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家为了增加作品的效果,往往会夸大主题的特点,使其显得可笑,让读者开心。这叫夸张。
夸张在平时是坏事,但在艺术创作中是特许经营。不仅是许可,也是生产中的重要技术。夸张是有限度的,超过限度就不允许夸张,在限度内夸张不仅是允许的,而且是有价值的。高尔基曾论艺术创作说,构图要适度夸张。例如,画家经常画一个长鼻子来显示他的特征。但如果过分夸张,失去了真实,就不合适了。——不记得原文,大意如此。《文心雕龙》里也有一段自吹自擂。如内云所言,“言严则无比清高。狭窄的河道上容不下小船。多说一句,你的后代就是几千亿。说少了,民不聊生。.....讲话虽然很严肃,但其含义是无害的。”这种夸张本来就是平常说话的习惯。要说高,就说“触天”极窄,要说多,就说“头发粗细”,要说“数不清”,要说“无限”。说的很少。他说,“一个也没有。”.....话虽夸张,但不妨碍意思。文学和普通的演讲充满了夸张。漫画里肯定有夸张。
漫画的夸张可以分为内容和外观两个方面。内容的夸张,就是把表达的观点夸大,使之可笑。因为可笑,读者明明知道不现实,也不会误以为是真理,也就是所谓的“其意无害。”举个例子,上面提到的法国作品,丈夫爬梯子帮妻子化妆,就是其中之一。当时法国流行高髻,女性盲目追随。发髻越高越好。比如当今中国女性流行的耸肩衣,肩膀越高越好。于是漫画家做了一幅画来讽刺他们。它描绘了一个现代女性,梳着几英尺高的发髻,她的丈夫爬上梯子帮她化妆。当然不存在这样的事实。但是,可能会有这样的漫画。另一个例子是,狗曾一度在西方女性中流行。丰衣足食,闲来无事的女人,都有一只洋狗,就是这股风的东传。所以漫画家想出了另一个讽刺。画一位女士,一只像人一样两脚站立的外国狗,一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脖子上拴着链子的丈夫。这位女士骄傲地走在路上,一手拿着外国狗的前臂,一手拿着丈夫脖子上的链子。这幅画比以前更可笑了。好像是贪玩,接近虐。但由于当时的女性对宠物狗如此习以为常,讽刺的是她们对狗的重视超过了对丈夫的重视,这也是“无害的”。之前在国外杂志上看到过这幅画,有一次剪下来收藏。现在已经被炮火摧毁了,不可能默默写下来,只好省略。我在日本的时候,看到日本漫画家冈本一平发表讽刺爱情的漫画。写日本女性热衷择偶,极其可笑。有的假扮女乞丐,到恋人的后门乞讨食物,以此来试探他的同情心。有的恋人过桥,故意把发夹扔到河里,让恋人从桥上跳到河里打捞,以此来试探他的忠诚。有的甚至拿了一米)〕尺和量角器来测量爱人的五官,以及是否符合审美规律。这样的事情都是用夸张来形容的,比如中国诗人的名句:“求无价之宝易,得爱人难。”——以上是对内容的夸大。
外形的夸张是对形状特征的夸张描述。也就是高尔基说的,画长鼻子太长了。这种方法在西方漫画中被广泛使用,有一种漫画专门画人像,叫做漫画。它的方法大多是通过抓住外貌特征来夸大。它让观者同时感到非常相似和可笑。例如,最近,法国漫画家〔让·埃费尔(Efel)〕因他画的像脸的画而出名。他画的墨索里尼的样子充满了变化,但都是滑稽可笑的。图18是一个例子。图19是另一个例子。在第十九张图中,墨索里尼的姿势极其夸张,他居然被画成了一只猫。希特勒的手势极其夸张,他甚至把它画成了一只狗。然而观者一看就知道是那两个家伙的画像。图中盆里的点心,上面写着西班牙。点心的形状是西班牙的地形。读者看这张图就知道,两帮人要吃西班牙,猫已经开始了,狗坐在那里吞口水。
像颜画这种夸张的描述,一般人有时候是不理解的,认为漫画家是在伤害别人。比如画的太丑,被画的人就认为是毁了。美国曾经有一个天后,长相相当不凡。一个漫画家把她画成一张脸。刊登在报纸上。观众一看就知道是女演员,大家都想笑。女演员自己看到后怒不可遏,认为漫画家把她的脸画得这么丑,是有意损害她的名誉,她甚至起诉到法院。此案一时被搅得沸沸扬扬,直到最高法院和罗斯福总统亲自安慰女演员才得以解决。罗斯福总统对这位女主角说:“你最大的荣幸是你的外表被画出来!””女演员平静地撤回了诉讼。罗斯福确实是一位明智的总统。他对艺术的看法很高。原来,世俗世界所谓的“美丑”和艺术中的“美丑”标准是不一样的,世俗世界所谓的美,讲的是眉清目秀,眉清目秀。这在艺术上不一定是美的,相反,世俗世界所谓的丑,在艺术上也不一定是丑的,被世俗世界认为美的东西,在艺术上是很没有吸引力的(比如曾经在国内流行的时尚美女月卡上的画)。也有人认为它在艺术上是丑而美的,女演员的肖像就是一个例子。在漫画艺术中,这种情况是最多的。世俗世界所谓的美,大多不是漫画眼中的美,而世俗世界所谓的丑,有时候是漫画眼中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