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时代的最终幻想(重点是父母)
文/冯
所以最后,时代结束了。
那一定是最无法逃避的故事模式:
先从头说起,说说哈利波特这个像灰姑娘一样被月经家族虐过的眼镜,是如何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意外成为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学生的。从此,他就像每一部少年漫画的主人公一样,会面对很多困难和敌人,会从最平凡的出场形象背后扯出最复杂的人生故事(当然,如果你的HP介绍是原著小说,他出场之前就已经不平凡了)。
幸运的是,罗琳并不是一个总是忙得没时间思考伏笔的年轻漫画家——尽管她是在最后写的,但她像一个忙碌的年轻漫画家一样,忘记了自己写的许多伏笔。
这一定是故事最好的开头:
从在楼梯间被欺负,到被巨人海格从刻薄的亲戚手里救出来,再到成为魔法学校的学生——他去买坩埚和魔杖,他在麻瓜进不去的站台上登上学校的火车,他品尝不可思议的糖果,他遇见活泼可爱的幽灵。他反复怀疑自己一定是在梦寐以求的学校犯了错误,上了几节课就会被扔回来,但他还是被选为最年轻的魁地奇球员。
一切都是那么亲切、真实、细腻、清新,然后任何一个“普通主角在不可思议的机构开始精彩人生”的故事,都难免会被拿来和惠普系列比较。至于我们的主角哈利,他年轻、善良、勇敢、冲动。他帮助过很多人,但也造成了很多事情,甚至间接害死了一些人,但总的来说,他是个好孩子。
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故事主角:
在第一部和第二部电影中,哈利只是一个勇敢可爱的男孩。第三部,他进入青春期,谈了一场失败的初恋,因为冲动易怒,潜意识里想当英雄,惹了很多麻烦。在第五部和第六部中,很多读者开始抱怨八点钟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多角度爱情太优雅了,但也有人觉得八点钟那些情节非常可爱——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能在繁忙的学习生活和日益繁重的战斗任务的间隙里调情,带着猜忌、嫉妒、争吵、愤怒分手分手?哈利·波特,金妮·韦斯莱,赫敏·格兰杰,罗恩·韦斯莱,秋·张,纳威·隆巴顿,弗雷德和乔治,德拉科·马尔福...
他们年轻,他们只是一群中学生,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普通的人类,软弱或摇摆不定,急躁或武断,自私或霸道,这是可以理解的——就像记忆中的父母一样。
那将永远是一个不可逾越的传奇:
其实很多读者对父母的了解和LOLI是这样开始的:一口气看完HP1-4,在网上看粉丝图片,然后突然发现“咦,这些男的是谁?”这个帅哥在原著中出现过吗?" ——
戴着蓬乱眼镜的魔鬼,聪明叛逆的黑发少年,面带微笑的温柔提督,迟钝矮小笨拙的少年,活泼红发的少女,阴暗孤独的“油头大鼻子”——
与哈利和其他被称为“孩子”的人相比,詹姆·波特和他的同龄人被称为“父母”。他们身上总有一种罗琳从未指出的气质,但我们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或许是时代环境使然,或许是他们天生的性格使然,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进入我们的视线就一直是“记忆中的少年”,而不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简言之,
然后詹姆和莉莉在与伏地魔的战斗中死去了。小天狼星在阿兹卡班度过了最宝贵的十二年。狼人鲁邦一直面临着整个社会的排斥和被所有朋友抛弃或背叛的痛苦。小矮星彼得花了十二年的时间假装是罗恩家的小老鼠,承受着当年的背叛和现在的忏悔,并因此而死。西弗勒斯·斯内普用一生的时间完成了一生一次的单恋,他只有最后一个愿望。
雷穆斯·鲁邦,一个温柔、坚强、痛苦的男人,一个我们以为即使罗琳把哈利写死也应该被“赦免”的人,一个用苦涩的生命活到了最后的前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最后在战场的某个地方和妻子一起悄然死去。作为一个社会异类,他在几经怀疑和担忧后,下定决心与小天狼星的侄女组建家庭,只留下一个新生的儿子,他也是哈利的教子。从我们遇到这个狼人开始,我们在每一个能记住的月圆之夜(至少每年的元宵节和中秋节我们都不会忘记)都祝他今晚平安,但最后的消息是他在十年前就去世了。
至于小天狼星,他的死是如此的突兀和简单,以至于很多人天真地相信这个人总有一天会回来,哪怕他变成了鬼,哪怕他一直以大黑狗的身份存在,哪怕他只是出现在破碎的双面镜里...但很抱歉,连HP7里的两次出场,其实都没有让他看出来。
他没有变成格里莫广场13号老房子墙上的画,也没有变成银白色的欢腾幽灵。他就这么穿过窗帘,再也没有回来。呢喃的幕布吞噬了所有的希望,幕布的另一边,说着“辛苦了”“谢谢”的詹姆和妻子,拥抱着他疲惫而瘦弱的肩膀。
于是整个哈利波特系列从一个变成了七个,父母一代彻底毁灭。于是,有人掀翻桌子,有人扔书,有人骂母亲,有人泪流满面地实现了青春的赌约:“如果小天狼星不复活,我就把名字倒着写在杂志上!”
这也许是最深思熟虑和最符合逻辑的莫比乌斯圈:
20世纪90年代初,24岁的罗琳在火车窗外看到一个小巫师对着她微笑。1997随着七年前罗琳与哈利的“相遇”成为哈利在年表中入学的开始,唯一能被麻瓜窥视的魔法时代慢慢在我们眼前展开。
2007年,故事结束,但故事主线——时间轴只到了1997——时间的轨迹巧妙地变成了一个向上的螺旋,并延伸到19年后——如果那时候,我们没有完成大陆最东端岛屿的所有计划,就必须去大陆最西端的岛屿等火车,在国王十字车站等。等着瞧泰迪·鲁邦,西弗勒斯·阿不思·波特,西弗勒斯的哥哥詹姆·波特(这个孩子的中间名会是小天狼星吗?)……
比起一直铭记的光荣不朽的父母,孩子们的故事太过贴近,但难免有些当局者迷。
从第一部到第七部,从一年级到七年级,从婴儿被海格裹在毯子里抬到女贞路,到三个孩子的父亲《十九年后》,伤痕累累的四眼男孩哈利·波特的成长轨迹一直在我们眼前,清晰、生动、具体。
有时候,我们觉得他好像一直是个孩子,应该一直是个孩子,但有时候,我们又觉得他,还有他们,成长的有点太快了。七年很短,但对于年轻人来说,却是可以占据人生三分之一以上的时间。
虽然赫敏以前会及时赶回去完成作业,但哈利已经告别了魔法石。他不会是柯南或毕叶,也不会是能陪伴几代麻瓜孩子成长的彼得潘。
故事中,三个害怕孤独,常常忘记同伴,因为兄弟太多而缺乏自信,又骄傲自负而孤独的孩子,一步步成长成熟,逐渐成为有责任心的成年人,但他们依然懂得魔法和飞翔,能够穿过9又3/4站台和破釜酒店的砖墙。他们不会一接近霍格沃茨就突然想起急事而离开,自然相信一切奇迹和奇事。永远不用担心无法停靠在梦幻岛——这是整个系列的背景设定,最自然也因此最容易被忽略,但它会让所有没坐过飞机没去过梦幻岛的成年读者(或者像我这样在这里写下这些话的曾经没有等待过成年的孩子)偶尔想想都会深有感触:
谢谢你,谢谢你,J.K .罗琳,给了我们十年去遗忘。我们永远都是麻瓜。
故事之外,丹尼尔(哈利饰)出演《疯马歌舞秀》时一丝不挂,艾玛(赫敏饰)一年比一年漂亮,鲁伯特(罗恩饰)和汤姆(德雷克饰)不断长大,这几乎让丹尼尔成为下一代男生中最矮的。《孤儿院》中张秋、拉文德双胞胎、卢娜甚至郑泰·伏地魔的每一次选角都会引发一场不输国内选秀节目的狂潮...
罗琳不再是那个因为家里太冷而坐在咖啡馆里用纸片写字的单亲妈妈,丹尼尔、鲁伯特和艾玛也不再是几年前的样子。“导演让我们写角色,我写了一页,但是鲁珀特忘了写,艾玛居然写了十二页!”更何况从亚洲人的角度来看,欧美那些孩子的成长速度有点像“吃了太多化肥”——你们真的不用老化剂?
故事里的时间一年一年叠加,故事之外的小道消息和新闻也在日积月累。大家总认为自己应该永远是孩子,他们成长迅速,所以在“现在”一直是不需要改变的成年人,而在“过去”永远不会改变的少年的父母却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永恒感。
是的,没错。他们是无敌的父母,是掠夺者,是永远无法超越的昔日英雄。如果哈利父母双全,那么他一定会成为“大英雄詹姆·波特的儿子”,而不是“从连名字都提不出来的魔鬼那里活下来的男孩”,那么故事必然会涉及到“儿子对父亲的反抗和理解”这个永恒的命题。
但是当你仔细想想,詹姆和小天狼星实际上只是两个喜欢捉弄人和炫耀的坏男孩。提督鲁邦让他们违反纪律。彼得对朋友的背叛,并不是因为少年时不自觉散发出优越感的朋友无意中践踏了他的自尊。斯内普对莉莉的心不可否认地保持不变,但他对黑魔法的沉迷无疑越来越深。
那时候他们还是少年,走错一步,就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明天,最终达成了同一个目标。
然而,我们总是很容易被我们的粉丝所感染——就像看完电影后,很多人不再记得原著中描述的德拉科·马尔福的金鱼眼和老鼠脸以及斯内普的大鼻子和油腻的头发。习惯了粉丝图文之后,我们很容易忘记小天狼星“海藻般的长发”、“骨瘦如柴的脸”和鲁邦一天比一天憔悴苍老——高大帅气留着不羁黑色长发的鸡腿恋人。有了那个总在吃巧克力,东拼西凑的好老师,我们相信他们虽然因为年过三十,路坎坷,有点累,但依然精神饱满,精神抖擞。而且最后重新团聚的掠夺者一定还是天下无敌的。
所以,虽然我知道同龄人看多了会不自觉的歪曲原著,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看看当年狼人和非法阿尼玛格斯的胆大妄为的青春。我想看看如果麻烦制造者波特和布雷克成长得好,两个傲罗会有多优秀。我想看到福克斯像往常一样带着微笑静静地伏在鲁邦的肩膀上。我想看小天狼星耸耸肩,无助地说:“莱姆斯,你是个圣人”。我想看大脚和黑脚。
这是一个时代的终结:
2007年7月21日,英文版HP7全球同步上市。事实上,这个故事在几天前就被泄露了——但那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哮天死了,斯内普死了,虫尾巴死了,鲁邦死了,他的父母被彻底毁灭了。鲁邦,你怎么会是狼人,还生了个儿子叫泰迪(还是叫他德国牧羊犬好...)?!"还有“哈利儿子的那两个名字就像同一个女孩的名字!”.....而等到21 HP7号上市后,从伏地魔到海德薇的那份长长的死亡名单一贴出来,立刻就有大批读者开始诅咒。
但凭良心说,HP7本身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故事。它收起了前六部十年来所有重要的伏笔和线索(虽然我们难免会抱怨“哮天死得这么不小心,真的死了?”什么),来回答所有的关键问题。
当然,还是有漏洞和不足的,但是相对广大的整个系列其实无关紧要。罗琳从母亲、成人和孩子的角度讲述了最正统的西方爱情和勇气的故事,而唯一真正成为问题的可能是……她对主角和其他角色来说只是“母亲”,对其他角色来说只是“继母”。
虽然霍格沃茨从来就不是那些跟风完全不碰小说甚至电影版的大众媒体眼中的“魔法游乐场”,虽然巫师世界里有太多像麻瓜一样的成年人的黑幕斗争,但整个哈利波特系列毕竟是以儿童为主角的儿童文学。
急躁又有些武断的哈利,因为童年的经历,潜意识里想成为英雄,寻求认同,心智不成熟,就像一个真正的十字头少年,而不是少年漫画中经常让人忘记自己只是少年的主角。
所以,成年人必然会成为孩子成长的牺牲品。
无论如何,这个故事已经结束了。被骂狗血的《十九年后》的结局,其实可以算是一个很正统的西式结局,而且有效避免了《红楼梦》续集。想继续玩下去的粉丝作者还不如想办法杀了金妮,让哈利离家出走,然后拖着缺胳膊少腿的詹姆和满身铠甲的西弗勒斯出演《哈利·波特兄弟与贤者之石》..或者说实话。
另一方面,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普通麻瓜,我们向往RPG的传奇,幻想故事的世界,飞行和魔法,这些都可以说是源于对现实的逃避。但一旦想象力深入到每一个细节,积累了深厚的感情,虚构的世界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气息。
在惠普系列之外,无论是“衍生派”里明目张胆的魔法先生,还是《学院里的爱丽丝》和《零的魔法》里一些长得像赫敏的女生,还是《指环王》的鼻祖,著名的《冰之谷》、《龙枪》、《罗德岛之战》,还是更亲近更贴心的Kakab,Leibel。
至于故事本身,一定会有一个漫长而美好的结局,无论是悲伤还是快乐:19年过去了,哈利额头上的伤疤再也没有疼过,一切都很好。
幕后(?)花絮八卦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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