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男人的受众很明确——男性青少年处于市民阶层,定位很窄。香港人口少,没有那么多细分市场。要想生存,就要抓住核心受众。台湾省动画片的多样性也是因为人口和市场规模的原因,所以台湾省的动画片种类比较多,有少女动画片,甚至还有BL和GL动画片。香港不行,因为市场规模小,所以很多细分市场都做不到。
说了这么多,香港男人阶层狭窄,不代表他过得不好。相反,香港人在香港漫画家手里已经到了极致。
如前所述,台湾省的市场规模是香港的2-3倍。虽然有郑问、蔡志忠等漫画家,但台湾省漫画的影响力一直局限在华语地区,辐射到稍远一点的日本(郑问在日本有一定影响力)。《香港男人》虽然受众很窄,但做到了这一类型的极致价值,风格鲜明。在日本和欧美也受到子群体的喜欢,在国际上的影响力比台湾男人还大。我看到日本和美国都有教怎么画香港的教材,这也能说明已经形成了一定的细分市场,虽然这个市场很小。然而,台湾漫画在非华语地区甚至没有细分市场。
有人说“香港历史悠久,群众基础广泛。悠久的历史和广泛的群众基础,带来了杂志和作者太安逸的后果。”
香港有很长的漫画历史,不代表香港人也有漫画历史。香港人的地位取决于被日本漫画包围的香港漫画家的出路。20世纪60年代,日本漫画已经非常成熟,包括手冢治虫和池上辽一。曲青等香港漫画家根本无法与众星云集的日本抗衡,但日本娱乐作品却在香港同步。黄玉郎从《池塘》的漫画中吸取了很多营养。上世纪80年代,香港也有关注日本动漫信息的杂志,比如《一个俱乐部》。可见日本历法在香港的影响之大。
这一天对所有年龄和性别都是一个打击。少年、少女、搞笑、年轻人、儿童,哪些漫画在日本人身上找不到?只有走差异化路线,香港才能被日本包围。上官鲍晓、黄玉郎等人正在享受功夫电影的热潮。他们只是用武侠漫画撕下了一大块市场份额,也为香港打老豆打下了一个样板。香港漫画家没有尝试过其他类型的漫画。香港出现了《自由男孩》、《一个漫画》、《海洋疯狂》等探索性漫画杂志,但在商业上并不成功。在20世纪90年代,只有麦家碧的麦兜系列漫画在商业上获得了成功。可见,在一个狭窄的市场中,面对强敌,想要有所创新并不容易。
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也要考虑到历史进程。港漫在吃死细分市场已经逆天了,不要考虑他和日漫相比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