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祭亡兄端明文 翻译
译文 仅供参考 有些也不懂- -
时间就不翻译了从 弟具官辙 开始
弟弟我准备好了官府的车,谨慎地派遣了男远(按惯例是仆人名),拿家中的食物酒果之类的祭品,向我死去的哥哥为人端正开明的子瞻的英灵表示祭奠。啊!兄弟手足之间的爱,一生中只有一人(可以有这样的爱)。小时候学习没有老师,由父亲授业。哥哥聪明我很愚笨,依靠他我才有见闻。冬天夏天相互陪伴,赶上成年就分离了。涉足社会大多时候都很艰难,难道还有作为吗。像鸿随着风飞,流落到四处。翻山越岭横渡海洋,前后有七年了。被瘴气熏过,被台风吹过。以前从中原来的人,很少有能回去的。为人有义气,外表很坚强,内心充满哲理。经历过多次挫折也不放弃,像有所等待的样子。真人像龙一样翱翔,尽管雷雨满天。从负担重任到廉洁为官,从廉洁为官到永(我猜是游泳,引申为渡海,因为苏轼曾流放到海南,但是如果认为永久,也认为苏轼的生命永远留在心中?- -说不过去吧)道路很多,但是从来没有出过山岭。最终停止在毗陵,在那有多顷田地。将要归隐休息,修建房子开凿水井。啊,上天难以信任,命运不可以期望。夏秋之交渡江时,被染上了瘴气。你上身热 *** 冷,都难以呼吸。张开手不说话,当时只有我思念着他。想我的兄长,我是他的弟弟。十分不景气啊,孤单一人。不美好啊,没见着你你就去世了!我无论怎么号叫哭泣你也听不到,眼泪和血都流到地上。兄长的文章,当今世上是第一的。说话尽忠,计谋上佳,是古代遗留下来的耿直。名声高于很多名士,义气也让蛮夷感动。虽然流亡了很久,但声誉是不会被埋没的。遗留下来的美好文章,都被四海所传道。《易》《书》的秘密,之前都没有听闻。现在又没有孔子,谁知道你的贤能?来等待圣人,后人就应该这样。病丧的消息来自东方,我生病不能迎接。选择在嵩阳埋葬,已经有命中注定。你的三个儿子都很孝敬。在路上失意停留。登上山冈望着,留下的泪像雨水一样。尚飨!
PS:这绝对是鄙人一字一句打出来的,有些字词真的很难以确定,只能勉强对着字典作解释。
2. 《旧唐书》李轨传的文言文翻译翻译:李轨字处则,是凉州姑臧县人。
略知书籍,颇有智辩。其家以财富称雄于边郡,喜好周济别人,受到乡人称赞。
隋大业年间,补任鹰扬府司兵。薛举作乱于金城郡时,李轨与同郡人曹珍、关谨、梁硕、李斌贝、安仁等人商议说:“薛举残暴凶悍,其兵必来侵扰。
郡吏软弱胆怯,不足以议大事。今应同心尽力,占据河右,以观天下变化,岂能束手让妻子儿女为人所掠呢!”众人同意这个计划,议定一同举兵,然而无人敢任首领。
曹珍说:“我闻知谶书说,李氏当称王于天下。如今李轨有贤能,岂非天意吗!”于是***同降阶拜见以听命李轨。
安仁在夜间率领胡人进入内苑城中,树旗大呼,李轨集聚众人加以响应,收捕虎贲郎将谢统师、郡丞韦士政,于是自称河西大凉王,署置官属,全都依照开皇旧例。起初,突厥曷娑那可汗之弟达度阙设内附朝廷,保其部落于会宁川中,到此时自称可汗,降于李轨。
关谨等商议尽杀隋官,分其家产。李轨说:“各位既已推举本人为主,就应听我约束。
如今以义起兵,意在救乱,杀人取财是贼寇行为,怎能取得成功呢?” 便任命谢统师为太仆卿,韦士政为太府卿。时逢薛举兵前来侵犯,李轨派遣将领击败于昌松,斩首二千级,其余全被俘虏,李轨放还其众。
李斌贝说:“如今竭力奋战而俘其众,又纵还以资助敌方,不如全都坑杀为妥。” 李轨说:“不能这样做。
如天命归我,应擒其主子,此辈士卒皆为我有。不然的话,留此又有何用?”于是遣返其俘虏。
不久,攻拔张掖、敦煌、西平、木包罕等郡,尽有河西之地。武德元年(618),高祖正要谋攻薛举,派遣使者前往凉州,下达玺书慰劳结好,称李轨为从弟。
李轨大喜,派遣其弟李懋入朝。高祖拜李懋为大将军,送还凉州,下诏鸿胪少卿张俟德持节册拜李轨为凉王、凉州总管,给予羽葆鼓吹一部。
时逢李轨僭称帝号,建立纪元年号为安乐,命其子伯玉为太子,长史曹珍为尚书左仆射,攻陷河州。俟德到达后,李轨召集部下商议说:“李氏据有天下,是历运所属,已经占据京邑。
一姓不可竞立,如今除去帝号,东向接受册封,行吗?” 曹珍说“:隋亡天下,英雄竞起,称王称帝,瓜分鼎峙。唐国自保关中、雍州,大凉自处河右,何况已为天子,怎能接受别人的官爵呢?如非要以小事大,可依照萧察旧例,自称梁帝而称臣于周。”
李轨接受这个意见,便派伪尚书左丞邓晓来朝,奉上文书自称“从弟大凉皇帝”。高祖发怒说:“李轨称我为兄,这是不愿臣服啊。”
囚禁邓晓而不遣还。起初,李轨以梁硕为谋主,授职吏部尚书。
梁硕有谋略,众人怕他,梁硕见从前西域迁来的胡人种族繁盛,曾劝李轨加以提防,因而与户部尚书安仁交恶;李轨之子仲琰曾问候梁硕,梁硕不为他起身,仲琰很是反感。于是一起诬陷梁硕。
李轨不察实情,持毒于其家杀害梁硕,由此故人渐渐心怀疑惧,不为轨所用。当时有胡巫妄言“:天帝将派遣玉女从天而降。”
便招集兵士修筑楼台以候玉女降临,靡费钱财甚多。时逢年饥,以致发生人吃人之事,李轨尽其家资予以赈济,仍不足供给,便商议开仓发粮,曹珍也劝他这样做。
谢统师等人是从前的隋官,内心不附李轨,常常引进群胡结为党羽,排挤其用事旧臣,想因此事离散其众,便当廷诘难曹珍说:“百姓饿死者尽是弱而不任事的人,壮勇之士终不为此困顿。况且仓储粮食要备意外之需,岂能胡乱施惠于弱小之人呢?仆射如想附合下情,就不是为国考虑了。”
李轨说:“对。”便关仓而不发粮。
其部下更加怨恨,都想叛亡而去。那时安修仁之兄兴贵本在长安,自己上表请去凉州招慰李轨。
原文:李轨,字处则,凉州姑臧人。略知书,有智辩。
家以财雄边,好赒人急,乡党称之。隋大业中,补鹰扬府司兵。
薛举乱金城,轨与同郡曹珍、关谨、梁硕、李赟、安修仁等计曰:“举暴悍,今其兵必来。吏孱怯,无足与计者。
欲相戮力,据河右,以观天下变,庸能束手以妻子饵人哉?”众允其谋,***举兵,***降拜以听命。自称河西大凉王。
武德元年冬,轨僭称尊号,以其子伯玉为皇太子,长史曹珍为左仆射。谨等议尽杀隋官,分其产。
轨曰:“诸公既见推,当禀吾约。今军以义兴,意在救乱,杀人取财是为贼,何以求济乎?”会薛举遣兵来侵,轨遣将败之昌松,斩首二千级,悉虏其众,轨纵还之。
李赟曰:“今力战而俘,又纵以资敌,不如尽坑之。” 轨曰:“不然。
若天命归我,当禽其主,此皆我有也;不者,徒留何益?”遂遣之。未几,悉有河西。
初,轨以梁硕为谋主,授吏部尚书。硕有算略,众惮之,尝见故西域胡种族盛,劝轨备之,因与户部尚书安修仁交怨;又轨子仲琰尝候硕,硕不为起,仲琰憾之。
乃相与谮硕。轨不察,赍鸩其家杀之,繇是故人稍疑惧,不为用。
属荐饥,人相食,轨毁家赀赈之,不能给,议发仓粟,曹珍亦劝之。谢统师等故隋官,心内不附,每引结群胡排其用事臣,因是欲离沮其众,乃廷诘珍曰:“百姓饿死皆弱不足事者,壮勇士终不肯困。
且储廪以备不虞,岂宜妄散惠孱小乎?仆射苟附下,非国计。”轨曰:“善。”
乃闭粟。下益怨,多欲叛去。
会修仁兄兴贵本在长安,自表诣凉州招轨。此文出自后晋·刘昫《旧唐书·李轨传。
3. 翻译: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要是都这样,)做臣子的怀着求利的念头侍奉国君,做儿子的怀着求利的念头侍奉父亲,做弟弟的怀着求利的念头侍奉哥哥,这会使君臣、父子、兄弟最终背离仁义,怀着求利的念头相互对待。这样的国家却不灭亡,是从来没有的。先生(如果)用仁义去劝说秦王、楚王,秦王、楚王喜爱仁义而让军队休战,这就会使三军官兵因为喜爱仁义而乐于停战。(要是都这样,)做臣的心怀仁义侍奉国君,做儿子的心怀仁义侍奉父亲,做弟弟的心怀仁义侍奉哥哥,这样就会使君臣、父子、兄弟去掉求利的念头,而怀着仁义之心相互对待了。这样的国家还不能称王天下的,是从来没有的。
盆成括到齐国当官,孟子说:“盆成括快要死了。”后来盆成括果然被杀,孟子的学生们就问:“老师怎么知晓他将要被杀头呢?”孟子说:“他为人小有才气,但是没有听说过君子的人生道路,这样就能招来杀身之祸。”
4. 舍弟江南殁 家兄塞北亡 典故这个不是典故的.是这个人写诗强求对仗工整,把自家兄弟全部写死了,闹了大笑话 宋朝,有个叫李廷彦的人,喜欢阿谀逢迎,特地写了首诗献给上司。
这首诗又长又臭,他在诗句对偶上冥思苦想,几经琢磨,直到认为诗意已尽,才诚惶诚恐地献了上去。 那位上司读诗后,无限感慨地对他说:“你的生活遭遇真不幸,实在叫人同情。”
上司又问起他遭逢不幸的事,他连忙跪下赔罪道:“我诗句里的‘舍弟江南殁’确有其事,下一句我写不下去了,为了对偶工整,只好让我健在的哥哥做替死鬼,让他暂时死在塞北。‘家兄塞北亡’是我编出来骗老爷的,下官罪该万死,务求老爷恩恕。”
5. 文言文翻译一下顾宪成携同官上疏说:“皇上因为祖训立嫡长子的条例,想暂时令三位皇子一同封为藩王, 以等待有嫡长子就立嫡长子, 没有嫡长子立长子。我等三思, ‘待’ 之一字, 大不可。太子是天下的根本。预定太子是为了巩固根本。所以有嫡长子就应立嫡长子, 没有嫡长子就当立长子, 就现在情况而论, 等到将来就不对了。我朝建立储君的法律, 东宫不一定等待嫡长子,大儿子不一起封王。朝廷大臣已说得很明白了, 皇上一概不管, 难道皇上的创见能加于诸位圣人之上吗? 拥有天下的称天子, 天子的长子称太子, 天子与天相系, 君王与天为一体, 太子与父亲相系, 父子为一体。太子继承皇位, 是天经地义的事, 不能将其封爵。现在想同时分封三王, 长子之封与什么相系? 没有什么相系, 则难在名称上, 有所相系, 则难在其实。
“ 皇上说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实行的。长子为太子, 诸子为藩王, 顺理成章, 合情合理, 有什么不得已的呢? 皇上以祖训为法, 子孙以皇上为法。皇上不难创造祖训所没有的, 后世难道对承袭什么有难处吗? 从此以后, 幸好有嫡长子的还可以, 若没有, 就没有东宫了。如果都像皇上这么英明那也是有幸, 若没有, 凡是皇子都是太子。这不等于开启了万世的祸患吗? 皇后与皇上***同继承宗庙,期望宗庙有合适的人。皇上的长子诸子, 就是皇后的长子诸子。恭妃、皇贵妃不得据为私有, 统统受尊重。难道一定要像辅臣王锡爵的请求, 必须拜皇后为母亲, 而后才能称儿子吗?
“况且开始奉圣旨说, 稍待二、三年后而已, 不久改为二十年, 又改在二十一年, 然而还是可以等待的。今天说‘待嫡’, 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刚刚发布命令又忽然改变, 意见屡屡变化而期限更加缓慢。自从一同封王的命令下了之后, 叩问皇上分封一事的不可胜数,以至里巷的小老百姓也聚族偷偷地议论, 是什么造成这样的呢? 人心自有公道, 可皇上还在责备辅臣担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