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恋在同性恋和异性恋中都可能出现,可以说是同性恋和异性恋的独特结合。也有人认为同性恋和异性恋是单一的性取向,而双性恋是包含这两种取向的性取向。
一些研究,特别是阿尔弗雷德·金赛在《人类男性的性行为》( 1948)和《女性的性行为》( 1953)中,在一项实验中,被调查者被要求从一个从绝对同性恋到绝对异性恋的不断变化的性取向谱中评价自己,然后在对评价结果进行综合分析后,金赛认为大多数人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出双性恋。许多人被雌雄同体所吸引,尽管通常他们只喜欢一种性别。金赛和他的同事认为,只有少数人(5-10%)是绝对的同性恋或异性恋。相反,只有更少的人是“完全”双性恋。
双性恋对男人感兴趣。也对女人感兴趣。这种兴趣可能是情感的,也可能是性的。我们先来看几个例子。
在一份关于性的调查报告中,一位女性回答了自己的双性恋。
“我和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大约有两年了。那种体验真的是很美好的体验。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谁离我这么近,谁这么爱我。我曾经以为我会一直更喜欢和女人做爱,但是现在我发现我也喜欢和我爱的男人做爱。如果这种关系在两性关系中都很好...目前我只和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但如果机会出现,我会再和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
一个自称是异性恋的男性对自己感到担心,因为他和妻子发生关系时,经常会有和同事或同性朋友发生关系的性幻想,他对妻子和同事的感觉都很好。
双性恋大概有几种:
*尚未确定性取向的年轻人,同时尝试两种体验。
*与一种性别的人发生性关系,却想着另一种性别的人。
*以强烈的情感关系为中介,具有同时爱两性的积极倾向。
*出于个人成长经历和教育的原因,忽略了性别因素的重要性。
*通过比较和选择,我们理性地决定双性恋是最能满足我们情感和性要求的性取向。
*无法决定自己的性取向,总是在两性之间摇摆不定。
暂时的隔离或没有异性同性环境的长途旅行,会使异性恋者在短时间内发生同性恋行为,以释放性压抑。比如在军队,监狱,集中营,远洋舰队。一般来说,离开这些环境后,这种同性恋倾向就告一段落了。所以这种同性恋也可以称为情境同性恋,因为某些环境因素导致的“伪”同性恋更适合称为双性恋。
双性恋的形成与青春期的情感经历有关。人们一般把12岁到18岁这段时间称为青春期。在青春期早期,男孩和女孩都有一种回避和拒绝与异性深入交流的心理,同性之间很容易形成“同性伴侣群体”。如果涉及到性行为,就会形成同性恋关系。据相关调查,10%的男生和5%的女生在这个阶段有过同性性行为。进入青春期,人就有了性欲和性满足的要求。主要有三种方式实现:一是手淫或遗精(男性),二是与异性发生性关系,三是同性性行为。相比较而言,同性性行为最安全(不易察觉,常被忽视),最经济(免费,容易满足),最方便(相互接触和相互理解的机会更多)。如果你一直依恋同性伴侣,迷恋曾经拥有的性快感,你就会变成同性恋或双性恋。但绝大多数人会走出这个阶段,停止同龄人之间的性游戏,发生性取向转变。
一些情境性同性恋行为通常是在环境因素下被迫做出的选择,因此也被称为“伪同性恋”。所谓情况,是指缺乏与异性交流,单一性别高度集中的情况,如监狱、军队、矿区、施工队、寄宿制学校、远洋轮船、偏远乡村等性别比例严重失衡的地方。此时,同性恋活动主要是由于异性恋者的需求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补偿或替代。一旦有了正常的生活环境,就会经常变调,但也会保留或多或少的双性恋倾向。
双性恋有自己的发展历史。在大多数已知的社会中,都可以找到不同程度的双性恋案例,但这些双性恋在更早的文化体系中被当作同性恋对待(需要注意的是,在早期的历史文本中找不到异性恋、双性恋、同性恋这些词的现代含义。比如在大多数古代社会,非同性恋的人因为某些行为需要被统一定义为同性恋。
比如古希腊,有家庭事务的男性同时保持同性恋关系。事实上,几乎所有的罗马皇帝,日本幕府将军,一些中国皇帝,阿拉伯世界,不同时代的不同国家都有同样的现象。其中最著名的是亚历山大大帝,他有许多妻妾,但同时与好友赫菲斯提昂保持着密切的性关系。
斯巴达还鼓励士兵之间的同性关系,即使这些男性士兵有妻子和孩子。斯巴达人认为年长的士兵和年轻的士兵之间的性关系可以在战斗中团结士兵,士兵在战时会更加勇敢,以便打动自己的亲人或保护自己的亲人。
双性恋现在不存在了,历史上和现代社会都有很多人,很多都是对人类社会有影响和贡献的人。比如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罗马皇帝亚历山大大帝,罗马政治家凯撒,法国国王路易十三世;意大利艺术家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英国剧作家莎士比亚,英国诗人拜伦,英国剧作家奥斯卡·王尔德;俄罗斯作家果戈理、俄罗斯作曲家柴可夫斯基;英国心理学家哈夫洛克·埃利斯;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和法国演员阿兰·德龙;意大利时装设计师吉尼·范思哲...
在中国历史上,两性人物在各个层面都存在:皇帝像汉武帝一样睿智,像汉哀帝一样昏庸;向朝廷建功立业的将领,如汉朝的霍光,如明武宗的宠臣蒋斌一般厉害;灾难性的国家如韩栋、西安、清朝和砒霜;像汉代音乐家李延年和清代的郑板桥这样的艺术家。这些人都已经结婚生子,也从未自称“同性恋”。中国文化从不根据“性行为”来划分人。同性恋爱人,异性恋爱人,双性恋爱人,这些概念和词汇是不存在的。传统上认为,性交只要表达自然正常的感情,不扰乱宗族秩序,就没有什么不好。
一些同性恋者有时称自己为双性恋,作为对自己的一种保护。这就导致了一些真正的双性恋,却被认为是一些不敢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同性恋者”。这种误解在现在的流行文化中非常普遍,比如电影、电视甚至音乐。在同性恋文化群体中,人们也习惯说“他现在是双性恋,很快就会变成同性恋”。著名美剧《老友记》中有一句简短的歌词,代表了这种常见的误解:
“有时候男的爱女的,有时候男的爱男的,所以他们是双性恋,但是人们说他们只是在自欺欺人。”
因为双性恋有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属于同性恋群体,而且因为双性恋通常不会在公共场合公开,所以有些人倾向于建立自己的群体和运动。为了让他们对社会更加开放,迈克尔·佩奇制作了一面双性恋骄傲旗。
恐惧症是一个新名词,用来描述一个人不是同性恋就是异性恋,或者双性恋被“污染”的观点。双性恋者也可能是普遍恐同暴力的受害者。比如美国演员达纳·卡维在《周六夜现场》节目中说:“双性恋就是那些脱了任何人的裤子,不管找到什么都会满足的人”。
作为双性恋群体的象征,双性恋骄傲旗是由迈克尔·佩奇设计的。双性恋旗帜顶部是代表同性恋的红色或粉色条纹,底部是代表异性恋的蓝色条纹,中间是代表双性恋的紫色条纹。
双性恋最终意味着你可以爱和喜欢同性或者异性,你不排斥男女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