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字读半边的笑话。
1、小时候邻居讲笑话,说有人把“惭愧”读成了“渐(见)鬼”。
2、我小时候曾经把“崂山道士”读成了“山劳山道土”。
3、我弟弟小时候总把“吝啬”读成“骑墙”;“吝啬鬼”读做“骑墙鬼”。?
4、前两天有个小学同学来找我玩,她把辍学说成了"坠"学。?
5、在一次记者节晚会上,一名女主持人把引吭高歌的吭读成了“坑”。
川南家乡有一句自嘲的老话:“四川人生得尖(或奸),认字认半边”,话糙理不糙,一直以为,这样“过誉”的自谦,乃我四川人民的“独创”,却没料到到他异省人民更加执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汉字“坂”注音:ㄅㄢˇ,与“板”同音,“坂”字解释何意?是还给了老师还是先生未曾教过?可谓素昧平生,抓耳挠腮想半天还是一头雾水,至于读音,相信大多数人纯属靠猜。
偏偏绍兴嵊州市城北郊外有一个村落名曰“里坂”。“坂”字几乎让所有人念歧了音。
凡是以汉语为母语交流的地方,横撇竖折的方块字符随处可见,任意一个简化汉字的前身,都比世上任何一个寿星的岁数都“古老”。
上古传说,仓颉造字,功绩不朽,汉字多且繁,就算一辈子手不释卷,笔耕不辍,也不敢在人前夸口将古人先祖留下来的文字都识全了。
四川方言缺乏跌宕起伏的节奏,一般情况下恨不得“躺平”到彻彻底底,郑重其事朗诵文章却拖着长调,看去一脸庄重,怎么也感觉不出抑扬顿挫的韵味来。
川南俚语:“一抹不硌手”的理由,极其合乎情理 ,无端洋溢出洒脱不羁的底气。书写印刷在白纸上的字符纵然抚摸上千遍还是感觉坦荡如砥,要是以纤纤玉手去触碰长在槐树上的尖锐硬刺,无人不晓与碰钉子无异。那是这片广袤土地上的方言,从未继承过翘舌音的基因,卷起舌头讲四川话,模样儿不知多么滑稽。因为谐音梗的“字” 与“刺”在四川话里居然啼笑皆非搞成了同音,利落果断的乡亲们觉得正事儿都干不完,没必要也没工夫去规范较真,干脆混为一谈,念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