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国不同,日本思想混杂,缺乏逻辑一致性。日本没有坐标轴意识形态核心。相比之下,欧美的基督教,中东的伊斯兰教,中国的儒家思想,都在相应的国家占据着意识形态核心的位置。日本的思想包括汉学、神道、本土化的佛教和儒学,以及改革后的欧美思想。佛教和儒家成为辅助翼“皇民运动”的左膀右臂。中国儒家思想中区分中国人和外国人的民族情绪,等级伦理的专制观念,都成为日本的武器。
在介绍明治时期的君主立宪制时,伊藤博文决定将天皇作为国家权力的中心,将其视为“现代神”,确立了日本为“国体”的思想核心,奠定了儒家思想为天皇服务的基础。明治以后,儒教与兵结合,武士道成为全体国民的理想。诏书的创立者和起草者山县有朋都具有深厚的儒家思想(西周甚至被称为“近代日本哲学之夫”)。诏书在“我军世世代代受皇帝指挥”、“我、赖尔等人最先仰视我”的前提下,渗透了儒家的理念,提出了军魂的五大标准,即忠诚、礼仪、武勇、忠信、朴质。忠义节的解释是:“军人以精忠报国为己任,义重于山,死轻于羽”;礼仪解读,比如“要知道下属是上级指示的,其实是我直接指示的。”对于不知所措的人,其官有令,即使有不合理之处,也不得不敬。“等一下。上谕说,五典是“天地之义,人伦之常经验”。归结起来就是真诚,“有了真诚就没有做不到的事”。与圣旨相似,田源永福皇帝1879起草的教学要旨强调:“教育的关键在于仁和孝”与洋风竞争是一种竞争,会导致对父子之义的无知。“所以,从现在起,要以祖训为基础,着重阐述仁义忠孝,以孔子为道德学习的主体,让大家都崇尚诚信品行。1890年皇帝颁布的《关于教育的诏书》,将儒家思想融入“国体精华”,同时强调全民武士。”一旦急了,就会勇敢的为大众服务,辅助无限的帝王运气。“1880年建立的斯文社和1918年在斯文社基础上重组的斯文社,都是把儒教和军国主义结合起来的。斯文社的第一条规定是:“本社的宗旨是阐明东亚学术,颂扬明治天皇诏书对教育的兴趣,发扬我国体育的精髓。”“并宣扬繁荣亚洲的理念,以支持八翼和一个宇宙的皇帝。“但是儒家原来的自由、民本思想都被抛弃了,连孟子都被排斥了。中国儒家的“孝为本”演变为日本儒家的“忠为本”。研究儒学在日本的传播和演变,可以帮助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中国的儒学。
明治时期,日本走上了向西方学习的道路,以福泽谕吉的“脱亚入欧”论为代表,但日本入欧恰恰体现了其亚洲性质,亚洲化使其走上了“大东亚”的侵略道路。与中国不同,明治以后,日本推崇军人。1899年,梁启超前往东京上野,恰逢日军军营新兵招募和老兵退伍。“大率每个士兵十多标,少的也有四五标。他本人着军装,傲然走在道中,标准是先后遵循的。亲戚朋友的关注率是几十。是荣耀,但和我在中国招生、考中学、花花的时候不一样。”“日俗与日俗大异,说武功与右文笔也”。“朝廷以此为荣,百姓以此为习惯”(《饮冰室闲书》。祈求死亡”)。秋瑾1904在横滨,也看到了类似梁启超的更暴力的镜头。后来二战的时候,全民为国疯狂,这和梁启超眼中的日本“征清”,秋瑾眼中的日本“征露”(俄译)没什么区别。在深陷中国泥潭、厌倦了对华战争的日本国民中,他们对英美的发展感到兴奋和激动,包括同样支持战争的左派。战后他没有(也不可能)因为保留天皇制而反思战争的责任。日本政府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所做的道歉和反省,都是因为“为了与他国交流,不得不道歉”(日语口语)这种不纯洁的态度。在躲避期间,日本人保持了和平的态度,但完全继承了以前的帝国主义。帝国主义的存在是非常危险的。到了90年代,日本开始放弃和平主义,军国主义从泥潭下的冬眠变成了一惊之后的青蛙呱呱——日本军国主义从来没有死过,所以没有复活。一本书《日本人是去打仗还是逃离战争?漫画在年轻人中卖出了几十万册。文化分析有助于把握日本军国主义的本质和民族性。
另外,日本人有很大的双重性,文化高雅又暴躁,赏花杀人不眨眼就哭。这也是我们研究日本问题时必须注意的。(以上是我转载了别人的,但据我所知,日本的和服和家居装饰品最早是从中国古代传下来的(应该是明清或者是唐朝的),饮食习惯和我们不一样。我时间有限,你最好去网上多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