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香米。随着时间的推移,水稻该成熟了。闻着香米,听着蝉鸣,总会让人心旷神怡。丰收的喜悦让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香米丰腴,收获满满。跟大家分享一下吧。又是一年香米。我们一起来读吧。
1中秋过后,稻田开始变黄,金色的阳光里,房前屋后,山坡上,山沟里,到处都是稻香。到了10月,天气凉爽的时候,村民们开始忙碌起来。镰刀已经开了,一年的耕耘带来了沉甸甸的收获。晶莹的汗水折射出农民一年中最灿烂的笑容。
我生长在一个安静的山村,春天播种,夏天除草施肥,秋天收割晒干谷物。我从小就目睹父母大部分时间在田里播种,以换取满仓的粮食,我把自己的生活经营得很好。“一粒米的一滴汗水换来一粒米的汗水”,父亲欣慰的不仅仅是劳动的成果,还有他的生活取向。
我家乡的地貌以山地为主,山峦起伏,沟壑纵横,稻田都是大山开垦的。田野的大小和形状也是由山脉形成的。山有多高,水有多长,稻田就能长在哪里。一寸田周围有一片土,一滴水插在一丛苗里,一步一个脚印,绕着山头盘旋,就像从山脚到山顶有无数个梯子,“梯田”的称号大概就是由此而来。
据古籍记载,“梯田”一词最早出现在南宋范成大的《陆鸾录》:“脊上、畔上有田,自上而下称梯田”。在白居易的一首诗里,也写着“稻以泥秧耕,粟以灰耕”。《楚辞》宋玉《骊山孤亩》高是梯田,《尔雅》里的“丘”也是梯田,战国秦汉也有农耕之说。梯田,诠释了人类与自然不屈的抗争,是流淌在中华民族血液里的农耕文化。
在山高坡陡的稻田里,几乎所有的工作都要靠人力来完成。有牛的人拉犁翻地,没牛的人,每一把锄头上都是自己的汗水。再加上引水困难,从春耕到收割,很多稻田完全依靠大自然的雨露,遇到旱涝灾害,可能颗粒无收。好不容易等到水稻在野外开花,一场台风,水稻不能授粉,不能长成全颗粒,或者分解。工作的不易,让每一个农民都对粮食充满了珍惜和敬畏。收割后煮的第一碗饭,一定要尊重天地和灶神。感谢好天气,祈祷来年有个好收成。父母总是这样教育他们的孩子:米粒不应该洒在桌子上,更不用说掉在地上。万一他们被踩了,雷公看到会生气的。
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种田不仅辛苦,而且收获少,风险大,逐渐不再被年轻一代选择。弃荒地成了很多稻田不可改变的命运,但父亲始终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土地。在城市生活了几年后,父亲坚持要回到家乡,因为他的田里不再长满杂草,因为那熟悉的香稻和每一寸土地都被他的汗水浸透了。
我父亲出生于20世纪50年代初。少年时,他经历了饥荒,饱受饥饿之苦。我父亲8岁开始在地里干活。他深爱着自己的土地,视之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春天种下一粒谷子,秋天收获一万粒种子。"在父亲眼里,粮食是宝,是上帝对生命的怜惜。也是像父亲一样有着土地情结的农民延续着梯田的前世今生,给了我们源源不断的生命。
当人们看腻了城市中的人造景观,带着相机走到田间地头时,一系列充满艺术美的画面在影视中展现。在这幅画卷中,梯田被赋予了新的价值取向。去年,我的家乡凤阳的梯田被列入寿宁十大醉景。
拍摄梯田的最佳时机是:一、蓄水插秧前,形态各异的梯田灌满清泉,倒映天光,农民耕田、筑埂、削墙、灌水的身影点缀在镜面般的水面上,勾勒出生机勃勃的水墨画,正如朱所描述的“开半亩方塘,天光云影飘流。”第一,秋收时节,黄澄澄的稻田呈金黄色铺展开来,山峦起伏,层层叠叠,在秋风中散发出阵阵清香和温暖。置身其间,生活瞬间变得纯粹而充实。
从物质需求到审美取向,梯田延续的不仅仅是流淌在我们血液里的乡土情结,更是对生命最发自内心的赞叹。
我举起相机,对着金色的田野按下快门。在“咔嚓”一声中,我仿佛又听到了父亲的叮嘱。
在我的家乡,夏季最重要的作物是水稻,它承担着农民每年口粮的重任和他们的期望。
每年春天,父亲就开始计划今年有多少亩水田,需要多少种水稻,什么时候育秧,什么时候平整水田。每一步,每一个环节都不能马虎。移栽,父母无微不至,爸爸妈妈拉着绳子种,保证每一寸土地不浪费。
在移植后不久,进行田间工作以除草和拔苗,为幼苗松土并拔田里的杂草和稗草。一般情况下,水稻会播三次。到了育苗的时候,地里到处都是人。人们一边插秧一边唱“秧歌”,缓解劳动时的疲劳。
“太阳出来像一锅火,我妹妹躲不过太阳。哥哥送你一顶草帽,叫它太阳,不是我,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哟,据说隋唐时流行的竹枝词,源于我家乡的秧歌,唐代诗人刘禹锡改编,广为传唱。”山川多雨,巴人能唱自己的歌。今天北方人要回家,回去葛娜穿绿。“是其中之一。
授粉后,水稻开始灌浆,8月成熟。成熟的稻子是金黄色的,一片片稻田散布在河湾的丘陵和山川之间。父亲满面春风地看着沉甸甸的谷穗,找到闲置了一年的镰刀,拿到街上的铁匠铺重新淬火。拿一个水桶,挡座,斗架,芦苇,绳子,扁担,把缺的一个个补上,准备收割。父亲一路上跟大家打招呼:“你们今年的小米怎么样?”“很好!”回答的人也是满心欢喜。
正式收割开始,所有人都有分工,不会闲着。父母是主要劳动力,我负责给他们送凉水,在家晒谷子。太阳还没爬上东边的保定山,满满一桶金粒。父亲拿来,放在两个满满的篮子上,重180斤,走在田埂上,像平地。
如果阳光强烈,两天后小米就会完全晒干。妈妈摇着吱吱响的风车把稻叶和空壳吹走,饱满成熟的小米就会流进篮子里。父亲挑了一车干小米,去两里外的加工厂磨成新米。我妈妈知道我们都喜欢吃蒸煮袋米饭。在厨房忙碌了一段时间后,新米已经变成了一种软软甜甜的食物,那是小时候难得的舌尖上的美味,至今难忘。
饭里的东西都用到了极致,在父母手里价值用到了极致。晒干后,稻草被运回家,堆成一堆一堆。冬天可以当柴火,也是冬天牛的主要食物。妈妈有时候会用草灰过滤出来的热水洗衣服,因为草灰含有碱。床下铺着厚厚的稻草,枕头里塞满了谷壳。晚上和稻香一起睡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随着工作方式的改变,已经很难听到秧歌的声音了,但田间的工作从未停止,农民忙碌的身影依然日复一日地在楼房间穿行。又是一年稻香,不知道今年家乡的人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