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黍匀专家研究观点摘录。 人类科学的发展有分解性研究和整合性研究。分解性研究在400年以来对当代人产生巨大的影响力和渗透力。在能量的利用度层面产生极大的需求,人类的资源使用从海陆空领域进行全面的利用。这样的研究从100多年前的工业革命时代到信息化的科技时代都具有明显的烙印。人类文明的诱惑已经引发了笛卡儿等人的出现,佛洛伊德在梦分析的结构以及罗素哲学带来的思想风暴,已经将人类的物质和精神领域进行全面的探索和涉足。当代教育的思维模式已经演绎出了解析几何等内容,麦肯锡的咨询管理规律已经生动体现机器化的时代特征,而摩登时代的卓别林将这些思维演绎得淋漓尽致。整个人类的年轮已经开始步入了分解思维的模式。
而对整个西方到东方的影响,已经从文化、科学、艺术、政治、逻辑、文明等方面进行了有效的解构和渗透。爱因斯坦对光学的物理研究和核磁共振的技术出现,从量子力学领域对量子医学进行了深度的延伸。显然1927年的海森堡通过测不准原理(Uncertainty principle,UP)已经终结了爱因斯坦的解释。量子力学的渗透已经把一个宏观世界的物质进入到微观世界的领域,让生物光子的影响力在在UP原理中显耀。然而一个个的理论推进,到大小宇宙法则、可复制宇宙法则的提出,一直让量子力学进入一个至今无法解释的现实。二十世纪的末期,剑桥大学的物理年会上,已经有放弃了对量子力学的固执,承认了对该领域的困惑。而古典哲学更容易解释这样的结局。从整体的1开始分解为1/2、1/4、1/8、1/16、1/32、1/64、、、、、、其实已经将分解得到最合适的比拟。
当代医学、生理学、营养学无法脱离这样的安排。从历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医学奖项中已经昭示了人类科学的研究倾向。在1965年F.雅各布、J.L.莫诺、A.M.雷沃夫(法)研究有关酶和细菌的成果中,已经在整体的微观末端对科学的研究发出的了倾向。而之前的1937年维生素的化工合成成果,只是一个模糊的线路。1974年A.克劳德、C.R.德·迪夫(比利时人)、G.E.帕拉德(美)从事细胞结构和机能的研究,再次将该路线清晰化,1979年A.M.科马克 (美)、G.N.蒙斯菲尔德(英)开始了用电子计算机操纵的X 射线断层扫描仪,在科学领域引领入了一个正式的门槛,从此这样的线路已经不需要任何过多的掩饰,我们可以直接进入一个被成为可以无孔不入的微观世界来解释前所未有的发现。显然,发现的过程一直在进行着,但是无比遗憾的是,科学的发现总是在替代中进行,一如人类使用的通讯工具。1983年B.麦克林托克(美)发现移动的基因,已经可以在动态方面进行了信息的截取。如果说1983年的科学可以在静态的研究中发现,那么之后却是动态的进行,这样的速度加快了各种研究的进程。尽管研究的领域是针对生理医学方面,物理化学方面已经不可避免的融合进来。
整合性研究已经被支解为了分解后的恢复。然而一切的思想认为整合就是原理上的方向回归,就无法避免了一种人为的干扰误区。人类并没有在整合领域进行任何可以再生的能量。在古典的整合思维不断的出现,希望尽快适应当前的处境,也是分解性研究的局限开始到来。
当代的整合只是守护整合的古典意义,而这些意义却在不断被怀疑。当孔子的思想认为是拯救未来的文明的出路时,显然只是一种很古典的整合思维而不是一种能量的发现。这就是为何没有广泛为认可的本质原因。而现实的处境却是,我们的历代科学研究者,一直因为动态研究的缺乏而没有进入了整合科学的领域,因此担当了守护者的角色。在庄子、老子、墨子、西方的希.波克拉低、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等人都对整合进行了深度的研究和发现,然而他们的结果是放弃了,老子最终以《道德经》而遁世,从此不知所终。孔子却以经世的态度进行引导和对抗,很显然在东方的中国是取得成功的,宋代的半部论语治国的影响力已经显示。然而,相对而言,亚里士多德的信念并没有被坚持多久,笛卡儿就被出现来挑战了整个西方的体系,当然他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并出现了真正的《解剖学》专著和现代营养学的模型。当清朝的结束,中国的模式也开始了混乱和跟踪的过程,最终在鲁迅、詹天佑的引领下进入了真正的告别时代,微观的研究体系不再守护庄子、老子的哲学。而张岱年试图在构建自己的国家哲学体系,在北京大学并没有取得成功,而南怀瑾走向了另外的道路,取得了古典领域的真正达成:他恢复到了古典的哲学精要。而没有多少人明白这个道理。
在整合的模式中,晋代的葛洪希望在当代人称为化学的练习中发现其中的奥妙,显然他的目的是对世界的定义能够有新的探讨。他如同一个调皮的捣蛋人物,当发现了简单的组合带来的可怕结果而放弃了,而分解的层次在中国没有得到进行。
精神的分解在中国终于得到了兴盛。后代的人物对孔子的研究达到了分解领域的最大范围,直到自我的迷失。而物质的分解在笛卡儿的时代已经开始,从此也预示着精神领域的另一个迷惑:越了解而越误解和无解。但是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挡它的变化了。从1900年开始的诺贝尔文学奖,已经开始从1950年后在美洲的消失,而美国为代表的影视却开始兴盛。诺贝尔文学奖开始了“大陆漂移”。至尽为止,没有人对美国失去诺贝尔奖励文学历史而发出惊讶,因为美国已经在物质领域进入了一个其他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历年的物理学、化学、医学、生理学已经全部倾斜到这个国土上面。当然当地的人们对诺贝尔奖只是当作一种工作之外的意外——仅仅是意外而已。显然连诺贝尔组委会也无法洞察这样的趋势了。
在历史进行了3000年左右的人类社会,其中当代科技文明的比例不到10%的时间,但是却将守护了2700多年的整合模式进行了终结。人类仍然可以看到一些悲伤的情绪,印度的泰戈尔说出了这样的无奈:
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他同时赢取了诺贝尔文学奖。不知道诺贝尔文学奖的组委会发现了他的方向还是觉得唤醒一种古代的整合模式,之后的文学奖就不再延续这样的思想走向了。也许,真的是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 在人类的文明进程中,诺贝尔奖的设立,无疑是一种最初的善良梦想:对那些已经无法维持生计的科学家进行有人道的荣誉和金钱的支援。开始的时代,已经不可避免的宣告诺贝尔的尴尬:他已经处于一个在科学一个极端的发展模式的道路上,他当然不知道,也当然不清楚,他只是一个热爱炸药、富有的很的科学爱好者而已。当生命的终结带来的遗嘱是无法有任何人可以合法继承的时候,他选择了这样的决定。是上天的故意安排还是他本人的智慧缺乏呢?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猜测到了。我们却可以从在红酒摇曳的灯影中感受到诺贝尔奖带来的巨大影响。诺贝尔奖在影响整个科学界的走向,而文学的设立是精神领域的预测,其他生理医学、物理化学等是一个物质领域的预测,如此人类在各种的奖励之中可以触动感官地认为是否公平了:这只是一种认为的娱乐,尽管发达国家都知道这样的效果,但是不影响他们的科学家在自己的领域进行专著的探索。显然影响最大的是中国,中国的特殊历史和人才的资源巨大,在这样的研究领域却没有带来这样的影响力,显然让本国的民众容易产生诸多的情绪反映,而仅仅也是情绪而已。诺贝尔奖在中国已经演绎为一种病态的情绪对待,不知道这样的情绪化反应是有意还是故意引起,都已经在沸腾。
牛津大学一位教授首先对这样的现象发表了看法。他认为科学的走向出现了一种不可预测的倾向。他认为所谓的“专家”,就是在自己的研究领域里面越来越专业、越来越细节的掌握研究的人。在深度领域的细节把握越多,而其带来的效应就越可以数据化。对于数据化的走向一直是当前科学走向的趋势,当然诺贝尔奖的设置也考虑了这样的现实,组委会没有办法左右研究的走向,因为一切的开始已经在笛卡儿的时代已经出发了,这样的尴尬不是没有,而且尤其值得警惕的是,这样的科学家逐渐在某个单一的领域已经无法跨越出去。形成了新的固执或者为偏执狂,显然一个计算机能手英特尔公司创始人,前任总裁和CEO安迪·格鲁夫说的真相。在计算机的影响下,人类的科学研究已经无法避免地创造一大批的偏执狂出现。而电脑就在这样的人手中不断更新,从386、486、586、686、、、不断升级,人们的跟随尤其紧张。科学的研究在这样的细节竞争面前,开始左右人类的生活,显然企业界更喜欢说细节决定成败的思维。而科学家已经在细节的程度上没有退路了,这样的结构就是不断地消耗能量和资源,在支撑这些资源的基础就是不断地更新换代。人类的电子垃圾也非同寻常地复杂起来。
显然基因的成果是能够更好地发现人类幸福的生活,但是结果却是相反。基因已经成为了科学吸取各种资源的理由之一。在适应这样的成果面前,我们已经知道了庄子为何说出了“安知鱼之乐”的感悟。在综观诺贝尔生理/医学奖历史中,分解思维成果几乎达到了左右奖励比例的第一位。而这样的趋势是诺贝尔奖机构没有办法阻挡的大势。显然在2005年,澳大利亚科学家巴里·马歇尔与罗宾·沃伦,在发现了幽门螺杆菌及其导致胃炎、胃溃疡与十二指肠溃疡等疾病的机理。是间隔了20年之后的祝贺,也体现了组委会的经验,这样的整体还是一种简单的回归,回归也是好的。很显然基因在这样的研究面前凸现了幼稚:基因并非如此重要地影响人类的健康的。但是,在这样的趋势面前,中国已经走在了科学炒作的前沿,基因检测的兴起就是一种炒作的走向,没有人可以明白这样的结果实质是什么,但是没有问题的是人们喜欢。而这些在笛卡儿思想影响下成长起来的人们,当然是喜欢的了。
在观察诺贝尔奖的科学家相片,他们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而不是一个赋予更多其他含义的表情。而我们的狂热却是在徘徊在整体守护和分解走向的迷惘状态。这样的态度容易带来太多的负担和不必要的混乱,如果这只是一个游戏,那么游戏本身就是一种娱乐,而我们显然整体缺乏这样的心态。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尽管影响到如此的深度,我们还是遗憾地看到科学的走向,越来越困惑。至少连美国自己的营养学家走在抱怨:他们正在走向困惑。
诺贝尔奖的设置,也无法脱离这样的结果:越遗憾越要维持,但是如果不这样还能怎样呢? 当代营养学,划分了社会营养学、生命营养学、基因营养学、物理营养学、分子营养学、政策营养学、文化营养学、功能营养学、古典营养学(中医领域)、临床营养学等领域,但是很多划分是毫无意义的,可是没有这样的划分我们就迷失,所以宁愿没有意义也需要一种引导。当代营养学的走向从营养素领域开始,已经宣告了一个时代的终结,而非营养素的出现,让科学感到吃惊,因为这是分解思维无法企及的高度。因为当前对中医提纯的做法,并没有真正成功,局部的改变没有成为规律性的定理,诺贝尔奖对于只是个人的测试行为和临床行为,产生了怀疑和忧虑:他们宁愿把一个诺贝尔奖发给一个刚上任美国的总统也不轻易对生命科学领域表态,因为也许这个方向是对的,也许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而我们的发现却是一个笑话的比例为多。
认为营养素的趋势也是非营养素领域的走向,显然又是一种浪费资源的摸索。尽管有新的成果出现,而抗营养素的出现又让人摸不到踪迹。现代营养学的掌握并不在分解思维之下,我们如果继续了原来的走向,最终是迷失而不是发现。当然如果认为当作一种发现,那么就是一种所谓的纠正行为发现。至多是这样而已。
从能量释放的研究开始,营养学在营养素领域产生极大的兴趣,而且认为几乎是核心的三大能量营养素,正在制作成为衡量一个生命健康与否的标准,自2000年开始,在美国、中国的修订食物能量需要量的工作中,我们已经清晰地发现如此的走向。
但是没有人认识到这样的趋势是一种很危险的选择。至少我们不能如此过度地推崇。我们不断来推动信息化的软件行为,其实是在深化了笛卡儿的分解思维。而这样的行为并不能给营养学的发展带来任何好处。营养素的发现是诺贝尔奖青睐的地方,但是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被发现了,因为即使发现也是远古禁忌的成分,诺贝尔奖当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但是非营养素的领域和抗营养素的领域,使用当前的机器化行为又无法发现,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没有人敢承认,即使是从固体、液体、气态到晶体的发现,再到第五中结构的发现,仍然是一种值得怀疑的走向。诺贝尔奖委员会在牢固地坚持了一种稳定规律的审核。显然营养素成果将难以超越这样的关注和审核,注定要从精神领域出发。
当代营养学的出路应该选择从物质层次的思维转化为精神领域的思想构造,从单一的元素发现到整体的模式研究,从发现物质到组合物质的思想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