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漫画在1936的2月(26期)之后停了几个月,6月(27期)才恢复。原因是鲁画了一幅颜讽刺对日屈膝外交的画,登在第二十六期的封面上,被国民党上海社会局以“危害中华民国”为由扣留,并勒令停刊。
文人的生存环境向来坎坷,艺术家办期刊更是难上加难。当年办刊的短暂经历数不胜数。卢氏一直把杂志当成自己的孩子来打理,可谓煞费苦心。这个孩子虽然“不像英国的普克,或者美国的法官,已经50多岁了,但是在这个乖张的时代,在这个“雨下一夜,船破更大”的国度,他依然可以和真理、良心、机智、趣味、批判、嘲讽的儿女们在一起,不左不右地独自行走在遥远的东方,在一个光明的人生旅途中。他跳了起来,希望他的孩子能够“迅速成长,巩固民族生存的基础”
“小家伙”两岁时,鲁作为“家长”激动地说:“这都是因为漫画家、幽默作家时不时勒紧裤带。”因为有一段时间,稿费交不出来,这本杂志的主人舍不得放弃,他如画地发誓:“如果将来有翻身的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时间人的救命恩人。”几个股东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渡过难关。
鲁一生的风格,是在他掌管这份杂志的时候显露出来的。他内敛刚毅、求真务实的鲜明气质极大地影响了他的日常编辑活动。他在版面上推广名家作品,扶持刚出道的无名作者,形成名家新人平起平坐的格局。尤其是他办杂志视野开阔,特刊采用了外国作者的投稿,无论作者和读者什么时候读《从某处寄来》的作品。所以在他漫长的人生历程中备受同龄人推崇,与此密切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