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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啦a梦是哪个时代的产物?

7月4日,在菊萍姐姐的陪伴下,“哆啦a梦最爱什么,最怕什么?”“哆啦a梦的高度是多少?为什么总是离不开1,2,3,9这些数字?”问题一一解决,“哆啦a梦主题乐园”正式宣布于8月11登陆北京。如果你稍微留意一下,你会发现,在这个主题公园里,你会为上海和北京的空间而战。1980翻拍的哆啦a梦第26部电影《大雄的恐龙》也将于7月20日正式登陆内地。这两个信号明确告诉我们:哆啦a梦来了!

这个在人们印象中并不总是高调的蓝色小胖球,从1970诞生至今,已经走过了37个年头。虽然日本漫画界创造了包括阿拉雷、龙珠、圣斗士星矢在内的一批腕级漫画人物,但正如日本粉丝水田山葵所说,“除了阿童木,这么多年日本漫画中没有其他角色能真正和哆啦a梦相提并论。”在日本,经常看到用哆啦a梦来形容穿蓝色衣服的人,还把“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比作“哆啦a梦的口袋”。日本人经常把戴眼镜、略显愚钝的人形容为“像个英雄”,甚至一些日本杂志也用哆啦a梦来形容国际形势,比如“美国像个世界英雄”这种精神产品,难怪哆啦a梦能轻松跻身2002年《时代》杂志亚洲版“亚洲25英雄”之列。

一只不起眼的机器猫在过去30年里是如何改变日本乃至亚洲儿童的生活的?是什么支撑着哆啦a梦成为日本的精神象征之一?哆啦a梦成功的背后是怎样的战斗?

由于哆啦a梦的主题设定备受争议,其发展道路并不平坦。以欢乐龙漫画杂志为例。从65438到0979,哆啦a梦占据了杂志70%以上的份额。起初,该杂志曾以“爆笑搞笑漫画”的形式受到粉丝追捧,但渐渐地其作品中“大雄即使有哆啦a梦的帮助也失败了”的搞笑形式受到了很多学校、家长、老师等教育层面的批评。正因如此,近年来《欢乐龙》不得不努力改变风格,转而以“友谊”为主题,但即便如此,业界仍认为其偏离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家伙也不行”的漫画初衷,也正因如此,《欢乐龙》仍在被业界排斥。这样看来,现在可以标榜为最成功的日本漫画《哆啦a梦》,其实是一个扭转“先天残疾”和“扬长避短”的奇迹。

哆啦a梦在成长过程中不得不拼死一搏的另一个原因来自于它成长的时代。作为两部堪称日本漫画巅峰的作品,《哆啦a梦》和《阿童木》的时代有着本质的区别。比如藤子藤雄生前的经纪人、现在的不二子制作公司导演说:“哆啦a梦从诞生到发展的37年里,刚好经历了从漫画到动画再到电影的过程。可以说是经历过变化的最完整的漫画作品之一。”因此,在藤子藤雄去世后,基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社会会让孩子们喜欢的游戏有所不同”的想法,伊藤义雄带领了一个由十位平均年龄35岁的漫画家组成的哆啦a梦创作团队,寻找“这个时代孩子们的需求”。十年后。他们在不断创造一个具有时代感的新哆啦a梦。其间,伊藤义雄曾多次强调:“细节,包括动画和音乐的表达方式,都必须随着时代而改变。从更近的作品中,粉丝可以找到符晓拿着手机、冈田杂货店(冈田武史开的杂货店)开网站等例子。”显然,这种极具时代感的生死搏斗,让哆啦a梦更加深入人心。

争夺“日本终极文化附属品”,进而成为日本漫画界“实体天皇”的过程,让这只蓝色机器猫卷进了动画内外的第三轮角逐。2005年,日本财团在纽约举办了名为“小男孩原子弹:炸日本的附属文化作品”的展览。会上,负责策划本次展览的艺术家村上隆放弃了“为什么选择这颗在日本土地上的第一颗原子弹的名字作为展览的名称?”不考虑问题,反复强调《哆啦a梦》把日本的欲望、满足、需求心态分析的很清楚很深刻。“他的说法其实没多大意义。只是象征性地解释了日本在外国强化哆啦a梦的“文化附属品”行动。其实日本早就开始物化哆啦a梦了——在知名媒体、行业广告表演甚至银行存款本上,经常可以看到哆啦a梦的影子。如果把时间推回到1983,你会发现,在那个时候,万代株式会社就已经开始研发哆啦a梦主题的游戏机,以至于后来的FC游戏机、PC-Engine、Game Boy、超级任天堂、Mega Drive、任天堂DS都有哆啦a梦相关的游戏软件。

哆啦a梦在众人视线之外的三轮战斗,让它有了今天的地位。如果现实中的哆啦a梦能像漫画中描述的那样在过去和未来之间自由游走,相信它的创作者乃至整个日本动画界都会对它的发展和未来更感兴趣。因此,此次同时以“主题公园”和电影的形式密集登陆中国大陆,无疑是日本人又一轮神化哆啦a梦的新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