这种情况下合起来的牙齿,起码需要一台起重机的力量。”这种话的苍,经历了多少匪夷所思手段都没有被调教成功的苍,那么强悍的精神,最后也还是被打破了。
可当我们把苍和尊放到一起比较分析的时候,却会发现一个令人惊讶的事实。为什么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派别,运用完全不同的调教方式,却能在最后产生出苍和尊这两个属于同一类型的、拥有自我意识的SUB?我想,这是明月心留给我们自己思索的问题,又或者,这就是明月心自己对派别之争的答案。
在这篇文里,真正让我感兴趣的人物,一直是蓝。对于他,我一直有种迷惑,不知到底如何看待他才合适。最开始的时候,是以为“刚者易折”,认为“真正的坚强是在所有的时间里都保持着毫不妥协”的苍自然代表着极刚,而蓝,则是与苍所对应的、能够顺应变化的极柔。所以在我眼中,蓝才是这篇文里最强悍的人物。然后,逐渐注意到了静人,开始觉得蓝不过是静人的前身,认为明月心是把一个人的两个不同时期分裂成两个人放在同一个时间段上。在前期,也就是蓝现在所处的时期,他初涉猎SM,在情景中处于一种伪装的劣势,他把本应放弃的权利仍紧紧握在手中。只要蓝还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他迟早会对现在的处境不满,为了追求更强烈的快感,为了得到真正的满足,他迟早会走上静人的老路。静人的现在就是他的未来。
可现在回头一看,过去所执著的这两个观点的所谓正误,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在做单项选择,为何蓝这个人物就不可以同时包含了这两个作用?又或者说,为何我一定要去挖掘这些人物背后的意义?我读过这部作品,喜欢上这个人物,这也就足够了。
《Sex Type Thing》和明月心其他完结长篇的最大区别在于其讨论的SM类型,算是属于标准调教类,而《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和《爱我就请离开我》向我们描绘的,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SM关系。
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
虽说《Sex Type Thing》才是明月心的代表作和当之无愧的SM经典之作。可是,私下我最中意的,还是《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
或许也就因为太过喜爱的缘故,对《Sex Type Thing》尚且能称得上侃侃而谈的我,却不知对《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说什么的好。说明月心的好文笔吧,这几乎是肯定的,至今我未在耽美文中见到描写得比安——《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中的第一人称女主角——更出彩的女角。第一章里,明月心描写安起床时,写道:“终于能够一节节的拣起自己的身体,说服自己走进浴室”。光这一个“拣”字,再加上之前修饰的“一节节”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那谈什么好呢?就像李碧华的《霸王别姬》不只是一部同性恋小说一样,说《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只是篇SM文,对它多少未免有些矮化。同一位友人曾说过:她有八成的把握,现在的耽美圈就算能出第二篇《Sex Type Thing》等级的SM文,也绝不会再有第二篇《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
对此我并不确定,谁知道呢?毕竟我是在期待着出现第二个明月心的,或者说,若能出现一个让明月心成为某某第二的作者的话,那就更美妙了。
请原谅我因为太过喜爱此文而无法做出评论吧,又或者,请让我以《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作为结束:
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人人都说我爱你。直到很久以后才知道,好莱坞有一部旧作也叫这个名字,评论的人写道:“大师伍迪艾伦用幽默讽刺的笔调讲述了一个光怪陆离荒诞不经的故事。那是一个太过浮华空虚的世界,人人都在追逐着新的爱情,充斥着太多容易表达的爱意,太多轻浮道出的誓言,太多随意选择的背叛……人人都说我爱你,可是这种世界谁又真的爱你?”
我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并不知道这部电影和这篇文之间是否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上面的问题同样适用于此文:这个世界又有谁真的爱你?
——这部作品里又是否真的有爱?
爱我就请离开我
安也就算了,能把罗这种美国乡村大汉的口气描绘的如此惟妙惟肖也真算是明月心的本事,由不得我不佩服。
《爱我就请离开我》的第一句话,明月心写道:“这是关于血浓与水的故事。”但在我看来,不,这是关于如何去爱的故事。
爱,什么是爱?
从罗幼年时期眼见父亲对母亲施暴后,母亲搂着他们兄妹三人告诉他们父亲是爱他们的那刻起,他就开始对“爱”这个字眼产生一种深切的怀疑和恐惧。罗的父亲对他们的爱,带给他们的却是暴力的伤害。小小的孩子暗自下定决心:他不会强迫任何人,不会对任何女人或小孩抬起自己的手。
“如是我的话,绝不会伤害我爱的人,也不会伤害爱我的人。”
既然他无力阻止,也无法救助,那么,至少没有伤害。不去伤害别人,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希望。
然后,时光流逝,当年幼小的男孩,现在是一个要靠妻子挣的钱来养家,前半年刚失业,而再两个月前刚从精神病院中出来的38岁男人。明月心在文中的第二句话极其精练地描述了罗现在的情况:
“我的大哥四年前死于一场事故,我的父亲现在俄亥俄洲的监狱,而我住在比弗利山上的母亲打来电话,告诉住在妻子豪宅中的我,我妹妹第三次自杀未遂。”
他的哥哥迈克,当年挡在母亲面前而挨了父亲几耳光的迈克已经死了,死在他自己的战争里;而他唯一的天才妹妹珊娜,在精神疗养院里第三次自杀未遂,上一次自杀的时候,罗见到她用自己的血把整面墙壁涂红。
于是,罗来到了纽约,那个他所厌恶的叫做大苹果的都市。
于是,他碰到了亚力克。此生,罗最希望保持的两点承诺都因此被打破了。
若把《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中菲和凯的关系,和《爱我就请离开我》中罗和亚力克的放在一起来看,倒是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就象之前所说的那样,《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和《爱我就请离开我》中发生的情形,同《Sex type thing》恰巧相反。在前两部作品中,DOM和SUB的关系起初都源自欲望,可在过程中,局势都逐渐脱离了DOM的掌控。DOM反被SUB捕获。
“你有没有见过什么东西,美丽,精致,脆弱,但却无法勾起你保护的欲望,反而使你只想将它打碎蹂躏,踏在脚下?”
因被那种打碎的欲望吸引,而逐渐接近。却直到真正做起来时才发现,被打碎也正是那个人的愿望。可这时想要离开,已经太迟了。
这就是《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中,凯所经历的情况。同样作为被SUB捕获的DOM,罗的情形有些微的不同,他最错误的,是不应该因为亚力克男性成人被虐狂的身份,就以游戏的心态在亚力克身上实验那个危险的理论,在做了那么多之后却简单地把自己同亚力克之间的关系,看作是成人之间的游戏。
《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和《爱我就请离开我》中发生的情形,也就是调教的另一种形式,经由在BDSM关系实际掌握权利的SUB的手所进行的调教。谁又能想到表面上拥有权利的DOM在这场关系中却处于一种弱势呢?如同在《爱我就请离开我》的最后,亚力克对其他人所表明的那样:罗是他的主人,他的所有欲望与高潮,痛苦与惩罚的来源。可又有谁知道罗是被他限制在了轮椅上无法自由走动的主人?
或许在一开始,他们就定错了安全词。
当亚力克带着羞涩的神情说着“我爱你”的时候,他爱的方式带给罗的又是什么?
To sex, or not
既然是以介绍《Sex type thing》作为开始的,那最后还是让我回过头来,以“性”作为结束吧。
To sex, or not。这是一个选择,但对于我等早已深中一种名唤“明月心”的毒的人来说,眼前并无选择可做。这篇文若是完成的话,倒或许多少能抢《Sex type thing》的一些风头:它们属于同一类型——第三人称的写作,围绕确定探讨主题的多线发展。但因为《Sex type thing》讨论的是SM的总体问题,而《To sex, or not》所选定的主题更加专门和确定的缘故,就算完成,它构架的深度或许可以,但其广度很难超过《Sex type thing》。
是的,如上所说,《To sex, or not》是个没可能有添平一日的万年大坑。
支撑《To sex, or not》的骨架又是截然不同的一具了。此篇的话题集中在DS的调教上。在明月心的DS调教类文中,最常见也最值得注意的词,一个是“打破”,另一个是“重建”。
让我们在继续下去之前,先明确SM、BDSM和DS的区别吧。
在我的分类中,SM是BDSM和DS的总称。BDSM和DS最大区别,简单说来,即是其目的的不同。BDSM多指追求肉体快感的SM行为,而DS重视的则是精神上的控制。在DS里,肉体快感并不一定存在。肉体在这里只是征服精神的工具,而不再是目的。
回过头来看明月心对DS调教的看法。按她的话来说,DS的调教就是打破一个人的精神,再以自己想要的方式重建的过程。这包含了“打破”和“重建”这两个步骤。在前面《Sex type thing》部分提及的,即是DS调教里最基本的“打破”的方法。
而本文尚待解决的问题则在“重建”部分。
《Sex type thing》里东曾说过,他想要的是打破苍的精神,而不是将它打碎。那么,要是有人做了个实验,以曼妙的手法将别人作为人的精神和理念完全打碎后,并没有重建、或是并非以一般普通的手法重建他的精神,而是将其重组成残破的状态的话,有什么方法能让此人复原?
明月心的答案,是我们永远无法得知的了。并非不遗憾的,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就我手上有的章节来看,个人认为这个出现在菊地面前的难题不过是一个引子。明月心真正想表达的,是一个警告:SM从来都是一种毒品,而不仅仅是一场游戏。
对于双方而言,都是如此。
“调教奴隶也是对自己意志的考验--”
“因为一不小心,你可能反被虏获。”
Love of Pain
Love of Pain,这是明月心永恒的写作主题,所以,我选择了它作为此次的标题。
一直以来,都想写写关于明月心的东西,为了自己曾经投入的那些热情,为了那些已经消逝的过去,为了那些无法再见的人。可是不知道该如何去写,于是一直没有动笔。这次抓住〈昔日情怀〉的机会写了,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是对这篇东西一点都不满意的。可基于自己的才能有限,更好的东西是写不出来了,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也就还是把这篇给贴了出来。
在这篇文里,由于我费了太多的笔墨在SM上,因此忽略了明月心文中很多其他重要的东西,比如说:明月心文的煽动性。即使是在她作品中最为暧昧不明的《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当我读到安将梅拖到菲房间里,指着床上的菲对她说:“这就是菲尼克斯。如果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你,和你的爱,对他就毫无用处。”的时候,还是听到了心里的那咯噔一声,长长地吐出口气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屏息已久。明月心的文里,喜欢《Everybody says I love you》最多,可还是认为自己并没有真正的读懂它,所以我不愿写,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什么失误而给了别人什么关于明月心的错误印象。
还有她文中除去SM外的那许多许多。我是不行的了,只希望在自己的抛砖之后,能引出几块玉,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以上,这就是我心中关于明月心,还有关于这篇文不得不说的一些话。
传说中如流星般转瞬即逝的明月心,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写的六部作品中,两篇未完结,三部长篇。除以上几篇外,明月心另有作品《暗战》(未完),和曾被某站评为“最雅致的H”的短篇《无题》。现在来说,所有中长篇仅有缘者得见。《无题》本人曾见于露,似乎未删,但作者ID并不是明月心,同样,有缘者得之。
至于无缘的人呢,在下只得把友人曾劝自己的那句话转送各位了:已经有个金庸把武侠小说给毁掉了,消失个明月心、少掉那些后人难以超越的经典倒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明月心的文,找是找不到的了。
如此,各人随命,请尽量看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