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米多.这当然不是我的真名.只是我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是有据可查的,所以,我不得不取一个假名,防止我的朋友在看到这些故事时吓一跳.从此把我列为拒绝来往户.
其实,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可以看到一些灵异现象,但随着他们年龄的增长,虚荣,嫉妒,自大等等,蒙蔽了他们的心灵,使他们不在能看见.看不见的东西当然是不存在的.他们开始猜疑,质问,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叫"鬼"的东西.虽然,那东西仍然存在于我们的周围.
也有像我这样的例外.那些古怪的身影并没有随着我的年龄而淡化消失.而我却通过19年的经历,对他们更加了解.
第一次有灵异现象的记忆是我6岁那年.(以前的都不记得了)
那时,我家还住在秭归县城外.我奶奶住在县城里.两家之间只有一条15分钟的山路要走.
每个星期天,我都会独自跑到奶奶家玩一天,吃完晚饭再回家.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在天黑之前到家.
可是那一天,奶奶家的晚饭做的晚了点儿,等我吃完,已经天黑了.奶奶要送我,可我认为,自己已经是个大人了,不用像小孩子一样被人送来送去的.(小孩子总是喜欢通过种种愚蠢的做法证明自己长大了,相信大家都有过类似的经历:))于是乘奶奶拿电筒的当,一溜烟跑了.
一口气跑出城,我站在一个土坡上喘气.我估计奶奶是不可能追上我了,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潜逃而沾沾自喜.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人也清醒不少.看看前面黑沉沉的山路,我开始有点后悔了.那山路旁的小树,白天看好好的,怎么一到晚上就有一股凶险肃杀的气氛呢?
清朗的月光给山路蒙上了一层纱.我硬着头皮一路小跑的往前赶.当转了一个弯,我看见前面有一个女子.
太好了,有人陪我了.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于是又紧赶了几步,离那位女子大概有5米的样子.这时,我看出来了,前面的是我奶奶的邻居,我总叫她"四姑".
四姑平时待我挺好,有时也会塞我一些蜜枣什么的小零嘴儿.只是她去年生了场大病,老躺在家里,我也许久没有见过她了。有一天我曾偷听到奶奶跟别人说:"四姑恐怕是熬不过秋天了".
奶奶老爱骗人,四姑现在不好好的吗.
"四姑"!我喊了一声,紧赶了几步,离四姑只有半米了.
四姑的身子晃了晃,停了下来,我也赶紧收住脚.
"四姑!"我又喊了一声,脸上堆满笑.
四姑缓缓的转过身,又低下头定定的望着我.月光在她脸上留下苍白的光晕.她的表情很古怪,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表情.我不禁往后退了一小步.
"四姑?"
"多多,是你啊."四姑的声音跟平常不大一样了.有气无力,似乎有些飘渺.我一时呆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周围的气氛开始诡异起来.
"多多,别再往前了,快回去吧.’四姑盯着我,一字一字的吐出这些话来.
"我,我,----"我吓的往后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多多,别再往前了,快回去吧."四姑以奇怪的身法向后退着,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这样走路,就像在,飘!
"多多,别再往前了,快回去吧."四姑越退越远,声音也愈加飘渺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转头就跑.没跑几步就撞到一个硬东西上,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看到了满脸是泪的妈妈,我人也已平安在家里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回家以前,四姑就仙去了.还知道,奶奶不放心,还是到我家去看看我是否平安到家,却在路上遇到了寻我而来的爸爸.他们急了,到处找我,终于在我们那有名的’忘情崖"旁发现了昏睡过去的我.而我离崖边只有七步!
再后来,我到四姑的坟上磕了头,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这件事,爸爸不许我向外讲,也不许我再问.
我虽不再问,但总是心里哽的慌.
一年后,我们搬了家,搬到了我现在所在的城市.
搬家的原因是因为我.
----和我玩的小伙伴总是对我走路的路线感到奇怪.终于有一天,他们问:"哎,多多,路上根本没有石头,你为什么要绕着走啊?"
"那里有位叔叔站着在啊!难道你们没有看见吗?"我如实问到.
---碧风客
回复[2]:两个恐怖的小故事
故事一: 跳!跳!跳!
有一对夫妇在儿子满三岁时,替他拍v8作为纪念,三岁的小男孩十分开心的在镜头前跳来跳去........
那对夫妇也沉浸在幸福的愉悦当中......而没注意儿子的不对劲...... 就这样,那个三岁的小男孩跳著跳著就死了
一年後,这对夫妇在儿子忌辰那天,把V8来看,以解思子苦。
没想到.........
镜头里一直在跳的儿子不是因为高兴才跳
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正抓著儿子的头发....
不停地往上拉…拉…拉…拉…拉…拉…
故事二: 妈妈哪里去了
一对夫妻经常吵架,有一天,两人又为了家中经济问题吵了起来.....由於吵得很激烈,丈夫一气之下拿起水果刀,竟失手将妻子给杀死了。
丈夫把妻子的屍体偷偷埋掉,又怕孩子回家後会问起妈妈的去处,他还费尽心思想了 一 套说词。
然而第一天过去、第二天过去…,一直到第六天,孩子都没有问起妈妈,他觉得很奇怪,终於忍不住问孩子:『这么多天没见到妈妈,你都不想妈妈吗?你怎么都不问妈妈去哪里了?』
不料,孩子满脸困惑的看著爸爸,说:『不会呀!…只是好奇怪喔!爸爸,你为什么要 一直背著妈妈呢?』
---碧风客
回复[3]:吓人啊~~~~
我就碰到过
---舞苗苗
回复[4]:不用害怕,虽然是深夜,但人心中自有正气长存!
---碧风客
回复[5]:闹鬼的9单元
在故事的开始,我要先介绍一下情况背景。
我是重庆人。了解重庆的朋友都知道重庆是座山城,两江环绕(长江和嘉陵江)。重庆人管单位的楼房叫“单元”,例如:一单元,就是指单位上修的第一栋楼房。故事里提到的九
单元修建的位置靠近嘉陵江。准确地说,是修建在靠近江边的悬崖上。为防止意外发生,这栋楼外修筑了一条长长的围墙。但单位上的清洁工人很懒,为了图方便,在围墙上开了个洞,每天早上收到的九单元居民家的垃圾都通过这个洞直接扔到围墙外的悬崖下。垃圾未经处理,大家也不在意,反正涨水的时候,垃圾就会被冲走了。(这就是重庆被评为脏、乱、差城市的一个原因。)直到有一天,出了人命……
悲剧发生在早晨五点半,一个过路的老婆婆从那个洞掉下去摔死了。他的家属自然是悲痛不已,但经事后鉴定,的确是死于意外,所以也只好自认倒霉。单位上开除了那个清洁工人
,将那个洞用水泥填上了事。但没过几天,在填上水泥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个同样大小的洞!接着江边的悬崖下发现了一具摔得血肉模糊的尸体。这件事惊动了厂里的保卫部门,人们纷纷议论,是哪个缺德鬼干的好事?!但九单元的居民们都说没有看见什么人干这种事,晚上睡觉前有人还看见那堵墙好好的,第二天就……大家都这么说,查来查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于是这件事就成了九单元的一个疑案。洞当然又被封上了。但一个月后,洞又再次出现!!!这个该死的洞是堵上了出现,出现了又堵,奇怪的命案时有发生……我就不罗嗦了,在短短五个月里,有四个人从那里掉下去摔死。就这样,那道墙成了九单元居民心目中最可怕的地方。恐惧持续着,当第五个将要受害的人出现时,他在别人的帮助下幸运地活了下来,也揭开了那个秘密。但事情的真相远比那神秘来得更可怕。
事情发生在一个夏天的深夜。居住在九单元二楼的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主人是个寡妇,姓张,带着个六岁大的男孩,叫小强的,母子俩相依为命。大概是凌晨四点钟的时候吧,小
强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推醒了张寡妇,“妈妈,我要解手”!男孩嚷道。张寡妇的好梦被儿子吵醒了,很不愉快,没好气的说了句“快去吧!”转身接着睡。但毕竟关心儿子,“怎么还没完啊?”迷糊中,张寡妇心里想。于是她叫了声:“小强!”不见回答,她翻身下床找儿子,一看,厕所没人,儿子也根本不在屋里!但房门敞开着,儿子的凉鞋摆在门边。“小强出去了,连鞋都没穿!”张寡妇这样想着,不由得心里有些发慌。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咚……咚……咚……”声音不大,但在静夜里仍然听得很清楚。像是用重物在敲击什么的声音。张寡妇猛然想起了那堵该死的墙,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连滚带爬的下了楼,向远处的围墙望去……这一望,她望见了令她终生难忘的一幕--小强手里握着块砖头,正疯狂地撞击着那道墙“咚”的一下,“咚”又一下,动作迟缓而有力,墙上已经撞出了一个小洞,足可以供一个小孩子钻过去。张寡妇不要命一般地向儿子冲去。脚下一个趔趄,她一头栽倒在地,小强扔掉砖头,将左手和半个脑袋伸了出去……张寡妇救子情切,从地上爬起来,三两下
扑到围墙边,一把抱住儿子的右脚,嘴里哭喊着:“小强,你怎么了?小强啊!”
小强的力道突然大得异乎寻常,死命的往外钻,喉咙里发出恐怖的低吼声:“呜……哇……”拖着母亲的身体向前缓慢移动……张寡妇脑海里一片空白,死死地攥着儿子的脚!……
响动惊醒了同楼的住户,几个男子冲了下来,拉的拉手,抱的抱腰,和数人之力好不容易,将这孩子拖了回来。张寡妇狠狠一耳光打在儿子脸上,接着又一把搂住儿子,放声大哭。
“妈的乖宝啊!你到底怎么了?吓死妈妈了!”小强睁开眼睛,迷茫地打量着周围,像是不懂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你这孩子!深更半夜的,搞什么名堂呀?快告诉叔叔!”身旁一个男子发话了。小强*着一口幼稚的童音缓缓地说:“下面有个老婆婆,叫我下去,陪她玩。”……
……
第二天,母子俩搬出了九单元,永远离开了那个闹鬼的地方。
---碧风客
回复[6]:国庆时碰到的一件奇异事
国庆节时候带几个朋友回国内老家度假,呆了几天,天天打牌,吃喝,很是愉快。 但其中有一次去海边的一个渔村玩,晚上住那边,那时我带了一个马灯,就说大家晚上去沙滩上点篝火。 于是我们一***八个人(四对情侣)就带着马灯去了。去往海边的路没有灯, 我也不熟悉。而且那天天气不好, 阴郁郁的, 风很大。我拎着马灯和女友走在前面,后面的哥们就紧跟着。 大家一路开着玩笑,我女友却紧紧抓着我的手,说她害怕。 我一点都没介意,走了一段,她突然抓抓我,说:“你看那旁边事什么?”她指着路边的草丛,我只看到有个塑料袋被风刮倒草叶上,我就说没什么吗, 只是一个塑料袋。 女友也不说了。 后来走到了分岔口, 右边就是通往海边的路, 路口还立了一个泰山石敢当,女友却说很怕, 不想去了,我看她怕的样子也不忍心让她去,其他几个女生也有点怕,就说回去打牌吧。 于是我们就都往回走。
一路上女友都紧紧抓着我的手不说话,还有一个女孩子说那地方肯定不干净,她也觉得特别害怕,直发冷汗。回到小镇的时候,就买了珍珠粉来镇惊。到了旅馆,女友和我说刚才她真的很怕,她起先好像看见草丛里有个老太太在割草,再拉我看时却是一个塑料袋。我们走近海边时她觉得非常的恐惧,她觉得那条路通向的是一个坟场。
第二天我们去海边玩, 走过昨晚的那条路,走了百来米,路的左边真的是一片枯草丛生的坟场。
---碧风客
回复[7]:嘿嘿,深更半夜发这个,楼主想吓唬人啊
---钓雪
回复[8]:回魂夜
不知怎么的,我又想起了那件事。
还是在我读初三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了。我十四岁,因为户籍的原因转学回了老家,以便参加中考。
可能因为水土不服,刚上没几天的学我就大病一场,功课自然也就落下了。我很着急,可刚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父母也不在身边,谁会帮助我呢?还好,有一个人主动请缨了,他是我们班的班长——阿维,一个白皙秀气的男生,成绩自然不用说,在班上是数一数二的。于是每天傍晚放学后他便留下来,帮我补习功课(因为都是住校,不用赶时间)
和阿维聊天中我得知,他家住在乡下。除了爸妈还有一个妹妹。因为家里穷,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考所中专,毕业后找份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供妹妹上大学。十七岁的他很早熟,也很风趣。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功课终于赶上来了。
一天,他习惯性地留下来。我说:“班长,谢谢你了。我现在功课差不多赶上来了,就不用麻烦你了。”见状,他愣了愣,张嘴欲言又止。从桌兜里拿出封信递给我,然后走了。信封里除了一封信还有张照片。是他的,在一条依山的河边照的,大概是在他家那边吧。信的内容就是说觉得我很可爱,大方,喜欢我之类的。并要我回信。当时年仅十四岁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只有把信放在书包里,没有回信,并有意疏远他。后来,我们竟行同陌路。
一个学期就这样过去了,转眼到了第二个学期。因为马上要中考了,大家都在紧张复习功课。
植树节这天,学校开恩放了我们一天假,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处的,是叫我们上山植树,晚上还要回来上晚自习。我和同桌——芳,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生便偷懒,躲在教室里侃大山,偷着乐。正聊得起劲,隔壁班的几个同学跑过来说:“你们班有人出事了,好象是你们班长,掉桥底下去了……”
闻言,我和芳问清出事地点便匆匆赶去。在路上,我们还互开玩笑:“天呀,要是他把头摔坏了,以后上学得天天包着头,滑稽死了。”我们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到了地方,见围了一大堆人。阿维躺在桥下河边的石块上,衣服都湿透了。
“干吗不下去把他背上来?”我诧异的问。
班主任眼睛红红的,低声说:“他已经不行了,刚才他们才把他从水里捞上来的。”
“不可能!快找人下去把他背上来,想冻死他吗?”我大声吼着,不相信早上还生龙活虎地和芳开着玩笑的他会这么就走了。
本班几个同学下去把他抬了上来,我看了一眼,眼泪就下来了,那样子太惨了:他全身青紫,脑门凹进去一大片,眼睛还大大的瞪着,表情极其痛苦。可以想象得出他临死前是多么难受,多么希望有人能救他。
芳搂着我哭成了一团,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现在……”
灵堂设在学校的操场上。所谓灵堂,其实就是一个简陋的棚子,他家人都来了。我看到了他妹妹,一个长得极其象他的女孩。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没心思上课。老师让我们每节课都自习。而我,每一次转头看到那张空着的课桌,便黯然泪下。昨天,还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而今天,课桌依然在,他却永远的缺席了。
三天后,阿维被火化。因为是暴死不能带回家,只能找个荒山用火烧掉。
一周后,正逢周日,我们都在上晚自习。忽听一个同学说:“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们侧耳听,“今天是阿维的头七。听说人死后第七天都会回来,去他生前最爱去的地方和完成他未了的心愿。假如用石灰什么的撒在地上,他经过的话还能看见他的脚印,不信,你们今晚试试。”这番话一说出来,同学们都安静了,应该是被吓的。
十点半下晚自习,许多同学都把书一扔飞快地跑回了寝室,只有几个胆大的和平常跟阿维很好的同学留了下来,我和芳也在。大家默契地到教室后边各拿了一盒白色粉笔碾碎,然后均匀地撒在讲台旁边——进教室的必经之路。关上门,把灯关好后都静静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教室里漆黑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凉风吹来,门“咯吱”一声轻响。坐在我旁边的芳紧紧挨着我,感觉得出她很紧张。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风吹的。”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忽然听到后面有拉动椅子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坐了下来。听声音位置大概应该就是在阿维生前坐的那边。又静了很久,一声哀怨的叹息响起,幽幽的,好象很无奈。
芳浑身颤抖,我正想握住她的手,她已经伸手过来紧紧抓住我的左手。冰凉冰凉的。准是被吓坏了,我心里想。于是我把右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良久,那手似乎每那么冰冷了,便徐徐抽了回去。随即,在我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那声音很近,仿佛就在我傍边。我强忍着没有被吓跳起来。
那声叹息之后,很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后边的同学悄声说:“应该可以开灯了吧?”
灯打开后,芳已经被吓得脸色铁青。看看周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我们走到教室前,先前撒的粉笔灰依然在,不过隐隐约约真能看到一个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脚印,不象人踩的,不然不会这么淡。
我勉强笑了笑问芳:“刚才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我的手一直踹裤兜里的呀,你怎么知道?”芳疑惑地问,眼光瞄向我的手,“呀,你手怎么了?”
我抬起手,左手背上有几道刺眼的手指样的青紫,象被人使劲捏出来的淤青,不疼也不痒。
我想起刚才那只冰冷的手,难道……不可能,我甩甩头。可这,有怎么解释?
淤青差不多半个月才消,那段时间,我老是感觉手背凉凉的,总象有人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