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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的结局是怎样的?

最美满的爱,也有狂风暴雨的时候

警局里,何小宫正在写一份调查报告。

“可恶,后面怎么写呢?”小宫写了没多久便扔下笔,“原来这该是关铠负责的,现在都给了我了。”

“小宫!”门外有人叫她。

小宫抬头一看,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关铠!杨狄!杨太太!”她迎了上去,“屋里坐吧!你们三个怎么凑到一起了?杨狄,你和他讲清了?”

杨狄看看关铠:“我们现在是同一个战线的。”

“喝水!”小宫为他们倒了三杯水,“关铠,你怎么没和小雪出双入对了?不要人家了?”

关铠声音一沉:“她死了……”

“死了?”小宫有些不相信,“开玩笑!这才刚刚几天,怎么会……”

“是真的。”爱生说,“姐姐在瑞士出了意外。”

“姐……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小宫坐下来,“杨狄,说给我听听!”于是杨狄和爱生便将在瑞士发生的一切讲给了她。

听过故事,小宫也无奈地叹道:“没想到……也许我对小雪有一种先入为主的偏见吧……她是个好女孩。你们来找我的目的……”

“希望警方将罗水连绳之以法!”爱生说。

小宫低头思索了一下:“不怕伤你们心,罗水连在瑞士境内开枪打死了小雪,这个案件就要由瑞士警方处理,但是中国警方若是不将罗水连押解到瑞士的话,瑞士警方也没办法直接过来抓人的。罗水连是罗氏的负责人,要钱有的是。有没有听说过‘钱能通神’呀?只要打点一下……我看被起诉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而已!”

“那么说罗水连肯定是不会被起诉了?”爱生问。

“也不是啊!那样的话就是百分之零了。”小宫继续说,“就算是他真的被起诉了,也没什么事。小雪先用刀刺他,之后他开枪打死了小雪,判下来就是正当防卫,好一点也是防卫过当,交钱走人。钱对罗家来讲……你们也明白。”

“那我们可以告他别的!”杨狄说,“他用相思草害死了江宗舞和安娜。我们都可以证明!”

“你们?你们当年才多大呀?亲眼看见了呀?这个江宗舞死了多少年了?你们作证有用吗?谁会相信?唯一可以出庭作证的是安娜,已经去世了,而且也是被害人之一。凭这个案子,一点证据都没有,怎么告他?”

这一下大家都沉默了,莫非眼睁睁看着罗水连就这样逍遥法外吗?

“要告他可以!还有一个人行!”小宫又补充了一句,“他现在的妻子莫文洁,只有她指证罗水连才可以!”

“这不可能。”杨狄摇摇头,“让她出卖自己的丈夫?好歹二十多年的夫妻,你说她会吗?”

小宫耸耸肩:“那可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们就看着他平平安安过下半生,然后老死吧。”

关铠低语了一声:“只有如此,我们一定要试一下,让莫阿姨作证!”

由于罗明韧受了伤,罗水连一回国便把他安排在了医院,对莫文洁就说是儿子留在瑞士,办完事才能回来。莫文洁不是个笨女人,她始终认为罗水连最近神神秘秘,一定有事瞒着她,但她什么也没有问。

一天下午,莫文洁从家中出发去逛商场。汽车刚驶出罗家的大门不久,莫文洁便看到关铠在路旁向她招手。

“停车!”文洁命令司机。

车一停下来,关铠便走上前:“您好,莫阿姨!”

“I’m fine,小铠,真巧啊。”文洁笑了笑。

关铠低下头来:“莫阿姨,有些事想和您说,有空吗?”

莫文洁轻呵了一下:“今天不行了,我要去买些东西……明天你来找我吧。”

“我们最好换个地方。”关铠说,“明天上午十点,在江宗舞的家见面吧!我等您!”话一讲完,关铠便转身走了。

莫文洁眉头一皱:“江宗舞的家?现在不是归杨狄和安娜的女儿所有了吗?难道关铠和他们是一起的?”

天渐渐黑了。关铠买了两瓶酒去了杨狄家。

“怎么还买酒来?”杨狄有些奇怪。

关铠把酒放下:“一起喝一杯吧。”

爱生说了一句:“明天还要见莫文洁呢,可别喝误了事。”

“一起喝吧!”关铠倒了一杯给爱生,“为了你姐姐。”

“姐姐……”爱生接过杯,“好!我们一家人就一起喝个痛快。姐夫!”她叫了关铠一声。

关铠先是一愣,然后竟笑了:“好!为了你这句姐夫,我也要先干一杯!”说罢,他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

“你们先喝,我去弄点下酒菜!”爱生转身去厨房了。关铠便和杨狄喝了起来。

“Sophia,回来了!都买了什么东西啊?”罗水连问刚刚回家的妻子莫文洁。

文洁笑了笑:“东西没买什么,消息可是买了一条。Steven,你去瑞士究竟是做什么?”

“公事,我跟你讲过的。”罗水连继续掩饰。

“安娜没死,她在瑞士,你是去找她,对吗?”文洁突然揭了他的底。

罗水连顿时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莫文洁坐下来,“以后可要管教一下你的手下,让他们嘴巴严一点!”

罗水连皱了一下眉头:“Sophia,你想到哪去了?我们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了!”

“知道当年内情的只有我和安娜,找到了她,下一步就该对付我了吧?”文洁冷冷地问道。

罗水连突然反问了一句:“你自己呢?当年明知相思草是什么,偏不对安娜说,又怎么解释?”

这一问立刻揭了莫文洁的伤疤,她低着头,喃喃道:“Wrong……It’s a wrong!我只是希望可以又机会和你在一起,明知安娜会受相思草的害,却没有说……我真的好傻……”

“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就这么结束不好吗?”罗水连说了一句,便上楼去了。

文洁呆呆地坐在那里:“失败啊!我做人真是失败啊!原以为嫁一个我所爱的男人,是会幸福的。可没想到这皇室一样的生活的背后,竟是如此肮脏……”

“来!干杯!”关铠、杨狄和爱生一起举杯***饮。

“真没想到莫文洁答应得这么爽快。”杨狄说,“我还以为她不会来的。”

“是啊。”爱生也说,“真想不到,在佩暄饭店中的那个莫文洁居然就是现在罗水连的夫人。难怪她这么咄咄逼人,还不让我们看她的真面目。”

关铠又倒上一杯:“我可早就知道。那天你们在佩暄饭店谈话,我和小雪就躲在隔壁的房间里……”

爱生轻叹了一声:“我想我们的相识,一定是上天冥冥之中的安排吧。所以我们才会从陌生到熟悉,从充满敌意到惺惺相惜。关铠,还记得上一次我们被追杀时的相遇吗?你的冷漠真让我戒备了好半天呢!”

“是吗?”关铠应着,“喝酒。”

“那时我和小雪在一起。”杨狄说,“她也是对我充满了防备之心。说起来,这一点你们姐妹可真像……”

但爱生对他挤挤眼,指了一下关铠,暗示杨狄不要再说小雪了。

“没关系,说吧。总要面对现实才行啊!”关铠说,“如果我不认识小雪,她也就不会和我去瑞士,现在也就不会死了……”

“你错了。”爱生说,“如果你不认识姐姐,她现在还只是个太妹,或许已经在殴斗中被人砍死,或是犯了案被逮捕入狱了。无论如何,她最快乐的时光是与你一起度过的。”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杨狄端起杯,“来,关铠,干一杯!”关铠举杯与他对饮。

“喂,关铠,你为什么不爱笑啊?”爱生突然问。

“笑?”关铠看着她,“也许吧……也许生活中可以让我开心的事太少了,也许身边可以让我开心的人太少了,又或者……是性格所致吧。我就是这样的,不像你爱生总是微笑挂在脸上。”

“听我养母说,我亲生母亲就是个非常爱笑的人,异性总是抵挡不住她的笑容。遗传吧。”爱生说。

“不,和环境有关的。”关铠为爱生也倒了一杯,“你姐姐和你双生,但艰苦的日子让她成了社会的叛逆,就算笑,她也和你不同。来,大家再来喝!下一次能这样把酒谈心不知何时,今天就喝个痛快吧!”

酒过三巡,爱生已双颊绯红,她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不,不行了……我……要去睡了,不喝了……”

目送着爱生回了房间,杨狄又倒上了一杯酒:“女人家喝不了多少,来,我们自己喝!”

“杨狄。”关铠突然问,“你猜莫阿姨会不会答应我们去起诉罗水连?”

杨狄想了想:“那要看她自己的意思了,毕竟指控自己的丈夫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如果她能意识到罗水连身上背负的几条人命,如果她还有着强烈的正义感……”

“没有用,我想她不会。”关铠很坚决地说,“正义感和爱摸不上边,她不可能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

杨狄沉思了一阵:“也许是吧……但愿不是,不然罗水连就没人奈何得了他了!”

关铠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但他的酒似乎没有喝痛快,于是继续喝。

“关……关铠。”杨狄也有些醉意,“今天为什么要请我喝酒啊?”

关铠看着他:“很高兴认识你和爱生……其实我这个人很少交朋友,从小到大,真正的朋友没有几个。小美、小宫,还有小雪,全是‘小’字。现在认识了你们两个,我很开心,真的。这些日子以来,我好像又成熟了很多,世界是个什么样子,在我心中又有了一个新的概念。好与坏,爱与恨,正义与邪恶,平凡与高贵,一切一切都不再是泾渭分明,而是越来越模糊。小雪是个人人唾弃的太妹,但她却是那么善良;佩暄一向热心开朗,背后却又一个黑色的历史;罗水连有钱有势,但却又像穷人一样那么……唉,怎么说呢?短短一年,我却明白了太多太多……”

“是这样的吧!”杨狄笑道,“也许如你所讲的,现在一切存在的东西都浑浊了,让人无法分辨。也正因为如此,往往一份并不起眼的感觉也是弥足珍贵的。……呵——好困啊……关铠,别喝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没多久,杨狄竟伏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熟睡的杨狄,关铠从腰间掏出枪来擦拭着:“你问我为什么请你们喝酒,很简单,也许这将是我们唯一一次痛饮了……明天,一切就结束了……”

杨狄醒来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已是离十点只差十分钟了。他想坐起来,却突然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想叫,但嘴也被堵上了!他又望了一眼躺在他身旁的安爱生,竟也是如此被绑着。

“委屈你了,杨狄。”关铠从外面走了进来,“是我做的……对不起,这次和莫阿姨的谈话,我想我自己来,只是怕你们两人插手我才不得不如此……原谅我。”

话未说完,外面便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看来莫文洁到了。关铠走出卧室,顺手将门关上,然后下了楼来。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莫文洁,她身穿黄色皮衣,手中还提着一个皮包。一见关铠,她先说道:“放心,我一个人来的。”

“请进,莫阿姨。”关铠把她迎进屋中。

走进来,文洁四处望了望,一切都和二十五年前没什么两样:“对了,这里不是安爱生和杨狄的家吗?主人怎么不来迎接,反而只有你在这里?”

“您说错了,这里不是杨狄的家。”关铠坐下来,“这里是您的好朋友江宗舞的家,应该由他来迎接您。”

莫文洁双眉一皱:“什么意思?”

关铠没理会,反问了一句:“猜一猜我们今天要谈什么?”

“我想你要谈——安娜。”文洁说,“为什么又是她?为什么这么多年后她还要再出现!?”

关铠冷冷地说道:“她没想出现,只是您的先生罗水连逼人太甚。他偏要找到瑞士去,安娜去世后,他又开抢打死了安娜的大女儿小雪!”

“……大女儿?她有两个女儿?孩子是谁的?”文洁只在乎这个问题。

“江宗舞的。”关铠告诉她,“我们已然无意再争执当年的是是非非,但是罗水连偏偏杀了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小雪!你说,我该怎么办?”

“谁知道你想怎么办。”莫文洁站了起来,“如果你只想说这些,对不起,我不奉陪了。带我问你父母好……”

“站住!”关铠突然掏出枪来对准了她,“我不会让你走的!除非你答应出庭指控罗水连利用相思草杀人!”

莫文洁竟然毫无惧怕之意:“I’m sorry!他是我丈夫,只要我还是他妻子一天,我就不可能出卖他。有本事你就开枪,我只要死了,我丈夫这辈子都不会有事了!”说完,她转身便向外走。

关铠二话不说,几步上前抓住了莫文洁扔在了沙发上……

卧室里,爱生也醒了过来。杨狄对她使了个眼神,然后滚到她身边,被绑住的双手正巧碰到了爱生的双手。聪明的爱生马上摸索着杨狄手腕上的绳扣,用力拉着,试图解开它……

“真是对不起,莫阿姨。”关铠放下手中的电话,“我刚给你丈夫打过电话……打个赌,你为了他无论怎样都不出卖他,那么他会不会不管你而不来这里呢?如果他不敢来,那你们的爱情太可悲了……”

莫文洁挣扎着:“关铠!你马上把绳子解开,我们过往不究!”

“闭嘴!”关铠用枪顶着她的头,“在你丈夫没来之前,我不可能打死你,但绝不会放了你!失去最爱的人是什么滋味,你明不明白?!”

莫文洁哼了一声:“我不明白,我永远也不会明白!我不可能失去我最爱的人!”

关铠点点头:“你知不知道,你这句话会害死你丈夫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杨狄和爱生尚未能脱离束缚,但外面的关铠和莫文洁似乎不再争论了。

“关铠到底要怎么样?再解不开绳子就太迟了!”杨狄的大脑急速运转着。

关铠则站在窗边向外看着“好极了!这一下你不会后悔了,你丈夫来了!”他扶起莫文洁,“去见见他吧!”

文洁不说一句话,跟着关铠向外走去。门一开,她便看到了罗水连站在对面:“Steven!Run away!!”

“不要喊!”关铠用枪指着罗水连,另一只手用刀架在莫文洁脖子上,“罗水连,我和你玩个游戏!你和你太太我会打死一个,你猜会是谁?”

罗水连大叫着:“关铠,别玩了!我和你并无深仇大恨……”

“那你打死小雪怎么说?”关铠怒道,“一个为了自己利益可以无视他人一切的人是不配留在这个世上的!”

“你放了她!”罗水连说,“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你要考虑后果!”

“是吗?”关铠放下刀,掏出一枚硬币:“罗水连,我现在扔一枚硬币。正面我就杀你,背面就杀你太太!我扔了!”

他又小声问文洁:“你猜现在罗水连在盼望我抛出哪一面?”说着,他便将硬币扔了起来!硬币在空中闪亮地翻了几个滚便落了下来!三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枚硬币上。

“正面,罗水连,你太不走运了!”关铠用刀割断了绑住莫文洁的绳子:“没你的事了!走吧!”他的枪对准了罗水连的心脏位置,“给你半分钟编理由,看可不可以让我改变主意!”

“关铠,你这又何必呢?”罗水连抹了一下额头的汗,下意识地退了两步,“我是无意误杀小雪的,她先用刀刺我,你们也看到了!我没有针对你的意思!你冷静一点,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不好吗……?”

“时间到了!”关铠的手毫不犹豫地扣在了扳机上!一刹那,刚被放开的莫文洁猛地窜到了罗水连的身前!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深深地嵌入了文洁的体内!

“Sophia!”

“莫阿姨!”

罗水连和关铠同时叫了出来!

莫文洁倒在了罗水连怀里,双眼看着罗水连:“我说过,失去爱人的……滋味,我永远也……不会明白。我不会让我爱的人……死在我活着的时候……Steven……”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了出来,染红了罗水连的外衣。

“Sophia,对不起,Sophia……你没对他说什么吧?”

莫文洁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自己临死之时,丈夫说的竟只是一句自保的话!但她已经没有时间后悔了,更没有时间去检讨自己做错了什么……

“喀嚓”,枪口顶在了罗水连的头上。

“这一回还有谁替你挡枪吗?”关铠的眼神如此坚决,“我不会因为一个意外就改变决定。”

“关铠!不要!!”杨狄和爱生已挣开了绳子追了出来!

“关铠!放下枪!!”不远处,小宫带着一群警察也已赶到!

“这就是你叫的警察了?”关铠慢慢地说,“看他们能不能救到你!”话音未落,子弹便已从枪膛中飞出,罗水连只晃了一下,便倒在了莫文洁的身上!

“关铠!放下武器!”小宫的枪对准了关铠,并同时命令其他警察,“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开枪!”

关铠看着小宫,摇了摇头:“你开枪吧!”

一瞬间,他记起了当年自己与小美对峙的情景。

“我终于明白小美的心情了……有的人,是必须要亲手打死才痛快……”关铠看了一下爱生和杨狄,“……委屈你们了。”他手一抬,枪口已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关铠——!!!”小宫大叫着扑了上去!

但,倒在她怀中的,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了……

杨狄和爱生惊呆了,爱生把头埋在杨狄怀中失声痛哭着。杨狄也转过了头,不忍再看下去。

“……怎么……怎么会这样?”小宫的目光呆滞了,“笨蛋,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逃避?关铠!!”她痛哭着……

天也阴沉沉的,似乎上帝看完了这人世间一幕演了二十五年的故事,只是叹息每个人的故事都不完美,每个人的选择都是错误的,又都是正确的……上帝也明白什么是爱情吗?那他为何如此冷酷无情?

爱是永恒

瑞士,伯尔尼,墓地。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正在四座墓碑前祭拜。

“妈妈,爸爸,姐姐,姐夫。我们来看你们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我也快要做妈妈了!这种感觉一定会很幸福。你们不用惦记我们了,我们生活得很好。”

“走吧。”男人拉着她,两个人慢慢走着。

“为什么要把他们都葬在这里呢?这里并不是我们大家得故乡呀?”

“但这里拥有他们的幸福。这个世界是那么肮脏,惟有这里,空气清新得犹如让人新生一般。我感觉,这里就是上天唯一留下的一处世外桃源吧……何况我们住下来,可以随时来看他们。”

“经过了这么多事,他们终于可以平静了……”

“是啊!我们也平静了。你说我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两个人就这样相依着走着。不知何处传来了一首古老的歌:

“当时间慢慢度过,当欢笑渐渐沉默,当诺言变成谎言,爱情变成了传说。当经过多年以后,谁会和我牵着手?谁还会相信曾经这世界有过温柔?当所有爱情化成流星,只能在天空中闪烁。当所有传说全都结束,哪一个是我曾有的星座?当爱情走向终章,当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不懂忧伤,当爱情走得那样匆忙,才明白什么是遗忘。当所有花蕾慢慢凋谢,当生命奔向了终点。当所有颜色不再鲜艳,是谁曾经告诉我永远?当温暖走向冰冷,当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不会感动,当泪水变得这样浑浊,告诉我有没有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