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人的小脚包裹着一部中国的历史,中国的封建社会延续了三千多年。封建女性作为男人的附属品,真的可以用小脚丫把三千年的历史包起来吗?
在中国封建社会,妇女到了一定年龄,就用布带把脚裹得紧紧的,最后形成一个尖弯细瘦的像菱角一样的圆锥体。这就是《金瓶梅》。后来缠足之风越来越盛,女子的脚越来越小,要求不超过三寸,所以后来被称为“三寸金莲”;后来“金莲”“三寸金莲”指代小鞋,成为脚和鞋附着的载体。脚和莲花是怎么连起来的?有人认为南朝东部用金箔剪成莲花的形状,铺在地上,让潘妃赤脚在上面行走,形成了“莲花步步为营”的奇妙景象。还有一种说法是金瓶梅是以五代母亲在荷花台上跳舞的故事而得名,但这里的“金瓶梅”并不是一根手指。指的是舞台的造型。
对此,有学者认为,焦姣之所以被称为金莲,应该从佛教文化中的莲花方面来考察。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在佛教中被视为清净纯洁的象征。佛教传入中国后,莲花作为美丽、纯洁、珍贵、吉祥的象征,也传入中国,为中国人所接受。在中国人的吉祥文字和图案中,莲花占据了相当大的位置,这也说明了这一点。所以,毫无疑问,叫女足莲花是个好名字。此外,在佛教艺术中,菩萨大多赤脚站在莲花上,这可能也是将莲花与女人的脚联系在一起的重要原因。为什么要在“莲花”前加一个“金”字?这是因为中国人的传统语言习惯。中国人喜欢用“金”来装饰珍贵或美丽的东西,如“金嘴”、“金眼”、“金厅”。在缠足时代,在“莲”字旁加上“金”字成为“金莲”,也是一种表示珍贵的美称。所以后来的足迷往往会根据大小来细分贵贱美丑。三寸以内的是金莲,四寸以内的是银莲,四寸以上的是铁莲。所以说到金莲,必然是三寸不烂之舌,也就是所谓的三寸金莲。后来金莲也被用来指代缠足鞋,金莲成为脚的代名词。
至于三寸金莲的“三寸”,就有很小的意义了。不一定要小到三英寸。对缠足的检查始于五代(公元960年左右),一直持续到20世纪50年代左右。这期间不知道换了多少朝代,不同时期的度量衡都不一样。如果一定要说“三寸”,那么哪个朝代的“三寸”就成了大问题。缠足是一种纯粹的民间行为,基于约定俗成,没有严格的尺度。脚的大小概念是在女性群体的比较中产生的。当然也有越来越小的趋势,以至于有三寸不到的脚,但这绝不是主流,因为这样的脚几乎无法行走,所以可以说这是一双无用的脚。所以对于训练来说是不够的。当时公认的标准是:脚小,能走路,这样的脚一般在三到四寸之间(10-13.2 cm)。
到了现代,有人把一尺三寸左右的称为“金莲”,一尺四寸左右的称为“银莲”,一尺五寸左右的称为“铁莲”,这实在是毫无根据和荒谬,与正统的缠足民俗相去甚远。其实女人的脚只要裹成尖形,四个脚趾弯到脚底,都叫金莲。至于金莲的大小,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就是缠足民俗的本义。
那么缠足起源于什么时候呢?最早的一种说法是,在夏朝,据说大禹治水的时候,娶了一个土山师的女儿。涂山石是狐仙,脚小;但这个传说并不能解释涂山石的脚是缠绕的。另一个传说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商纣王的妃子妲己生来就有一只畸形的脚,这只脚不仅小而且畸形。为了不让妲己难堪,颁布了一道法令:女人要想成为贵族,就必须像妲己的脚一样小巧独特。很多家庭为了追求富贵,给女儿裹脚;或者:因为妲己受到商纣王的宠爱,宫女们纷纷效仿,缠足。后来,缠足的方法流传到民间。这种说法无法考证,但显然是神话,只能说明妲己的脚可能很小很畸形,这可能是人们把她当成狐狸化身的一个重要原因!
此外,缠足的起源还包括:秦、汉、魏晋、六朝等。以上只能说明中国古代定义美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脚要小。
最有说服力、流传最广的缠足传说是隋朝论,也来自民间传说。据传说,当杨迪前往江都时,他招募了数百名美女为他拉纤维。一个名叫吴月娘的女人被选中了。她痛恨炀帝的暴政,于是让身为铁匠的父亲做了一把三寸长、一寸宽的莲瓣刀,用长布包在脚下,同时把脚包得越小越好。然后在鞋底刻了一朵莲花,走路的时候一步就印出了一朵漂亮的莲花。杨迪皇帝看到皇后时非常高兴,所以他把她叫到身边,想欣赏一下她的小脚。吴月娘慢慢地解开裹脚布,突然拔出一把莲瓣刀,刺向杨迪。杨迪皇帝快速闪过,但他的手臂被刺伤。吴月娘看到暗杀失败,于是投河自尽。后来,杨迪皇帝颁布了一项法令:无论一个女人有多漂亮,在今后的选美比赛中,“缠足的女人将不会被选中”。为了不受杨迪皇帝的召唤,民间妇女纷纷裹起了脚。至此,女子缠足之风愈演愈烈。
缠足起源最早的考证是宋代张邦基所作。他认为:“女子缠足始于近代,前生无自足。”《道山新闻》记载,南唐做了一朵六尺高的金莲,宫中少女(姚咬)用丝束做了一弯月牙,用素袜在云中舞蹈,盘旋如凌云。熙宁元年之前,做的人特别少,但这几年大家齐心协力,以不做为耻。
这种缠足始于五代的南唐,并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李煜是南唐的国君,是一位浪漫主义的天才。他的三个妻子,大周和,都是色艺俱佳,而马娘相对于大周和来说,出身贫寒。她原本是采莲人,十六岁被选入宫中。进入南唐宫,李煜单独召见她,看她采莲舞。见她眼窝凹陷,东张西望,便给她取名“仁娘”。仁娘擅长跳金瓶梅舞。据说她跳舞的时候,就像一朵莲花凌波,俯仰摇曳的身姿,美丽动人。最有意思的是她用白绸子裹住脚,两只脚都很小,弓着,看起来像新月。当她跳舞时,她受到李玉的喜爱。李煜死后,缠足之风从宫廷传到民间,迅速流行起来。唐高有诗《荷花》在他宣传之后,仕女们开始纷纷学习,把脚弄得细长拱形成了时尚。
宋代有很多关于《金瓶梅》的描述,说明《金瓶梅》的出现绝不能晚于北宋。宋朝也是缠足史上的第一个“高峰”。苏东坡在《菩萨蛮》中叹道:“屠相莫连走一步,龙忧去凌波带袜;只见舞归空中,无影无踪。盗宫稳如泰山,双降;应该很难说很精彩,一定是从手掌上看到的。”这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专门写缠足的诗。同时,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到焦芳音乐学校的舞蹈演员已经在模仿宫女缠足。南宋时,对艺妓有“足、歌、琴、舞”四项要求。可见,缠足已经被当作选美比赛中评判美貌的一个标准。到了宋末,人们更进一步“耻于大足”,女人不缠足不戴耳就会被人耻笑。甚至进入元朝以后,女性缠足“为了大家的利益”,反而对不缠足的下层女性嗤之以鼻,说她们是“半个美人”、“大脚仙女”,大脚女性连结婚都难。我们应该看到,缠足诗的写作是依赖于缠足习俗的盛行。到了南宋,女子缠足更加普遍,甚至到了南宋末年,“小脚”已经成为女子的统称。但在宋代,缠足主要集中在上层社会,缠足的社会观念还没有到人人都接受的地步。与此同时,缠足的习俗从北方传到南方,这可能与宋朝的南迁有关。
但宋代的缠足与后世的三寸金莲不同。据史料记载,宋代缠足是将双脚“直”而不弯,当时称为“上马”。用的鞋子叫“错到底”,鞋底很尖,由两种颜色组成。陆游在《老学宫笔记》中说:“宣和没有好的鞋底尖,是由两种颜色组成的,其名有误。”
目前考古中已经发现了这种缠足鞋。从考古发现来看(闽北崖棺中埋有脚),这些鞋中包裹的脚比后来的要大。
姬旭:“我只知道四根树枝,但我不知道怎么裹两只脚。”
明代张岱笔下的陶安路萌?当时挑选妓女的标准之一是检查脚的大小:“用手拉裙子,脚趾朝外。”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看脚趾。谁先着裙子出门谁就大,裙子就高。如果这个人不出门,脚趾就会变小。"
《金瓶梅》中,西门庆去孟玉楼的时候,也有看脚的描写。西门庆夸宋慧莲的脚比潘金莲小。她很得意,说潘金莲的鞋子刚好大到可以穿她的鞋子。结果偷听的潘金莲更加嫉妒,最后设计陷害了宋慧莲和她的丈夫。
徐祯卿《赢野新闻》:相传“露马脚”一词的典故是马皇后坐在轿子里,因为帘子被风掀起,她的大脚被发现了。于是,用隐语开玩笑的南京人在某年元宵节挂了一幅漫画,画的是一个光着脚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大西瓜,引起全城轰动。朱元璋微服出行,看到了。他立刻看出了漫画的恶毒意图:“怀(孕)西(瓜)脚的女人”,并把矛头指向马皇后。充斥着当前的反革命!由于查不出作者是谁,朱元璋干脆下旨,把那条街上的人都杀了。
张为了表现自己的功绩,把被害妇女的脚堆成一座小山(男子被砍头、割阴茎,也一并展出)。这不是一般所谓的痛苦。
宋书《六斋拙谈救惨案》说缠足造成“一百一十二死七十八伤”。
对三寸金莲的描写如下:“湘裙下三寸金莲,鬓中两排翠凤”,“双排扣披风轻巧,三寸金莲一分为二”,“踢香风投玉燕,踏碎花月去琼瑶”,“月底荷花细长”。