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者推测,秦始皇、吕不韦及其弟子、屈原应该都读过《山海经》。原因是秦始皇出于对古籍的信任,信奉海外求仙;对于后两者,鲁《春秋》中的《山海经》有许多内容,《田文》中也有许多与《山海经》相同的内容。屈原的其他文章也有与《山海经》相同的描写。庄周可能读过《山海经》,因为《庄子》中丰富的想象力应该得益于《山海经》中的“荒诞”内容。另一方面,老聃应该读过并整理过《山海经》。因为他长期担任周代国家图书馆馆长,完全有资格阅读周代国家图书馆收藏的各种古籍文献,包括周代及以前各代的地理文献。需要指出的是,中国人对山川、物产、部落分布的考察,当然不是从《山海经》开始的。事实上,对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的认识、观察和记录可以追溯到人类社会的早期。
以上是司马迁之前《山海经》的情况,此后《山海经》的版本沿革基本都有记载。其中,西汉末年刘秀(刘欣)修订的《山海经》版本已不能直接看到。现在能看到的最早版本的《山海经》是晋代学者郭璞的《山海经传》,宋、明、清三代都有印刷。也是目前所能见到和确认的最早版本的《山海经》(2013),收录了山景的五篇和《海经》的13篇。多数学者认为郭璞的《山海经》应为汉代刘向、刘欣(即刘秀)编撰的修订版。原因是郭本《山海经》开篇就有一本叫《山海经表》的书,刘秀赠送的《山海经》有18卷,但他赠送的古籍早已不翼而飞,内容也无从考证。
东晋文学家郭璞对《山海经》进行了整理,并做了细致的注释,对理解《山海经》原文有很大帮助。现存的《山海经》均出自郭璞的注释。如果没有郭璞的注释,这部珍贵的古籍可能会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而且郭璞版《山海经注》有注释、褒赞、插图,但郭本原图早已失传。比较重要的版本是袁珂《山海经注》,附插图65,438+050幅,大部分是根据吴仁琛《朱光论山海经》的图纸,其他《山海经》都有附图。
后来,根据袁珂对《山海经》的校勘,较重要的《山海经》版本及其研究专著有明代学者的《山海经补记》(杨慎)和《山海经释义》(附图,王重庆),清代学者的《山海经》(吴仁琛)和《山海经存》(附图,王重庆)。
20世纪前80年,由于改朝换代、战争、日本法西斯侵华、政治运动等各种原因,中国大陆没有出版《山海经》专著。据张步天《山海经导论》统计,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出版的《山海经》专著有袁珂《山海经校勘》、《山海经校译》、许仙芝《山海经探秘》、《山海经浅说》、尤权《中国古代文化新世界:龚玉海《山海经与世界文化之谜》、 、孙新绘《山海经》(附《山海经》注释)、马昌义《古代山海经图说》(2007年后更新)、张步天《山海经概论》、《山海经释义》。 此外,王善才主编了《山海经与中国文化》一书,五次《山海经》学术研讨会分别发表了论文。比如第一届全国山海经学术研讨会(成都,1983)出了一本书《山海经新探》(作者论文《山海经试注(选编)》也收录其中。需要补充的是丁真宗的《破译山海经古中国X档案》(中州出版社)。
以上版本是学术性的(自然不包括通俗、猎奇、漫画、神秘文化出现20多年后出版的笑话等非专业作品)。这些版本大多附有一些图纸,其主要来源是:以明清版《山海经》附图为基础,古代文献、碑刻、画像砖、器物画(陶器、玉器、漆器、青铜器、瓷器、丝织品等。),以及岩画、壁画等载体上的古代人物、古代动物图案,从中发现与《山海经》内容有关的古代图画。以及可以与明清《山海经》插图相比较的古代图片(不完全统计1000-2000幅不等),包括山东画报出版社《古代山海经插图》(马昌义,2000年)和学苑出版社《全息山海经比较》(马昌义,2003年8月)。2007年马昌义《古代山海经插图(增集版)》序言中提到,选取了16种图片,包括清代仁臣的《山海经朱光》和日本歌厅版的《珍禽异兽图集》。由于这些地图基本上没有地理信息,其功能仅限于《山海经》记载的人和动物的图形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