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绣球一闪,落进阵中,正对周青顶门打来,疾如流星,哪里能都避开?
周青勉强将身一便,那绣球正中右肩,只打得周青一沉,居然吃痛。周青皱了皱眉头,翻身下车,就听砰的一声,那车辕被绣球砸个正着,断裂开来。掉落地面。
女娲娘娘看得真切,只见自己抛下绣球,打伤了周青,又将对方车辕打坏,不由气出了一大半,心中思道:“天道教主却也是识得天时,将来或许不至于灭教。
当下娘娘不再追打,用手一招,绣球冲天而起,依旧飞回三十三天外女娲宫了。满天的粉红光芒尽消。
周青一个翻身,上了车,肩头仍然吃痛,却也知道,女娲娘娘那绣球乃先天之宝,分宝岩上遗留,威力极大。任你多大法力,逃无可逃,且挨上便死,肉身元神都保留不住。自己飞出混沌钟,硬吃一记,还不免受伤。可见一般。 玄冥道:“姐姐既然执掌了人教大位,却要将执掌人教威严抖露出来。看老子当年化胡为佛,立小乘佛门,以小盖大,入主中央娑婆,公然分裂西方气运,虽然霸道。却有赫赫威风呢。”
玄冥满心欢喜,连忙催促:“既然如此,姐姐快点出手,了过杀劫算了。”
女娲娘娘笑道:“这般急干什么!”说罢,还是取了绣球,双手按住,漂浮在中央。娘娘随后转了几圈,念动真言,踏斗运罡。玄冥见得娘娘这般动作,也知道非同小可,连忙退到一边。
娘娘拿了玉针,刺破中指,渗出娲皇血,在绣球之上画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随后又念咒,双手猛一按,绣球呼啦一下,飞得不见了。
老子正与周清,通天教主斗得紧。猛然又见一道红光,知是女娲又砸了绣球,这此的红光居然猛烈了百倍都不止。不由暗惊,忙跳出了圈子。那绣球竟然如附骨之蛆,叮了上来,朝老子头上就砸。
老子连忙收太极图,来裹绣球,却被周清用混沌钟砸来,通天教主四剑,也拼命杀来。 元始正与西方两教主争斗,突然见绣球飞来,连忙起身,用盘古幡来斗,那准提道人,阿弥陀佛见得便宜,都使法宝全力打来,元始毕竟一人,斗不过三圣,杀了几个回合,招架吃力一下,却被绣球砸中了面皮,只打了个眼睛发红,身体后倒。
“几时吃过这样的亏!”元始连忙翻身,直气得三尸神爆跳,大怒连连:“贱人却不检点,受人蛊惑与我为难,怎肯甘休!”
元始拼着又挨了一绣球,拿盘古幡猛摇,又挨了一记接引宝幢,才得脱身,怒火中烧,竟然朝女娲宫杀来。 话音刚落,元始已经杀了进来,拦住女娲娘娘的去路。元始大怒,逝水气势汹汹,胡须飞扬,那九龙沉香辇早被打得稀烂,如今是踏云而来。厉声大喝,拿盘古幡指住娘娘面皮:“女娲!我为盘古,都为鸿钧座下,助外人击我,你还有什么说词。今日你也难逃,看有谁来助你。”
娘娘见得元始果真杀上门来,当面质问,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势头,心中暗想:“今日之事,已然不可收拾了。吾为人教教主,若失了威严,却叫人笑话。”
当下做怒道:“元始,我还尊你为兄,你却欺我。此乃两教之争,如今我为人教教主,你做阐门,一味逞强,要左右娲皇氏,架空我人教大位。不如天道那般柔顺,顺天自然。我怎可容你。况且天道教主也为盘古,何来助外人一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如今遭了围攻。正是一味用强之故。如今我便拿言劝你,休要争持了。且去紫宵宫中悔过,日后还可掌教。”
“好!”元始连说了三声好,怒极大笑:“本以你一女流,与你说过失,扶正过来。自不与你计较,你却说出这般语言,怎可消除?就算我能忍你,这手中的盘古幡也忍你不得。却不与你说无凭之言,今日你也难逃大劫。”
说罢,拿盘古幡就摇。玄冥与娘娘连忙上前争持,娘娘收了绣球,宛如流星轰击,来打元始。斗了几个回合,元始一幡将绣球摇落,祭出三宝玉如意来打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