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过:叛逆的孩子怕黑。
也许我怕黑,但我不想做一个叛逆的孩子。
我不停地把身边的很多东西换成黑色的,只买黑色的衣服鞋帽,喜欢一切以黑色为外观的东西。他们说这只是一个掩饰...我不想知道。我把生活放在黑暗里,我希望我的生活只有黑与白。
也许我也怕黑。当我独自在我为自己安排的黑暗中时,我会颤抖。
我抱住肩膀,才发现自己抖得越来越厉害。
恐慌...因为孤独,因为寂寞,因为坚强...
每个叛逆的孩子都是孤独寂寞的,难免会想哭很久,但是我身体里有一个奇怪的分子在对我吼叫,我不得不强迫自己继续压抑...
我眼中的天空永远是灰色的,虽然我总说自己快乐的同时,那些和别人不一样的立场,总会让别人另眼相看,觉得不可理喻。叛逆的孩子总是过着艰难的生活...
到底什么是叛国罪?没有人能说清楚,也没有文字能准确概括。它就像空气,看不见摸不着。没有固定的身体,但是可以感觉到。
身边的人说我孤独,我会扳着指头说:我不缺空气,不缺阳光,不缺水,不缺书;他们说我冷漠,我会回过头说:我关心音乐,文学,漫画,摄影。驴头不接马嘴后,他们摇摇头,离开了我。
我喜欢重金属和古典音乐;我喜欢有深度的文学和简单的文字。但我只喜欢黑白的残酷,不喜欢色彩的多样...
我开心不开心,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想要生活的新鲜和刺激。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不后悔就满足了。
叛逆不代表他者,但显然我是不同的。最明显的另类的时候就是一个另类的人生活在一群普通人中间,我的另类吸引了那群人的目光。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更何况当时我是一个在异地读书的住校生。我总是一个人在偌大的校园里穿着黑色的夜行衣,戴着耳机,听着Walkman脸上总是挂着一副表情,学习成绩也不好不坏。我最喜欢的东西都是对立的,极端的,总爱搞点小恶作剧。谁跟我吵架基本上都没什么优势...
只有少数人能接受这样的我,最后我甚至以被陷害而告终,不得不离开那个美丽的监狱...
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人自鸣得意的笑容。
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是不是都跟我一样,喜欢跟别人说自己努力过什么,但是都说很容易,就好像自己的运气真的那么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当我很快失去一件东西的时候,我在别人平淡的目光下消失了,但对别人来说什么都没有改变。
和很多家长一样,从小父母就送我去各种兴趣班,舞蹈、美术、电子琴、书法、游泳、钢琴、吉他……我都学过。
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多才多艺。其实我知道也就半斤八两:跳舞只能知道几个基本动作;所谓艺术中的艺术,不学漫画一般般;电子琴扔在柜子上,恐怕养了一窝老鼠;当你看到我的笔迹,你应该知道我也改进了它;游泳将是狗刨式蛙泳自由泳;钢琴只能勉强演奏乐队六的曲子;吉他无非就是“我真的爱你”和几个和弦。
当我终于找到自己真正的兴趣时,我没想到,当你学了很多却一无所获时,你的父母往往会不再送你去其他培训班,除非他们把钱当成了身外之物。
但后来我想,如果你成功了,你父母会让你专心,不会送你去上其他培训班。
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比如我认真画自己喜欢的漫画的时候,为了一幅画可以熬通宵。在点着色差不多定型的时候,一点小失误让我的画面看起来有点不自然。我会毫不犹豫的撕掉,睡上两天两夜重新开始画画。
这个习惯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浪费很多时间。
好在我的完美主义只是针对我个人,不会影响到别人。
叛逆的孩子不追求时尚,就像特立独行的狗永远学不会抓老鼠,因为它所在的区域猫比狗多。
时尚是很肤浅的东西,而且变化也很快。一般人是追不上的,除非你去创造。
但是,这个行业极易失业。如果你有幸度过和平时期的壮年,赚了很多钱,你终于可以安度晚年了。但是如果你不小心,当战争爆发,自然灾害或者经济危机让人们为自己担忧的时候,没有人会关注你所谓的受欢迎程度。
叛逆的孩子往往很固执。他们一旦觉得某样东西好,就会一直觉得它好。他们坚信没有完美的文章就像没有彻底的绝望。
我喜欢在半夜写文章。我家住在城东某三流大学的教师家属楼,比较偏僻,火车时不时会响。
如果按直线距离算,我家离铁轨只有一公里左右,但要想到达那条铁轨,就得走三公里多。城市里直来直去的东西太少了,越来越少。
所以,换句话说,城里人一直在浪费时间。我在路上浪费了生命的三分之一...
还好,我已经习惯了生活在火车的汽笛声中。
现在是和平年代,叛逆的孩子讨厌和平年代,所以我宁愿称这个时代为——
反叛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